加拿大就医经历

来加拿大这么多年第一次紧急求助911,坐上了救护车

平时我在路上开车时,每当听到警笛长鸣,都会立马靠边停车,给警车或救火车、救护车让路。如果碰巧到了十字路口,即使面对绿灯也要停下,等响号车通过再走,这也是所有开车人都必须遵守的规矩,是为救人救火争取时间。(去年BC省政府又出台新规定,凡闪起警号灯的车辆,都拥有道路优先权,驾驶人士须给予让路,如不遵守规定者会被罚款173刀)。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坐进救护车里,不过不是啥要命的急事,救护车并没有响号,一路悄悄开进了素里医院。在加拿大生活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经历。

 

事情并不十分严重,但发生很突然,令人很紧张。那天刚吃过晚饭,我边洗碗边和曙光说话,却没听到回音,回头一看,他站在那张着嘴,整个头在抖动,停不下来,不能说话。这是什么情况?是中风吗?我一时手足无措,赶紧扶他坐到沙发上,一手按住他鼻下的人中穴(不知道管不管用,我只会这一招),一手抄起手机打911(第一时间想到的求助对象)。

 

人在着急时智商也不在线了,手忙脚乱中我第一遍拨的号码竟然是119,听到语音回复说无法接通请重拨,我才回过神来,赶快再拨9-1-1,电话很快接通了。不等对方问话,我先喊“救命!(Help!)然后报出我家地址——先挑重要的说。接下来对方接线员问我的问题大致就是病人的发病过程,能否正常呼吸,有无大出血等危及生命的症状,英文啊,我哪能说得清。对方大概听出了我的张口结舌语无伦次,问我讲什么语言,并马上接通翻译与我对话,继续提问。

 

我当时有点着急,心想这什么效率啊,就不能先来救护车上车再问吗?结果接线员说救护车马上就到,让我别挂断电话,让病人侧身躺下等候,一会儿离开家时别忘了关好水电锁好门等等,嘱咐得很详细很贴心。原来在确认我报出的地址后,救护车就已经出发了。而在我通话还没结束时,曙光已恢复了正常,并戴好口罩催我下楼去等,以节省时间。我劝不住他,只好扶他乘电梯到一楼大厅坐下。

 

 

这时就见一辆消防车开进院里,我想谁家这么会凑热闹啊,同一时间发生火险?还没等我的疑问消退,紧接着救护车也开进了院子。从两辆车上分别下来两男一女三个人,带着折叠担架床,直奔我家大门而来,原来两辆车都是我打电话给招来的。这也太拿病人当回事了,不至于这么隆重吧?我为他们开门时,曙光已自己起身迎接急救员了,一瞬间我甚至怀疑我打911的做法是否恰当,是否有点小题大做浪费了有限的医疗资源?

 

从我家到医院不到十分钟的路程,在救护车行进过程中,一个医生守在担架旁完成了监测血压心跳等临时处理,开始问各种问题,躺在担架上的曙光头脑清醒,对答如流。我坐在旁边,拿着手机问医生需不需要让我女儿帮忙翻译?医生说不用,他的问题都得到了清楚的答案。

 

救护车直接开进了急诊专用停车场。素里中心医院的急诊室分成两部分,有不同的入口,一个为普通病人开放,另一侧专门接收急救车送来的病人。在宽敞的走廊里有一排移动担架床,床上病人大部分都是毒瘾患者,一旁看护的全是警察,感觉警察的大部分精力都投在救助这些街头瘾君子、无家可归人士上了。

 

在急诊室给曙光做了验血、CT等各项必要检查后,已是半夜了,医生诊断排除了中风,是体内钠盐低于正常水平引起的肌肉抽搐,给输液补充了钠盐,就没有问题了。事后才知道,此病学名低钠血症,老年人易发。拉肚、呕吐都可能造成脱水钠低,严重者可致抽搐昏迷。这次虽是虚惊一场,也需引起重视。

 

吃一堑长一智,事后我也解除了打911求助是否合适的疑虑。911是免费的紧急电话,连接救护车、警察、消防服务。在医疗救护方面,什么情况下可以拨打911救助,在官方英文网站上给出了具体的内容,包括有:失去知觉,/不能缓解的剧烈疼痛,/说话困难、头晕, / 持续严重的胸痛,/ 呼吸困难或气短,/骨折,/伤口需要缝合或无法控制流血的, / 突然严重的头痛或视力问题, /突然虚弱,面部、手臂、腿麻木或刺痛。凡有上述症状之一都可求助。911 适合所有人, 不需要提供任何证件,911 接线员只会询问紧急情况,个人健康信息都是保密的。看来我第一时间求助911是英明正确的选择。

 

其实之前我曾有过一次想打911但“未遂”的经历,那还是七八年前的事。当时我在纸制品公司上班,有一天,一个新来的印度女孩因不熟悉机器特性,把手伸进机器缝里取卡住的纸,结果食指被当场夹断一节,只剩一层皮还连着。她失声呼救时,我正好离得最近,赶快过去帮她,并大喊主管:“快打911!”我和女孩都担心时间长了断指就接不上了,主管却很冷静地先上楼向老板报告,回来后用自己的车把女孩送到了医院,其后的结果我不就不得而知了,女孩再没回来上班。

 

致电911时还有几个重要常识需要知道。如一些华裔老人不懂英语,平时要记住自己的语言是“Mandarin”(普通话),或“Cantonese”(粤语),接通电话后先报上“拆腻子(Chinese)”、“慢大人(Mandarin)”,就会有中文翻译与你对话了,会节省宝贵的时间。为了方便紧急救助,911提供的翻译有240种语言,七天24小时无间断服务。

 

另外,当拨通 911 时,即使听不懂也不要挂断,要保持在线,直到把问题说清楚。如果挂断,接线员会认为是病人处于危急情况中说不出话,因此会产生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还有,911只接收手机或座机电话,不要用微信语音等社交软件打紧急求助电话,不好使。

 

写下这个经历是想为他人留作参考,就像预防地震火险等灾害一样,有备无患,当然用不上最好。

(亮灯)

疫情期间,我在加拿大“被迫”做了个手术,却打破个人偏见

加拿大虽然有引以为傲的全民医保,但其医疗系统因为其等待时间过长遭到许多人诟病,疫情期间更是因为资源紧缺雪上加霜。在阿尔伯塔省居住的张女士几个月前因胆囊结石发作不得不在疫情中前往医院急诊室。因为对当地医疗条件的不信任、对疫情的担心,以及长期以来坚持“保守治疗”的想法,她一开始顾虑重重,入院后也只是打了止疼针缓解症状。但在病情复发后,她最终在医生的耐心讲解下消除误解,接受了手术并顺利康复。

 

听说加拿大医疗系统效率低,从中国带药

早在来到加拿大之前,张女士就在互联网上看过许多关于加拿大全民免费医疗系统的讨论。很多人都说,急诊的等待时间实在太长了,不是在排队过程中症状消失了,就是在排到自己以前就已经病情加重撒手人寰了。

听了这些故事,张女士在出国时携带了大量的常备药,落地加拿大之后虽然在一位家庭医生处登了记,但平时几乎不去就诊。很多次生病都是咬咬牙,服点药就撑了过去。

然而,今年5月的一天,张女士半夜中从疼痛中惊醒。她说自己“坐也不成,站也不成,各种姿势都没办法缓解疼痛。”但当时疫情正严重,她担心去医院有暴露在新冠病毒中的风险,所以只是在微信群里向朋友咨询病情。

经过群友“指点”,她翻出了热水袋和胃药,却发现从国内带来的胃药已经过期了。她让先生去购买了加拿大常见的胃药,服用之后却不见好转,反而越来越疼。

此时,群中一位护士表示,看她的描述不像是普通胃疼,有可能是胆囊结石发作。她这才想起来,之前在国内体检的时候确实检测出胆囊结石,只是从未发作,医生表示可以定期体检观察。

一直“自力更生”的张女士这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她想不到有别的办法,只能登陆公共卫生网站查询医院急诊的等待时间,发现普遍都需要3到4个小时。无奈之下,她也只好选择了一个车程较近的医院。

 

等了四个小时,就为打一剂止疼针

下午两点,张女士来到这家综合医院。在此之前,她只去过家庭医生的小诊所,她感到这种设有急诊的医院看起来才有点国内大医院的样子。医院大堂处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服务台,一看到她,就有一名戴着口罩的医护人员过来进行询问是否有新冠症状。

第一次在加拿大看急诊的张女士有点发怵,问工作人员能不能让家属陪同。但工作人员表示,疫情特殊时期,安全起见不允许家属陪同。她更紧张了:“在中国看病,家属都能陪在身边,现在硬要一个人应对实在感觉有点不踏实。”

然而腹部的剧痛让她没心情争辩,只想赶快见到医生。当接待的护士开始询问她的症状时,她本以为用英语表达医学词汇的对话会非常困难,但护士把语速放得很慢,表达也很清晰,让她很容易就理解了内容。

此后,一位工作人员打印了她的基本资料,并在她的胳膊上套了一个腕带,便表示可以进入候诊区了。她等待了近一小时才有护士来给她测量血压,并在胳膊上扎了针头抽血。让她惊讶的是,这个针头在诊疗过程中就一直挂在了她的胳膊上,方便后来的工作人员直接注射药物。

又过了三个多小时,当张女士都已经觉得疼痛没有那么难忍的时候,才终于见到了医生。医生表示她有可能是胆囊炎,为她安排了止疼针和超声波检测。

护士动作很快,在之前抽血的针头处直接上药。短短几分钟,疼痛就消失了。到晚上八点,她拿到了超声波的结果,医生证实是胆囊结石,建议手术。医生为她开了转诊单,让她自己打电话安排手术。

张女士心想:“折腾了这么久,最后还是止疼针管用”。

没过几天,“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她就把医生叮嘱要手术的事抛在脑后了。

 

再进医院,医生讲解后同意做手术

两个星期后,张女士再次感到胃痛。晚上九点半,她直奔医院找到护士解释情况。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两小时内她就打上了止疼针。

等待其他检测报告时,医生特意来跟她表示,这种一个月内反复发作两次的病情,之后也会继续发作,建议她直接留下来等待胆囊结石切除手术。

再次听到要做手术,张女士担心起来。她说:“我之前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也都是抗一抗就好了,一直以来我也坚信能不动手术还是尽量不动手术。之后有机会我去找一找这里有没有中医,说不定开些中药调养下就好了。”

可是病情并未减轻。一个周末后,周一凌晨五点,张女士再次从剧烈的疼痛中惊醒。这次连护士都认识她了,更迅速地安排了止疼针和超声波。医生再次建议她留下来等待手术,她仍犹豫不决。

周一中午,一位年轻的实习医生来询问了她的病历,并问她为什么不想做手术,是不是有宗教信仰的原因。张女士表示,一来是害怕手术风险,二来她还是更倾向保守治疗。实习医生请来了手术医生为她讲解。 

这位女医生耐心地向张女士解释,这是一个低风险的手术,其他的治疗方案都有复发的风险。她还特意从手机里找出微创手术的图片,表示就是打三个小洞而已,一两个星期就长好了。反复的疼痛,加上女医生令人信服的讲解,让张女士最终签署了手术同意书。

 

“隔着太平洋,我们做父母的也帮不上忙”

一旦下了决心,张女士盼望赶紧动手术。但直到周一下午六点多,才有护士推着轮椅来接她,询问她的病史。她本以为这是马上就要手术的讯号,结果护士表示,现在要等待医生通知,什么时候有空了才能进行手术。

一夜过去,夜班护士换成了早班护士,周围的病人也换了一波新的,可手术始终遥遥无期。

这期间,张女士和丈夫,以及在国内的家人通了视频电话,告诉他们只是微创手术不必担心。无奈是一家人共有的情绪。张女士疼痛难忍,只能做手术。丈夫没法进医院陪伴妻子,只好在家盯着手机随时等待消息。父母远隔重洋,只能干着急。

她的父母在电话中不无担心地说:“要是没有疫情的话,你还是回国做手术最让我们放心。但现在隔着太平洋,我们做父母也帮不上忙。”

到了周二晚上八点多,护士终于通知她今晚可以手术。临到手术室门口,张女士又开始紧张起来。手术室内的正中间是手术台,头顶是巨大的医用灯具,她有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在护士和麻醉师对话之后,她被套上了一个吸氧罩,很快便失去了意识。

周三上午醒来,张女士感到腹部还是有疼痛,但比之前明显缓解。护士为她带来了粥、三明治和果汁。张女士很惊讶,她原以为手术之后是不能吃东西的,反复确认得到了肯定答案后放心吃起来。从周一清晨入院算起,除了周一晚上吃了两块小饼干和一杯果汁,她已经三天没好好进食了。

一位术后医生前来询问她的状况,看了伤口便表示一切正常可以出院。这又让张女士惊讶了,国内手术后一般都得在医院待几天做后续观察,而这里却是“不留人”。此时护士过来,给了她一份非常详尽的注意事项清单,同时也为她预约了术后第一周以及术后一个月的两次电话回访。

医生也嘱咐了几句,同时让她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

 

打破对加拿大医院的偏见和误解

周三中午,在急症室经历了三天两夜的张女士顺利出院。回顾这段经历,她表示虽然等待时间过长让人烦躁,但加拿大医生和护士认真耐心的工作态度让她十分敬佩。她后来还听说其他人预约的胆囊结石手术等待了超过三个月,庆幸起自己当初在急症室听了医生的建议。

她表示:“之前我一直道听途说加拿大医疗系统如何低效,所以哪怕生病也没有去使用这些资源。现在亲身经历之后,周一入院周三就能完成手术,我对他们的效率还是挺满意的。”

对于有和她类似顾虑不愿去医院的患者,张女士说:“我去之前也担心沟通不畅、医生效率低、医院有疫情风险这些问题。但经过这次,我发现很多顾虑都是莫须有的。我理解大家疫情期间能少去医院还是尽量少去的想法,但真的有病也不能讳疾忌医。我建议大家接种疫苗后再去公共场所,会更有保障”。

(费诺)

我的2018从一根鱼刺开始 ... 想象不到的经历! 鱼刺卡喉,切勿强吞

鱼肉营养价值丰富,很多人爱吃鱼,尤其是过年,鱼还有美好的寓意,意味着年年有余。但是当我们津津有味的吃鱼时,却避免不了吃到鱼刺。

 

今天我们就来看看两个关于鱼刺的真实故事。

 

第一个案例发生在多伦多:

 

我的2018从一根鱼刺开始 ...


公元2018年1月21日下午2点:外出用餐一口鳕鱼下肚,感觉不妙,默默地吃了10个寿司饭团儿,对瓶吹了几口可乐,鱼刺下不去。于是我告诉家人卡鱼刺了,可能需要去医院了。
 

公元2018年1月21日下午4点-晚上11点:急诊!挂完号3小时后见到了医生。医生很不专业的拿着喉镜往我鼻子里塞,医生抱怨我的鼻子有问题,塞不进去,改从嘴里塞。。把我塞得各种干呕,告诉我找不到;医生说妹子做个X光吧,妹子你已婚吗?哦,那先验个血看看会不会怀孕。接下来的3小时,抽血。。等待结果。。X光。。等待结果。。

 

 

终于又见到了喉镜都做不明白的医生,医生说妹子,X光没看到鱼刺哦,你可能是错觉了,可能只是鱼刺划伤,你回家feel一下吧,要不我们做个3D的X光,这个3D嘛也没啥,就是辐射强一点,等于坐200次飞机吧~ 扭头选择了回家。


公元2018年1月23日一大早:过去的36小时,吃饭喝水艰难,我无奈投靠了家庭医生,求她救我。医生说妹子你为啥不去急诊?我说急诊废柴。医生说哦,是挺废柴的,X光是照不到鱼刺的。。。家庭医生拿着舌压板瞧了半天说妹子你这个位置靠里,还是得去专科。

公元2018年1月24日下午5点半:到了耳鼻喉专科诊所,第一个助理医生进来告诉我看不到鱼刺,主治医师进来30秒锁定鱼刺并且告诉我妹子你的鼻子没问题,喉镜轻松塞。明天验血,后天我们去医院全麻手术!虽然听到全麻以后的我有点蒙圈,但只要能取出来,我就跪下来唱征服。

公元2018年1月25日早晨:抽血。。。此时我的扁桃体,牙龈,喉咙已经各种发炎,严重影响睡眠。



 

公元2018年1月25日中午12点:到达医院,准备全麻,3点半医生来了,手术前医生告诉我:relax妹子,5分钟搞定,so easy。于是静脉全麻,4点醒过来遍地找不到医生。。。我二脸懵逼,问了好几个护士都告诉我:妹子啊只有医生才能跟你聊病情,明天你去诊所见医生吧。

公元2018年1月26日中午:在耳鼻喉专科诊所再次见到我的主治医生,医生告诉我妹子啊,木有找到鱼刺。我三脸懵逼。。。医生说两种可能吧:1. 鱼刺已经没了 2.你的喉咙肿的厉害,鱼刺被淹没了。。。我问what's next?医生说给你一周的抗生素,下周四来见我,我们再来look look。。。另外妹子,你的扁桃体那么肿,要不要考虑切除?我心想,你有根鱼刺扎了一周你不肿?

 


公元2018年1月27日-1月31日:手术后只能喝粥,头痛,喉咙痛,嘴痛,肩痛,仿佛被人暴打过。。。每天都是煎熬。

公元2018年2月1日:终于熬到了周四,接着做喉镜再次看到鱼刺,医生问我咋样妹子?明天接着手术?我说好,只要能拿出来怎么都行。

公元2018年2月2日:第二次全麻手术,麻醉快退去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护士说:they tried, but didn't find it。。。 醒来才知道手术居然做了一个多小时,医生走过来说 I don't have any good news,手术确认看到了鱼刺但我就是拿不出来,妹子你有两个选择:1. 让鱼刺被唾液慢慢消化   2. 我们从颈部开刀取鱼刺。

 

 

然后医生画了一张多伦多就医留下的唯一病历。

 


 

公元2018年2月3日:决定放弃多伦多医生的任何意见,立刻找人安排了国内的医院医生。


公元2018年2月5日-2月6日:从多伦多飞往上海。

公元2018年2月7日一大早:见到医生,讲述病历,我的奇葩经历立马吸引了五官科5位医生的集体围观。他们都想看看这到底是一根什么样的刺,怎么18天两次全麻无数次喉镜就是取不出来。

 

5分钟后医生诊断:鱼刺应该在第二次手术脱落了,剩下了明显的溃疡和手术创伤,给我开了口服消炎药,回家静养。


公元2018年2月8日:在狂吃3顿后,坐上了回程多伦多的飞机。

Natalie 米果



 

下面我们再来看看第二个案例,来自国内的报道:

 

一根鱼刺引发的开胸大抢救

 

一旦不幸被鱼刺卡住,千万不要随意自行处理。关于这一点咸宁林先生绝对有发言权,因为下面这根鱼刺差点付出生命代价。

 

人民医院10个科室,30多位专家齐齐上阵,从鬼门关把他拉了回来。

 

强吞一根鱼刺,刺穿主动脉

 

2019年底,林先生吃鱼时,感觉有鱼刺卡在喉咙,他当即按照土办法,强吞了两口饭,强行咽下了鱼刺。

 

没想到过了两天,他突然感到剧烈胸痛。CT检查发现,一根鱼刺样的异物卡在了食管内,且已刺穿食管壁,一头扎进了胸主动脉。

胸主动脉是人体最粗大的动脉血管,血管压力很高,一旦形成破口,出血将呈喷射状,犹如“大坝决堤”一般,根本没有抢救的机会。

 

 

由于林先生的病情十分棘手,当地医院建议他尽快转往武汉治疗。因病情极度凶险,林先生被武汉数家医院婉拒。

 

2019年11月29日,林先生来到了武汉大学人民医院急诊科就诊。魏捷教授检查发现,鱼刺像一把圆月弯刀,横插在食管和胸主动脉附近。如果盲目拔出,必定会形成主动脉破口,发生大出血。

 

魏捷当即决定将患者转入重症医学科密切监护,稳定其生命体征,同时第一时间呼叫全院大会诊。

 

10个科室专家,联手闯关取鱼刺

 

在医疗部组织下,医院胸外科、心血管外科、耳鼻喉-头颈外科、消化内科、介入科、放射科、麻醉科等紧急大会诊。

 

专家团讨论认为,必须马上将鱼刺取出。如果鱼刺留在体内继续感染恶化的话,林先生将失去最后的救治机会。

 

经过详细讨论,专家团确定了微创取刺手术方案:先由心血管外科专家为林先生植入主动脉支架堵住血管缺口,再由消化内科专家尝试进行消化内镜下微创取刺。

 

11月29日下午,在麻醉医师保驾护航下,心血管外科吴智勇副教授首先上台,顺利将主动脉支架植入林先生体内,将已经开始糜烂的血管缺口堵牢。随后,消化内科黄旭医生开始尝试进行消化内镜下取刺。

 

但让人没想到的是,内镜反复探查,术前本已定位精确的鱼刺,却找不到了!

 

手术台上,专家团队立即紧急探讨,判断很有可能是术前随着食道的蠕动,或是主动脉内血流的强劲冲击,这根鱼刺已经穿出食管进入胸腔甚至主动脉了。

 

此时已经没有微创取刺的可能了,必须尽快开胸探查将鱼刺取出。

 

手术方案立即调整。胸外科主任黄杰教授团队接力上台,从右侧开胸探查胸腔,小心翼翼松解胸腔粘连、清理干净分泌物后,发现鱼刺果然是穿出了食管,几乎整个扎进了主动脉内,仅在外露出3毫米的刺尖。

 

 

黄杰教授用血管钳小心翼翼拔出这根4厘米长的鱼刺后,纵然见多识广的手术团队也惊呼罕见,甚至误以为是塑料牙签。这么长、这么尖的鱼刺,人怎么能吞下去?

 

顺利拔除鱼刺、清除不定时炸弹后,黄杰教授立即对食管和主动脉进行了修补。术后,林先生病情稳定,转入重症医学科接受进一步的治疗。

 

 

鱼刺卡喉,切勿强吞

 

黄杰教授表示,鱼刺卡住后盲目处理、导致刺穿食道乃至主动脉后极端凶险。就在林先生手术当天,该院胸外科谢颂平副教授又成功救治了一例鱼刺卡喉处理不当,导致食管穿孔、纵隔脓肿的患者。

 

急重症医学中心主任魏捷教授提醒,鱼刺卡喉后,咽米饭、喝醋等土办法,都是极端错误的!

 

你以为卡在喉咙里的鱼刺会这样

 

但事实很有可能是这样

 

甚至是这样

 

最科学的方法就是:第一时间上医院。前期卡住的话,耳鼻喉科医生、消化内镜医生,基本上分分钟能搞定

 

所以谨记,饿不吃鱼(三文鱼等无刺鱼除外)。一旦不幸被鱼刺卡住,千万不要随意自行处理。

(武汉大学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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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烫伤了手,亲历加拿大急诊室,15分钟进入检查室

加拿大的医疗一直被大众吐槽,特别是急诊医疗。N多年前的急诊经历,让我对这里的急诊也是诸多怨言。但是越不想去经历,越是容易被你碰上。2月18日晚上,我不得不又踏上了去急诊室的路程。

 

准备晚餐的时候,因为自己的闪失,炸猪排的高温烫油灼伤了我的右手掌和左手大拇指,瞬间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我难以忍受。在冷水冲洗以及用烫伤药膏涂抹后,看着还是红红地皮肤,渐渐冒起的白泡以及丝毫未见缓解的疼痛,我还是决定让先生送我去急诊。临行前,我已经做好了等待4个小时的准备。

 

到了医院,还算运气好,门口问讯处的值班员还没下班。跟她们说了原因后,其中一个工作人员亲自带我去急诊窗口,让我先去排队注册。排队的人还不算多,在我前面排了两个人,我一边等待,一边用嘴吹我的手,这样可以暂时缓解一下疼痛。

 

 

不知道是我这个不停地吹手的动作引起了护士的注意,还是问讯处接待我的人跟里面护士沟通了我是烫伤的病患,只见一个金发的护士从注册室径直走到我面前,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复述了被烫伤的经过,她一脸同情地望着我说:“那一定很疼,对吧?”我点点头表示真的非常疼。她让我等一下,然后转身进了注册室, 不一会儿拿了一张粉红色的卡让我儿子帮我去注册台直接注册。

 

我谢过她后和儿子去注册台注册,因为出门只记得带医疗卡,忘了带手机,家庭医生的电话和名字不记得了。护士说:“这次就算了,下次记得补。”我还想着,还下次呐?医院最好别来吧。

 

注册完,我还琢磨着找个能让护士看到我的位子坐着,等待叫名字看医生。结果,护士直接让我去ZONE3区看诊,我得令后赶紧地赶去ZONE3区。来到门口,我把病历送进分诊台,分诊台门口椅子上已经坐着好几个人,我就找个地方坐下了,心想着换个地方坐着等吧。

 

 

屁股刚坐下来,刚才注册室门口跟我说话的那个金发护士就叫我的名字让我进检查室,我突然觉得很意外也很感激。护士让我半靠在床上,她非常NICE,一边给我量血压测体温,一边询问我当前疼痛的情况。做完一切,她拿来一个移动式的小桌板,另外一个护士给我端来一盆冰块水,让我把双手浸在里面,等待医生来决定如何处理。

 

我本来计划是等上4个小时才能进到检查室的,结果从注册室到现在我坐在检查室的病床上,前后不到15分钟。我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加拿大的急诊,也不是我们想象中那么呆板和僵化,他们是根据病情的轻重缓急来安排就诊快慢的时间。

 

像这种烫伤,根据烫伤对真皮层的影响,需要及时处理,不然会导致感染。加上烫伤其本身会引起局部剧烈的疼痛,所以我被优先安排进检查室。

 

ZONE3分诊室床位加上检查椅一共十几张,一个医生,一个助手和几个护士,他们也一刻没闲着,一会儿看病人,一会儿查电脑,一会儿写医嘱,看完一个出去再叫一个进来……等待医生的时间需要一点耐心,我大约等了40-50分钟。所幸在检查室里面的病人大多已经给予了初步的护理。

 

医生看了一下我的伤口,说一部分是一度烫伤,另一部分是二度烫伤。护士给我上药后,告诉我24小时后再来换药,如果没有感染,3天后自己在家换药,如果有感染,随时去医院。最后,我带着被裹成粽子的手回家了。

 

 

这种急诊的优先顺序,让我对加拿大急诊医疗有了新的认识。而第二天换药的经历,让我对急诊优先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第二天晚上我又去了医院,因为是换药,所以直接去了ZONE3区,不需要去门口的注册室。护士很快登记好了,我就在休息区等待。换药的级别应该不属于“很急”,所以需要耐心地等待,而在我前面已经有4个病人在等待。

 

我坐下不久,来了一对夫妻。男的捂着耳朵,女的在分诊台窗口登记,里面的护士问她情况,我隐约听见说是什么东西砸到她先生的耳朵,现在耳朵还在流血,我侧脸看了下那位先生 ,他的左手捂着的耳朵周围都是血。护士问她是耳朵旁边流血还是耳朵里面流血,她说是里面。护士问完了,让他们先在门口坐一会儿,她把病历放在夹子上。不一会儿,里面又出来一个护士询问他们的情况,查看伤口,然后把他们直接叫进检查室,无需等待。我和之前来的那4个病患,仍然在椅子上耐心地等待叫名字进检查室。我从候诊到包扎完毕大约差不多2个小时,因为手部伤口没有感染,不需要全手包扎,护士给我局部包扎后,我就回家了。

 

 

我通过亲身和亲眼所见的急诊室的接诊情况,真实地感受到了什么是重症优先,急症优先的原则。以前我们去急诊,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很急很急,却忽略了同时就诊的其他病人是否在病症上更急切需要优先医治。作为医护人员,在登记的时候她们就开始评估患者的优先顺序,是否危及到生命,是否流血过多,是否疼痛难忍等等,在先到先得的基础上再实行急症优先的原则,这既实现了资源优化也显得更为人性化。

 

 

离开医院前,在分诊台的玻璃上贴着一张告示,上面写了非加拿大居民看急诊的费用。不由地感叹,虽然免费医疗存在着等候和排期时间长的缺陷,但是我们在享受免费医疗的同时,也应该多体谅一下医护人员的付出。尽管本地病人量不能和国内相比,但是一个分诊室十几张床位,一个急诊全科医生,从问诊到治疗方案出来,一个接一个病人在等候,医生就是有个三头六臂也忙不过来。其实,站在医生角度或者病人的角度,大家都不容易。人无完人,医疗体制也是如此,没有一种医疗体制可以完全解决供需矛盾,在政府还没有合适的举措去平衡这种医疗关系之前,医患之间只能互相理解,互相体谅,求同存异。

(温哥华港湾朱敏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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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父母来探亲,是否要购买探亲旅游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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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小留学生亲历加拿大急诊

以前经常听说在加拿大看病难——小病拖成大病,大病排期还没等轮到治疗,人就挂了;而且,医疗费还特别贵。那么,为什么没有患者家属拿一把刀去医院找医生拼命?我小孩在加拿大经历看急诊的过程,也许能说明一些问题。

 

1. 今年3月,我和孩子从国内回到加拿大继续上学。刚下飞机,孩子就病倒了。6岁多的小孩躺在床上昏睡三天,什么都不吃,连坐起来喝水的力气都没有,上厕所都要我抱着去。

 

我当时吓傻了,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病这么重,又是在异国他乡,语言不通,不知道在这边去医院看病是什么样的流程。而且,孩子只能软绵绵地躺着,不能自己坐在儿童座椅上,我没办法开车带他去医院。想想自己一个人抱着沉甸甸的孩子跑去医院,然后楼上楼下地跑着办手续,也觉得打怵。

 

加拿大教育局规定,不满18周岁的留学生必须在当地有监护人,遇到事情的时候维护孩子的权益。我小孩的监护人当时回中国几个星期了,想找个人商量都没有。我完全懵了。

 

合租的伊朗邻居看不下去了,她看到我和孩子几天没有下楼吃饭,问我是怎么回事。得知孩子生病以后,她告诉我可以打911叫救护车,还说,她的朋友们都是这么干的。

 

我不会用英语打电话,伊朗邻居主动替我拨打了911。在电话里简单说明情况后,她告诉我,救护车一会儿就到。经常听说加拿大政府机构办事效率低,当时我还没想到,这个“一会儿”是多长时间。

 

在我不眠不休地精心护理三天后,孩子症状已经有所减轻,能靠着床头坐起来了。我扶着孩子从床上坐起来,刚给孩子换了裤子,穿上袜子,睡衣还没来得及脱下来,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伊朗妈妈打开门,呼啦一下进来两个人,一个拎着急救箱,一个是全副武装的警察。简直是从天而降一样。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过来的,就算救护车停在隔壁,启动车开过来再停稳,也要几分钟吧?

当时我也没多想,救护车为什么还要配备警察?拎急救箱的医生给孩子做简单的检查,警察在旁边开始盘问我,核心疑问就是:“你的孩子生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护理孩子三天没吃没睡,我已经疲累到极点,又担心孩子的病情,神经高度紧张。我迷迷瞪瞪地回答,我不了解这里的看病流程。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警察信服。

 

他核对了我和孩子的身份信息后,突然向前走了两步,盯着我的眼睛问,你刷牙了吗?别说刷牙,我都三天没洗脸了。一心都在孩子身上,哪里还顾得上刷牙?脑子也没思考,我机械地回答“没刷牙”。

 

过后,我才醒悟过来,这个警察是对我用上了测谎手段。假如,我撒谎说刷牙了,他离我那么近,能看到我眼神闪烁,而且也能闻到我嘴里有口气。幸亏我习惯了说实话,不会为了维护面子撒谎,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事情过去多少天以后,我才听说,有个家长在孩子生病后没有送孩子去医院,孩子的老师报警说家长虐待孩子,家长因此受到训诫,还像是被剥夺孩子的抚养权还是怎么着的,具体不记得了。反正是把我吓出一身冷汗。

 

这事还没完。

 

2. 警察示意可以出门了。我要抱着孩子下楼,拎急救箱的人阻止了我,他说要看看孩子能不能自己走路。到了大门外,这两人从车上拿下来一个小小的折叠担架,让我儿子躺了上去,然后推到救护车上,系上安全带固定好。

 

我坐在担架旁边。救护车出诊人员把一个小夹子套在我儿子手指上,夹子另一端连着救护陈上的仪器,我猜是监测心率的。警察拿出手机,用翻译功能开始对我进行又一轮盘问,核心问题还是:你的孩子生病了,为什么不送去医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救护车停了下来。警察和出诊的医护人员一起把我儿子的担架推下来,停在医院的过道上。我守护孩子,他们去找医生。急诊大厅的病床上躺满了人,一名医生在大厅中间的工作区忙碌。置身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之中,感觉时间过得很慢。

 

不知道过了多少分钟。警察领着医院的工作人员来了,他们把我儿子推到大厅里面一个用布隔起来的小隔间。原来靠墙都是一个个的小隔间,旁边隔间有病人在痛苦地哼哼。

 

警察跟我说,他去找这个医院会中文的人来帮助我。在等待期间,他又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电话里的人用中文说,她是翻译,现在要向我核对几个问题。记录下姓名、住址、国内的地址和孩子学校的名字以后,翻译又问到了那个问题:你的孩子生病了,你为什么不送他去医院?

 

真是应了那句话:在加拿大,孩子是国家的,不是父母的,家长只是替国家抚养照顾孩子;哪怕这个孩子属于别的国家,只要在加拿大居住,就会受到加拿大法律的严密保护。

 

警察三番几次盘问,估计看我不像是虐待孩子的亲妈。把我交给医生以后,他就走了。一位北京口音的女医生来给我儿子做身体检查,她说姓王。总算能顺畅地交流了,我长舒一口气。

 

事实证明,我高兴得太早了。

 

王医生把孩子的衣服脱掉,看到我儿子身上一个个青斑,脸色瞬间严峻起来。还没等我解释,她突然醒悟过来,这是胎记。询问发病经过,用了什么药,王医生又问起那个话题,为什么不送孩子来医院。我说不是听说这里的医院资源紧张,小病不收吗?王医生不屑地笑了一下。

 

又来了一个大胡子医生,两人嘀咕了几句。王医生告诉我,初步判断我儿子是病毒感染,看情况已经在好转了,要进一步检查才能确诊。问我要不要给孩子口服抗生素。我儿子从出生开始就很少吃药,既然已经在好转,就不用抗生素了吧?王医生表示尊重我的意见,让护士给孩子送来了两盒果汁,以补充电解质。

 

出门的时候手忙脚乱,都没来得及带孩子的保温水瓶。孩子说口渴了,我去急诊大厅转了一圈,自助饮水机只有冰水,孩子喝了一口就不肯再喝了。

 

晚上,一个胖乎乎的男医生来带我们去做检查,从电梯出来,他鼓励我儿子去按隔离区的门开关,我儿子按了一下,门开了。医生高兴地竖起大拇指鼓励,小孩被哄的很高兴。到了检查的房间,原来是做胸透,有了医生在路上的铺垫,小孩子很高兴地配合着拍了胸透的片子。男医生又送我们回到急诊大厅小隔间。

 

女医生过来和我商量,晚上睡在小隔间,我和孩子都休息不好;要是我儿子的医疗保险能报销,她建议我们转去儿童病房,那里条件好一些,只是病房很贵。为了让孩子早日康复,即使不能报销也豁出去了。我当即同意转去儿童病房。女医生说她去帮我办转病房的手续。

 

3. 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迷迷糊糊等到凌晨3点多,有护工过来把我们送到儿童病房。

房间很大,小孩的病床很舒服,陪护的大人可以睡墙边的沙发床。

最主要的是,我们可以安心睡一觉了。刚睡了两三个小时,天微微亮了,就有医生来查房。来查房的几个女医生和护士都是伊朗人,她们有的戴头巾,有的不戴,都很漂亮。听说伊朗学生在加拿大读医学的很多,而中国人很少。

 

好在值班护士是香港人,可以当翻译。我请她帮我接一杯热水,小孩不喝冰水,同是中国人很理解,香港女护士很快帮我们端来两杯热水。医生查房之后,早晨六点多,有护工敲门送来早餐。

还挺丰盛,有面包,牛奶,还有水果。够我和孩子两个人吃了。餐桌可以调整高度,桌面上还有一个Ipaid。

 

吃完早餐,护工过来把餐具收走。之后,女护士送来给小孩用的药,并且给小孩抽血检查。好家伙,一次就抽满满三支试管,前后一共抽了五六次。真心疼啊。本来小孩对抽血还挺配合的,这么密集地抽血,把孩子吓怕了,哭着再也不肯抽血,怎么哄都不行。伊朗女护士出去转了一圈,拿了一盒没开封的乐高走进来,趁着小孩心情好,抽了最后一次血。

 

中午12点左右,护工送来午餐。是肉丸配土豆泥。

幸亏有护工送餐,不然我都不知道去哪里买饭,而且也不敢把小孩子一个人留在病房里。

 

昨晚值班的王医生也来看我们,她说孩子的眼睛有点红,可是这个医院没有眼科,他们已经联系了眼科诊所,问我是中午去检查,还是下午去检查,他们帮我打电话预约。我约下午6点去眼科诊所检查。

 

伊朗女医生再次给孩子做了检查后告诉我,孩子康复的很快,如果我愿意,下午去眼科诊所检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离开医院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就可以离开医院了?不用办出院手续,也没结清费用,就这么走了?伊朗女医生谨慎地说,是的。看她的表情,很怕我们在病房继续住着不走。香港女护士叮嘱,明天下午回来,有一个专家会诊。

 

我简直欣喜若狂,终于可以回家了。

 

还有一个问题,这里地方偏僻,我们是坐救护车来的,怎么去眼科诊所呢?给孩子买玩具的伊朗女护士说,她认识一个优步司机,可以替我约优步。来的时候只带了一个小提包,很简单就收拾完了,我又把病房整理干净。下午5:30分,伊朗女护士过来通知我们,优步司机已经到楼下了,她送我们去上车。

 

到了眼科诊所,医生是香港人,只会说英语和广东话,听不懂国语。做了检查,没什么事。前台得知我们没有健康卡,让我付了100元诊金。

 

第二天下午,我带着孩子如约来到医院,香港女护士带我去二楼一个房间,一个亚洲面孔的年轻男医生给我儿子复查。男医生咬字清晰地说着英语,香港女护士吃力地替我们翻译,有些医学用语她不知道用普通话怎么说。翻译了好半天,男医生突然说起了流利的普通话。敢情这家伙一直在装。

 

我看了一下香港女护士的表情,她在强忍愤怒。检查完毕,男医生在贴纸上写了一个药名,说可以去药店买两盒试试效果。然后,香港女护士领我去财务那里交了450加币。

我觉得不可能这么便宜,在医院住了一晚上,做了这么多检查,才450块钱?香港女护士也没说清楚是怎么回事。

 

回到住处,我跟伊朗邻居说起缴费这事,伊朗邻居肯定地说,就是已经交给医院的450块钱,放心好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直觉告诉我,不可能就这么点钱。

 

小孩是买的学生医疗保险,去医院之前,伊朗邻居帮我给保险公司打了电话,保险公司只核对了孩子的出生日期和姓名,就给我一个编号,让我发邮件理赔时注明这个编号。我把450块钱缴费收据拍照后发邮件给保险公司,保险公司回复说,不到500块钱不用填索赔表,过了两个星期就把450块加币的支票寄给我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开信箱,终于收到了医院的缴费清单。我的妈呀,真是见识了加拿大医院有多贵。

住一晚上儿童病房,2600加币,折合人民币一万三千多。

还有救护车、专家会诊,这份清单所有的费用加起来,一共4200多加币.

加上在医院支付的450加币,一共4600多加币。折合人民币接近两万五千元。这要是没有医疗保险,真是沉重的负担。

 

付款后,我把医院的收据又拍照发邮件给保险公司,保险公司倒是对这笔巨额开销毫不意外。只是让我填写一张详细的理赔表格,医院缴费清单上的所有费用全都报销,离开医院以后自己买的药,只有处方药才给报销。从拨打911叫救护车去医院开始,不管是在急诊,还是在儿童病房住院,所有的检查、会诊、药物,甚至包括两顿饭,以及去眼科诊所检查的诊金,都是保险公司全额报销。

 

事后,我才知道在加拿大看病的流程:小病痛先去看家庭医生,家庭医生如果认为病情严重,就会开单让病人转去专科医院。没有医保额度限制,就诊也不用托人找关系。

 

患者如果有加拿大身份,去医院只要刷健康卡就可以,医院会跟政府结算医疗费用。如果没有加拿大身份,就要自己买医疗保险,去医院产生的费用要自己先支付,然后凭收据去保险公司报销。

 

加拿大因为专科医生太少,所以很多检查都要排期很久。有些患者等不及,就自己花钱去美国看病。

 

尽管排期时间长,也没听说哪个患者(家属)敢冲医生动刀子。因为在加拿大,人身伤害是重罪。听说有一对夫妻吵架,女方报警称男方出言威胁,她和孩子处于危险之中。警察闻讯赶到现场,对男方处以拘留72小时,禁足两年,期间不能接触孩子和妻子。仅仅是说狠话,没有付出实际行动,这个男人就受到了严厉的惩罚。

 

反观北京民航医院杨文医生被害案,假如凶手扬言要杀害医生的时候,警方就把他抓起来予以惩戒,也许就不会有惨剧发生。可惜依据我国的法律,口头威胁不会受到惩罚,非要酿成血案,才属于刑罚惩治范围。

 

写这篇文章,我并不是说加拿大有多好。出国在外,就像所有的海外游子一样,都希望自己的祖国越来越好,希望祖国能改善医保制度,同时从法律层面惩戒医闹,让自己的民众都能看得起病,医生都能有尊严地活着。否则,还有多少医生够患者家属砍的?

(吴秀云)

 

相关文章:

① 在加拿大看急诊并不遵循先来后到的规则!

② 加拿大看病常用英语(中英文对照)

③ 我的2018从一根鱼刺开始 ... 想象不到的经历!  鱼刺卡喉,切勿强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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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老人家在多伦多医院做CT检查

老伴患高血压四十多年了,一直吃药控制。平时心率缓慢,不运动时每分钟只有四十几跳,经常感到胸闷。近年来出现阵发性心房纤颤问题,发作时心率达120到150次,同时心率不齐,大约三四个小时左右恢复正常。看过心脏专科医生,吃药效果不佳,有医生建议考虑做消融射频手术。为此首先要做一个胸腔CT。

等了两个月,终于到了预约的时间。去多伦多士嘉堡红河谷医院(Rouge Valley Hospital)做CT。实际上,这家医院在2016年已成为士嘉堡医院系统的一部分,称为Scarborough Health Network – Centenary hospital。

虽然网上有中文介绍该医院“是多伦多地区等级最高的医院之一,也是安大略省唯一一家3A级综合性医院”,但我们仍心存芥蒂。老伴十年前的甲状腺和甲状副腺完全摘除手术就是在这里做的。手术不能说不成功,问题是有没有必要完全切除,特别是甲状副腺起着调节机体内钙、磷代谢的功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的。

当时是因体检发现她甲状腺有小肿块,就去看了诊所在士嘉堡的一位非华人亚裔专科医生。穿刺未发现癌细胞,就决定手术摘除甲状腺了,但连甲状副腺也一起拿掉了。摘除后确认非癌。其结果是给老伴生活带来很大不便,除其他药物外,还需要终身自费大剂量地补充特种钙。

我记得,那天去等那位专科医生做手术的,不是我老伴一个人,而是一批人。不知一个个是不是都享受了“完全摘除”的“待遇”。我们之所以对这件事“耿耿于怀”有两个原因。其一,回中国后,与在医院里工作的亲友,谈及此事时,都认为摘除有点草率了。甲状腺恶性肿瘤的可能性并不大,甲状腺癌的发病率与地区、种族、性别有一定关系。美国的甲状腺癌发病率较高,趋势仍然在逐年增长。而中国人的甲状腺癌发病率较低,据统计,其中男性约0.8-0.9/10万,女性约2.0-2.2/10万。一般来说,甲状副腺通常是被误摘的。要摘也不能全摘。

其二,和家庭医生讨论此事,他并不认为是“医疗事故”,认为有可能是因为难以剥离,为防“癌变”而一起摘除了。我们对家庭医生印象至今一直很好,加上对在加国申诉“医疗事故”的程序望而生畏,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在这个问题上也要有点“阿Q精神”——事已如此,无可奈何;不如远离是非,怡然自处了。

身在海外,固然有种种好处,似乎如沐春风;但有些事情交流起来总没有在国内那么应对自如,获取信息也没有那么游刃有余——毕竟在那里使用着母语,又有那么多提供信息的亲朋好友。国内的总体医疗水平和环境与加国相比确有迳庭,但不能不承认国内医生面对门庭若市的病人所积累起来的丰富经验,特别是针对华人的。

言归正传,那天我们去做CT正赶上下雪,但并未影响人们求医行动。停车场一位难求,连我老伴的“残疾证”特权也无“用武之地”了。

我用轮椅推着老伴,进了大门,就去问讯处打听做CT怎么走,回答是顺着地上的蓝点走。走了十几步,看到右侧一处叫Admidssion & Registration的窗口,便拿着老伴的健康卡去登记。里面的人用手指向一边,我按她手指方向转了一圈,发现不对头,回来发现一个小询问台旁有位女士。她把我带到一个带触摸式显示器的设备前,我才意识到是要在这里登记。这和十年前我们来时相比,已有很多“IT”走入生活的变化。

在那位女士的指导和鼓励下,我一步步地输入卡号、地址、电话、出生年月日。这时机器显示出家庭医生的姓名要我确认,然后询问药物过敏,最后显示出这天预约要来做检查的项目。

接着,我刚要推着轮椅上的老伴准备沿蓝点向前,一位退休的老先生主动过来带路,他显然是一位热心的“义工”。顺着蓝点转弯走了一段,又看到一批就诊者在等候,这里是做影像(Image)的接待处。工作人员再次验证了健康卡,在一个文件夹里,找出事先准备好的老伴要检查的文件叫我们带上,并给她手臂上套上一个纸圈,标识她的信息。

再次顺着蓝点前进,便到了候诊室。便有人走来接去了那个文件。一会儿一位男士过来,边解释今天检查的步骤,边把我们带到一处用帘子隔起来的活动病床处。这时来了一位白胖的女护士为做CT注射助显药剂。太太的血管一向很难扎,女护士小心翼翼地找地方下手,从左手换到右手,然后一针见血,完成注射。她又交代,注射后,身体感觉发热是正常的。紧接着,一位瘦小的黑人女护士来做心电图,动作极为熟练,做完便把结果放在旁边小桌上。一切让人感到有条不紊、井然有序。

20分钟后,一位瘦高的中年白人女医生来了。她,亚麻色的短头发自然地蓬松着,深眼眶里烟蓝色的双眼炯炯有神。她面带微笑地自我介绍,说是来带太太去做CT,并说就是她本人来做。问我们说什么语言,我们告知中文普通话“Mandarin”(后来才知道CT机可以用中文普通话发指令)。我目送着他们向机房走去。走了几步,女医生看太太走路不稳,主动伸出胳膊,要太太拉着她慢慢行走。

做完后,女医生又搀着太太送她回到活动病床,要我们等护士来拔掉针头。须臾间,女医生又回来了。她拿来了一条毯子,还是热乎乎的,给太太盖上——让旁边站着的我也心头一热,感触良多。

数日后,CT的结果出来,说目前老伴的心肺状况尚属正常,可以做心脏消融手术。正考虑手术排期时,过去在北约克医院,曾给太太看过心脏的专科医生通知她去复查。这位年纪已不小的白人女大夫不主张立即做手术,她说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六十或七十,她认为可能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药来控制房颤。如果用药确实控制不了,再考虑做手术的问题。

于是她开了一种新药要太太试试,不过这种药是要自费的,价格不菲。但还有什么比治病更重要的?自费就自费吧,“银子”也是用得其所。

华磊

我在加拿大做了一次心脏搭桥手术

加拿大是世界上全体居民能享受免费医疗的少数几个国家之一。联邦和各省投入医疗保健经费估计佔GDP的11.1%,居民人均医疗保健花费$6,299,在发达国家里算花费比较高的。

 

而中国的医疗保健费用仅占GDP比重5.1%,低于高收入国家的平均8.1%,处于低收入国家平均投入行列。

 

2007年前我住在多伦多西北700公里处的小城苏圣玛利,那年5月经诊断为心血管严重堵塞,到多伦多总医院(Toronto General & Western Hospital)给堵塞的心脏动脉血管,做支架手术。

 

 

计划一小时手术,做到半小时就停了下来,由于我的心血管堵塞太严重,支架插不进去,不得不做心脏搭桥手术,怕我不懂英语医药术语,医院马上请来一位说中文的年轻人当英语翻译。医生决定让我留院,等待处理意见。

 

到了傍晚,我感到似乎立刻要做搭桥手术,一位外科心脏手术医生,操着英国口音的女医生Dr. Brister,没带英语翻译,直接来病房与我讨论手术准备、手术进行和手术瘉后等具体细节。她说手术输血可能得爱滋病的机率是一百万分之一,而手术的死亡率却高达百分之一。

 

我有点恐惧,我说我在7月底退休,8月初全家要搬迁到多伦多,可否把这手术留在我到了多伦多再做安排。她犹豫地同意了。

 

加拿大全民免费医疗,我不过是一个加拿大普通公民,我没有送医生红包,医生反而催我尽快手术,随机安排了最好的医院,这在中国等于天方夜谈!

 

 

 

8月份到了多伦多后,我一直忙于搬家后的事务不能去医院,而那位医生的秘书多次打电话来催我入院手术,我感觉也是一天比一天胸闷,左胸部疼痛日益严重,心肌梗塞随时可能发生,我终于同意2007年11月6日做手术。

 

在做手术前一个星期,我去医院做了五天的手术前各项检查,有化验血、X光胸片、心电图、心脏核磁共振。还包括麻醉师为病人解释麻醉事宜,病人家属各种病史的调查…。

 

最有意思的是,有一位长者与我年齢相仿,也做过心脏搭桥手术,用他切身经历讲述心脏搭桥手术是安全可靠的,愈后良好,他像一位心理医生,解除了我的心理压力,结果我们成了好朋友。

 

 

手术那天,一早就由我妻陪着到达医院。进手术室前的预备室是一间非常大的病房,竟躺着二十几位病人准备做各种心脏手术,可见这医院光是心脏科就已是规模很大了。

 

我洗好澡,在床上躺着等待,我妻一贯的遇事冷静,也静静地等待着,整个病房笼罩着平静安祥的气氛。

 

8时刚过,护士来推我进病房,我期望妻子会给我一个拥抱,或一句动情的话语,却没有发生,她把表面的焦虑藏在心中,黙黙地目送我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里感觉有点冷,周围护士都微笑地等候手术开始,麻醉师向我简短的问候,便对我手臂作静脉注射麻醉剂,不过半分钟我就昏迷过去,进入生死二界的境地。

 

我妻当晚住在旅馆里,不停地向医院心脏外科加护病房,用不太熟练的英语询问我醒了没有,可想而知她是何等的焦急!第二天清晨5时,经过21小时我终于苏醒过来。

 

事后我得知,原先计划更换二根受堵的动脉血管,结果换了四根。手术时间延长到四个多小时,也增加麻醉时间,所以延长苏醒时间。

 

我妻进入加护病房时,我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手术比我想像的要好。心中暗自庆幸,我又活过来了。此时我身上各种输液和排液的管子,监测各器官传感器输出的导线,彷彿象被巨大八爪鱼缠身,不能动弹。

 

 

 

苏醒后不久,我被转移到普通病房,没有停止对心肺功能的监测控制,我几乎每天被送往各楼层去作X光片、CT的再检查、抽血化验等,其检测结果被上传到医院内部局地网络,随时随地供医生调看。

 

住院病区中央是面向四周病房的医生护士的工作区,病人按需24小时可以招来护士或医生。病区设有一间休息室,白天供病人和家属一起休闲,晚上供临时有需要的家属休息。医院处处体现的人文关怀,使我深受感动。

 

手术48小时后我被允许第一次冼澡,并开始在病室外的走廊扶着带轮子的装置开始走路,96小时后开始在楼梯上作强度更大的训练。一日数次的吹一种装置,用以逐渐恢复肺活量並防止心肺器管粘连。

 

 

在我出院的前一天,即第五天,病区内召集将要出院的病人开会,发给每个病人的出院后头三个月的康复计划,事无具细的各项要求,甚至何时恢复性生活都列入计划…。

 

最后由一名心理医生来同我作心理辅导,这么好的医疗团队这么好的医疗设备,用在我身上,我对治疗和结果除了赞扬还有抱怨吗,还有什么心理问题吗?

 

这是一位华裔女实习医生,她不能讲中文,看我巳不需要什么心理康复,于是同我讨论起生死的意义等不少有趣的话题来了。

 

出院那天上午,我的妻子和妹妹早早来到病房,我妹妹从滑铁卢到多伦多,与妻一起在出院的第一周内帮助我康复。妻还在China town买来鱼片粥,当场就被我喝个精光,就差没有舔光光碗了。

 

几天来医院的洋饭,虽然每日的食谱是经营养师针对每位病人制定的,营养肯定丰富,但这始终没有打败我的中国胃!

 

按照医院规定的程序,我坐轮椅由护士从六楼病房推到一楼大厅出口,道别再见,说着无数遍的Thank you。走出医院的大门,太阳是明亮的,照得人们暖洋洋。

 

 

这就是加拿大医疗保险制度,使我象凤凰涅槃那样获得了重生。

 

从那天开始,我毎年都给多伦多总医院捐赠150加元,作为微薄的感恩。

 

(温哥华港湾网友晚成)

移民故事:加拿大华人两次独自去医院的经历

今年年初到家庭医生那里做年度体检,我被告知有一项检查需要去医院做。次日,家庭医生办公室便打来电话,通知我医院检查的预约时间。

 

去医院的前一天晚上,正在家享受大学“阅读周”的大女儿主动问我:“要不要我陪你去?”我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去!我这样有底气,是因为几年前去医院做过一次小手术,完全是我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里搞定。

 

记得那次在手术之前一个星期左右,护士约我见面,向我详细解释手术全过程和手术后可能会出现的反应以及注意事项。最后,她问谁陪同我来院?我说是我的丈夫。她说陪同者不可以进入手术区,但他可在医院的亲友等候区等候,也可以回家,如果手术过程中出现问题,会直接联系他。

 

考虑到我家离医院不太远,而且手术前已经对我做过全面体检,又是个小的外科手术,应该不会出什么大问题,所以我毅然选择了后者。

 

手术当天早上,玮先生开车把我送到医院门口就回家了。我一进医院的大厅,便有人指示我排队等着窗口处叫人。在窗口处办理的事务就是我们常说的“挂号”。递上我的健康卡,对方在电脑上核实信息之后,给我手腕上带一个“纸手链”,上面有我的名字,还有一串数字等等,其实这就是我在医院的身份证。

 

然后,一直有不同的人带着我去需要去的每一个地方,在每一个地方也都有不同的人陪着我,指示我要做的事情,根本不用任何担心。比如,我被带到手术区后,立即有另一个人递给我一套手术时穿的衣服,让我换上,并给我一个大的透明塑料袋,让我把我自己的衣服和鞋放进去,封好口,为了便于识别,还在上面贴了一个和我手腕上的“纸手链”一样的标签,锁进一个小衣柜里。等我手术醒来后,又专门有人把衣服袋子拿给我。

 

后来我回忆了一下,包括手术医生和麻醉师在内,那天一共有23个人为我服务过。我听说这中间有一些是义工,比如,当晚我被允许回家时,就是一个义工用轮椅把我推到医院门口,玮先生的车正按照医院给他的电话通知里的要求停在门外等着呢。

 

我这一次去医院做检查,和那次做手术不一样,挂完号就没人带着和陪着了。不过,也一点儿不用紧张。挂完号,我的手腕上还是被带了一个“纸手链”,除此之外,那个负责给我挂号的人还给我一张纸卡片,上面列有医院不同的科室名称,每个科室名称上都涂了不同颜色。

 

她在我要去的科室旁边画了一个勾,并告诉我医院走廊里的所有路标指示都和这张卡片一样,让我按照科室的名字或者所标的颜色走就好了。让人一目了然,完全不用担心看不懂英文。我十分顺利地找到我要去的地方,也很快有人来接待我并做完检查。

 

两次独自去医院的经历,让我感觉医院把要做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按部就班,心里特别踏实,家属也放心。这样减少没必要的陪伴,也避免了医院里的人员拥挤。

(星星生活)

 

去了趟加拿大医院孕检、生产,我才真正明白:中加医疗差距如此大!

刚登陆不久,就看到许多吐槽加拿大医疗制度的文章,有急诊等几个小时的,有分娩时发生意外的,也有小孩没有得到适当治疗需要截肢的……确实看得我心惊胆战的,并且当时已经是怀孕最后的三个月,马上面临着需要许多检查和生小孩等医疗服务。

 

令我欣慰的是,在这半年里,不但亲历了各种医疗服务,而且觉得自己的健康得到了从来没有的关注,连多年的湿疹也逐渐痊愈了。非常感恩遇到这些帮助过我们的医务人员,他们像对待亲人一样对待我们,而不是应付工作,敷衍了事。

 

加拿大的医疗服务节奏是比较慢,但很有计划、考虑很周到,是和国内看病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一、办医疗卡MSI(MedicalServices Insurance)和Pubilic 医疗服务

   

根据微信里各路达人的指引,我们来的几天里,一直惦记着办健康卡。但还是要先办好了电话卡、枫叶卡、银行卡,然后马上到MSI的办公室办健康卡。NS省的效率很高,马上办了就生效了,现场就拿到健康卡。

 

怀孕和分娩之后,都有Public Nurse上门看望,手把手教你怎么进行产前准备、孩子出生后怎么喂养,并且非常关心你的情绪,总是问你心情好不好啊,有没有家庭暴力,情绪有没有低落啊,需不需要帮助等等。负责我的护士来过两次,每次都要聊上半天才走,她说完之后就让你提问题,还带了很多书给我,都是很好的育儿资源。

 

 

 

二、分布于各个社区的诊所、血站、药房(Clinic, Blood collect station, Pharmacy)

 

1. Clinic

 

拿到健康卡后可以马上打电话登记家庭医生,因为等候的队伍很长的。很多人来了几年都没有排上家庭医生,但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因为很多超市附近就有Walk in clinic,就算有家庭医生也可以到这些诊所看病。我们第一次去Walk in Clinic 是因为想做产前检查,选择了离家最近的一个诊所,人不算很多,但也等了一两小时。

 

郊区的诊所比市区的好一些,市区里人多,等候的时间会更长。见我的医生很耐心的询问我病史,并开了验血单。他还告诉我们,看孕妇是有专门的医生的,给了我一个医生名单和相应的诊所地址,让我约提前约产前检查的医生。后来我选择了到公立医院里做产检。

 

和国内不同的是,诊所里看病的房间不是医生的办公室。一个诊所里有几个小诊室,病人按照前台的叫号先登记,然后等护士喊名字,再进去她给你安排的诊室里等医生。不会存在一堆病人在旁边看着医生看病的情况,他们非常注重隐私,觉得你疾病情况是需要保密的。小诊室里有血压计、病床、消毒的医疗用具等等,非常方便。

 

 

 

2. Bloodcollect station

 

以前在国内都是在医院里抽血的,我是很怕抽血,有晕血的病史。但国内医院抽血的节奏很快,护士没有时间顾及太多,坐下来就马上抽血了。在加拿大,抽血是在血站里完成的。如果不是住院的话,平时抽一次血大概像看一次病一样,好像很大的一个事情一样。

 

去到血站,先拿一个排号纸,等叫号。叫号后就是register,如果是第一次登记,就要问你很多问题,比如说你的过往病史、有没有做过手术、有没有药物过敏、有没有不良习惯(吸烟、喝酒、吸毒……)等等。第二次的话也要核对你的电话和地址信息,有没有family doctor等等。

   

好不容易登记完了,还要等里面抽血的护士喊你进去。快的话等十来分钟,周六市区的血站人特别多,试过最长一次等了两个小时。因为在里面的护士抽一次血至少要十分钟,跟国内的几分钟一个人相比确实要慢很多。但对病人来说,就像是享受着VIP的待遇。

 

不像国内,病人坐一个小板凳,护士在桌面搞定。这里病人是坐在一个大沙发上,护士先跟你聊天,关注你的情绪,让你不要紧张,放松好了才开始。抽血之后,不用夹着一个棉花棒,而是用止血纱布弄好你的伤口,你自己过一会解下来就好了,非常舒服。至于验血的结果,是不会给病人的。会在一周以内发给开验单给你的医生,让医生告诉你结果。

 

 

3. Pharmacy

 

加拿大是真正做到医药分家。除了住院时候吃的药不用自己买,在诊所里医生给你开的药是要自己到药店买的。这些药店一般都在大的超市里面,有专业的药剂师分发药物。体验过药店的服务,总的来说,三个字:贵、慢、细。

 

 

贵:儿子和我来了之后都分别发了一次烧,Walk in的医生给我们开了西林片,退烧药是非处方药,自己买。一瓶西林片(7-10)天的用量,要20多刀。还有后来湿疹等开的药膏也差不多30刀一瓶。不过低收入家庭可以申请一年的处方药费msi cover;怀孕和哺乳期的维生素片可以免费领;还有买药的小票要保留好,以后可以抵税。

 

慢:配一瓶21颗的西林片要20分钟,配制一瓶药膏大约是一天。所以药店设在超市里的一个好处是你可以买买逛逛打发时间。

 

细:不得不佩服他们真的很耐心细致,服务很周到。在国内,基本上每年都会吃西林片,医生最多问你有没有过敏,从来没有教你怎么吃。

 

在这里,拿药的时候都会给你一份详细说明,药剂师很详细给你解释这个药物的作用,叮嘱你要在服药前或者后吃东西,不要空腹;要连续吃完,中间不能停;会有什么可能出现的不良反应等等。还有就是孕期维生素是每月一瓶的,他们会按时间配好,然后发短信提醒你去拿。

 

 

 

三、专科医院

 

急诊、生孩子、传染性疾病、重病就要去医院,通常都要Clinic的医生介绍你去医院,然后医院安排你时间过去。急诊的话就是自己去。IWK是哈法的妇女儿童医院,第一次到这里是做产前B超。提前两周告诉我B超时间,医院还专门安排一个中文翻译给我,所以B超前收到过两次信件、3次电话提醒,真的觉得是个大事情。

 

预约2点的B超,4点才结束,足足弄了2个小时。先是一位比较年轻的医生帮我检查,非常非常仔细。除了医生看的屏幕,还有一个小屏幕给病人看的,医生很详细的告诉你,这是婴儿的头部、大脑、脊柱、心脏、手臂、肾脏、大肠、小肠……在国内检查不到10分钟,这里差不多40分钟,然后边看边截图。

 

 

她认为检查完毕,就让我继续留在床上等,她去向另外的老资格的医生汇报情况。结果半小时不见回来,我已经睡着一会又醒了。和她一起回来了一位年纪较大的医生,说好像胎儿的结肠没有看清楚,又弄了10几分钟。然后两个人出去讨论,过来一会说没什么事情,帮我预约一个月之后复查。检查结果会发给负责我的产科医生,包括胎儿性别,也会由产科医生告诉我。

 

这里不接收待产的产妇住院,要自然开宫口到十指才接收。所以临产住院前,在这些设备完善的房间检查,如果有需要B超就马上推一个仪器过来,非常方便。只是在家痛的时间很长,也会担心是否出现突发情况。

 

 

 

 

生完孩子的住院待遇非常好,一日三餐全免费提供。每餐可以点饮料、主菜、点心。

 

 

 

对婴儿的记录特别详细,而且配方奶、纸尿裤、卫生巾等都有免费提供。

 

 

生孩子之后还有一个福利就是优先安排家庭医生,在家庭医生的诊所里打疫苗和定期检查。

 

还有一些专门看不同疾病的医院门诊,比如我的湿疹已经几年了,在国内一直是自己到处投医问药。在这里是家庭医生推荐去看皮肤专科,1月份预约,安排6月份的时候去看病,我看了也是醉了。不过,话说回来,我的湿疹在各个医生的关心下治好了,感觉很被重视,并且一直有人在背后默默的关注着我的健康。

 

还有一个非常不一样的地方是,病人的病历和所有检查报告是在医生那里的,不用经常自己带着,看病就拿一个健康卡,非常轻松。

 

 

四、其它琐事

 

1.  在这里最不习惯的是打电话。别看留了电话号码以为没问题了,百分之九十九打过去是电话录音。而且往往打几遍才能听清楚说什么,还要主动留言,练习好如何自报家门。然后过几天就有人给你回复。

 

2.  非常重视医疗反馈。每次看完病会收到一个MSI发的信件,是一个简单的问卷调查,看医生有没有向你收取额外费用,监督工作细致,确实点赞。

 

3.  遇到的产科医生竟然全是男的!包括分娩时候的。开始很不习惯,但后来人家很大方专业的顺利完成各个事情,也就习惯了。

 

正是因为重视医疗服务的质量,才使得看病的机会那么珍贵。也同时发现,其实这里医疗的关注点还在于怎么去健康生活,增加锻炼和合理饮食,自己应该对自己健康负责,而不是依赖医生和药物。

 

 

带孩子做视力检查

我儿子刚满5岁,平均半年检查一次眼睛,这个月刚做完今年的第二次检查,今天就来跟大家谈谈在多伦多带孩子做视力检查的那些事儿

在安省,凡是18岁以下的儿童和65岁以上的老人每年都有一次免费检查眼睛的福利,一般的眼科诊所都可以做,只要带上健康卡就可以了。

下面具体说说我这三年带孩子检查视力的内容 ——

 

第一次做检查的时候,由于儿子太小,只做了很少几项检查,包括测试瞳孔反应,注视和跟随检测,眼底严查,医生还是以询问家长为主,例如父母双方有没有一些眼科疾病,例如高度近视,白内障,青光眼等等,还有宝宝的眼睛有没有出现一些特殊情况等。

 

以后就是常规的视力检查了。医生首先会让孩子对着仪器看一下,就跟大人去验光时候一样,看看有没有散光等,接着就要进去小房间进行全面的眼科检查了。

 

第一项是视力测试(Visual Acuity Tests),就是咱们小时候看的那种很多E的视力表,当时我比较担心,小孩子怎么能表达E的开口问题呢,估计检查不了视力了,但等医生打开视力测试表,我就笑了。

 

在这里儿童进行视力检测时,并不需要懂得阅读,而是诊室里有一个电脑终端一样的屏幕挂在墙上,会投影到孩子坐的椅子对面的墙上。

医生用遥控器播放不同的图片,放大缩小,让孩子说出自己看到的东西。不像普通的视力表检查,这些图片都是一些形象鲜明的物体,飞机啊,小鸟啊,蛋糕啊……如果不会说话的孩子,医生会给孩子一张图片,让孩子指出来看到的是哪一个图形。而且,医生会告诉我加拿大的视力检查表,都会根据年龄来划分,比如大一点的孩子,会看ABC的字母视力表,成人会看传统的E字视力表。

接下来,需要进行的是覆盖测试(Cover Test),需要家长遮住孩子的单边眼睛,测单边视力,让孩子继续辨识屏幕上图案。

 

第三项是眼珠转动测试(Eye Movement Test),医生一只手拿一支小的类似手电筒的工具,另一只手指套一个小玩具,在孩子眼前面前晃动,测试他是否有跟着物体一起转动眼珠。

 

第四项是深度感知测试(Stereopsis Test),医生给孩子戴上了一幅特殊眼镜,类似咱们去看3D电影的那种眼镜,再拿出了一本小本子,每一张有圆的图片、动物的图片,都是灰色的。医生会要求孩子说哪个图片是凸出的,离自己最近的,能说出来的就表示深度感知良好。我儿子能够很轻松辨识出正确答案,这项测试也顺利通过。

 

最后是色盲测试(Color Blindness Test),这和国内检查色盲的一样,拿出一本测色盲的数字本,五颜六色的圆圈组成,让孩子说出看到的数字。

 

七七八八检查下来,其实也挺快的,差不多20分钟,全部检查做好,医生告诉我,孩子的眼睛很好,没有近视或者其他问题,就是现在稍微有些远视,不过这是正常现象,随着生长发育,自然会消除。

 

最后医生提醒我,一定要注意保护好眼睛,电视手机Ipad等,能避免就避免,如果要看,最多看20分钟,一定要远看休息一下眼睛,并介绍了一些对眼睛有好处的食物,让孩子可以多吃。

 

听完医生的介绍,我心里很开心也很踏实,一来了解了孩子眼睛的情况,二来也了解了保护眼睛的及时性和重要性。

 

离开诊所前,医生让我儿子选了两张贴纸,还给了他一根棒棒糖,眼睛检查就这样愉快地结束了。

 

其实很多家长看孩子似乎没有什么眨眼,揉眼睛的问题,并不觉得需要太早就带孩子去做眼科检查吧?但由于儿童不懂得作比较,就算他们视力有问题,也会以为他们所看到的是正常!所以,第一次眼科检查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加拿大验光医生协会建议,婴儿在6至9个月大时,便可接受第一次眼睛检测。当然,如果眼睛不存在任何问题自然是最好的,但要记住,问题越早被发现,越早治疗,改善的机会就越大。

 

请不用担心孩子过小还不会表达,眼科医生是否可以检查出症状,因为他们有针对不同年龄段孩子的测试方式,关键的是要找一位有经验的儿童眼科验光师。

 

来源:多伦多生活  微信号:itorontolife

多伦多93岁探亲老汉拒绝仍被送医,欠下$920元账单

一名93岁高龄的匈牙利老汉来多伦多探亲,周三在烈治文山市一间商店内突感不适,被路人协助叫了救护车,虽然当时他拒绝了,称不需要,但是仍然被送上车去了医院,结果事后收到一张$920元的救护车账单。

老汉名叫Istvan Vago,事发时正与儿子一起在烈市的一元店购物,当时他忽然按住肚子,蹲了下来。

他的儿媳对CBC说,他只是需要去厕所,但是在场有一名顾客刚好是位护士,目睹一切,坚持叫救护车。

Vago一再说他不需要救护车,并去了趟厕所。护士却说由不得他,坚持叫了车子来。

等老汉从厕所出来,救护车已经在等他了。

救护人员把他放在担架,作了检查,显示血压正常,但是仍然送他去了医院。

医学法律专家Bernard Dickens说,这件事似乎侵犯了Vago的拒绝医疗服务的权利。他说,人们有权拒绝做病人。例外的是,当有人生命处于危险,法律上任何人可以试法救他。但这件事上,Vago的血压正常证明了服务并非必须,Vago没有合同上的义务支付救护车的服务费。

约克区急救服务局副总长Iain Park在致CBC的一份声明中说,他们遵循标准程序评估患者。

当患者拒绝去医院时,救护人员必须确定能够理解他是在拒绝这项服务。

Vago的儿媳说,Vago不太会说英语,但是一再对救护人员说“喝”和“水”,想要表达他只是有些脱水。

儿媳还说,在去医院的路上,救护人员问了他是否有安省医疗保险,到医院后,工作人员收集了他的信息,要他做检查。老汉拒绝了,他和家人准备离开时,被告知要先缴一笔$920元的救护车、急诊和医生的费用。

Vago说,他完全被吓倒,无法接受。

救护车只开了3公里就到医院,他们完全可以自己开车去,因为情况根本不紧急。

Vago说,现在他的身体没问题,但是情绪受创,无法平复。

Vago和家人已经准备寻找法律协助拒交这笔费用。

(51.ca)

探亲父亲重病花费巨大

随着越来越多的新移民移居加拿大,也带动了新移民的父母赴加拿大探亲的热潮。然而,这些探亲父母由于只是访客,无法享受到加拿大居民可以享受的福利,加上语言不通、人地生疏,社会环境陌生等,使他们在异国他乡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

前来探亲的父母已经成为加拿大社会中的一群边缘人——一方面,他们由于没有移民身份,在一些华人服务机构求助、咨询时被拒绝;另一方面,由于离祖国遥远,他们的困难无人重视,所有的生活重担都落在他们的子女以及老人们自己的身上。

 

探亲父亲重病花费巨大

近日,一位从东北来蒙特利尔探亲的老人在蒙特利尔遇到突如其来的疾病,由于无法享受医疗保险,半年来的治疗费用已达26万加元,给原本就不富裕的家庭带来经济上和精神上的巨大压力。本报记者及时联系到这位老人,了解他所面临的困难。

据了解,这对老夫妻是于两年半前来蒙特利尔探亲的,到达蒙特利尔不久,女儿就开始帮助他们办理团聚移民,申请递交到加拿大驻北京大使馆,经历过体检、面试后,两年来一直在在遥遥等待。今年3月,一向身体不错的65岁老父亲突患中风,失语瘫痪,被紧急送往本地医院治疗,由于没有加拿大人所能享有的医疗保险福利,治疗所需费用巨大。好在本地医院本着人道主义、救人为先的精神,在医药费未能及时支付的情况下,仍及时为老父亲实施治疗,挽回了他的生命。

医院的催帐单随后接踵而至,从3月份住进医院,到9月份出院,总计欠下医院医药费26万加元,出院后仍要每月按医生处方购买价格不菲的药品。

62岁的老母亲几次下决心,准备和子女一起将老父亲抬回中国治疗,但无奈由于中风引起静脉曲张等并发症;恢复期间又摔过跤,造成病情反复,医院再三警告,病人长时间乘飞机可能造成生命危险。

与此同时,两位老人等待了两年半的团聚移民申请又等来第二次体检,由于中风比较严重,老父亲连基本的抬腿、弯腰、行走等基本动作都无法完成,导致第二次移民体检没有通过,移民局最终拒签了他们的移民申请。

回国,回不去;留在加拿大,留不住,巨额的治疗费和生活费令两位老人和他们的子女不堪重负,出院后的老父亲不能去正规的恢复中心享受免费、及严格规范的恢复性治疗,只能靠医院派来的理疗师做维持性治疗,急切盼望着身体能有好转,可以尽早回国治疗。由于子女忙于上学,照顾老父亲的重任落在老母亲的身上,每过一小时要帮老伴翻身,照顾他的吃喝拉撒,每天还要抽时间帮老伴按摩,老母亲忧郁伤心,思乡心切。

 

探亲父母的健康不容忽视

以上这位患重病的老父亲年龄并不算大,据了解平常一向身体健康,虽然血压有些偏高,但也一直在服用降压药,经常测量血压。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病来如山倒,谁也料想不到会遇到如此突如其来的打击。

探亲父母由于语言不通,在诺大的城市很难找到同龄的朋友,精神上的寂寞已经令他们难以忍受,如果再遇上身体上的重病,那更是苦不堪言。

早前,曾报道了探亲父母在异国他乡主要遇到的问题是与子女及其配偶的关系矛盾。不少原本该贻养天年的老人到加拿大探亲后,为了帮助儿女解决后顾之忧,不得不承担起家务、甚至带孩子的重任。一些移民家庭由于刚到加拿大,夫妻俩还没有找到工作,将经济状况紧张、生活上的不满意也渗透到与家人的关系中。

而此次探亲父亲重病的事件又给我们敲响另一个警钟,让我们共同关注起老年父母在加拿大的健康危机。气候的不适应、精神上的郁闷、生活上的单调、再加上老年人常有的疾病,都可能郁积成病。

尽孝是一种心意,更是一种行动。把父母接到空气清新、生活自由的加拿大生活居住和游玩或许是儿女尽孝方式之一,但这取代不了身处异乡的华人全面思考有关尽孝的新的人生话题。

不少老人在加拿大这方美丽的水土上生活不多时就会抱怨说“住不惯”,这并不是说加拿大不好,也不是说儿女不孝,而是全新的生活环境对老人的心理和生理来说都是一种重压性的考验。

欢欢喜喜地迎接父母到加拿大团聚的子女们,在父母离境时一定要提醒他们做好全面的身体检查,带备所需的药品;来到加拿大后,特别要从精神上给予他们关心和关怀,带他们结交同龄的朋友,鼓励他们坚持锻炼身体,丰富家庭的气氛,让他们喜欢上异国他乡的生活。

前来探亲的父母一般都在60岁以上,大都存在着医疗保健的问题。探亲父母在加拿大的身份是外国旅游者,不能享受本国居民的医疗保障福利,居住期间,万一突发病症,就医治疗费用就是对某些家庭而言可能就是天文数字。在的不到政府医疗保障福利的情况,是否能通过医疗保险来减轻昂贵治疗费用?

就探亲父母的身份看,他们只能购买旅游探亲保险。在探亲访问期间,投保人如果发生以外伤病,保险公司可以支付抢救、治疗、住院、手术等费用。为来探亲的父母购买旅游探亲保险不失为一种降低医疗费用风险的补救办法。

购买旅游探亲保险的手续很简便,可以在探亲父母落地前,由在加拿大的亲友代买,在加拿大一落地保险就生效。

(新华网)

* 加拿大旅游保险在线提示:

来加拿大探亲旅游的老人在出行前最好购买旅游医疗保险,在意外紧急情况下保险可提供医疗保障。加拿大的医疗费用昂贵,旅游医疗保险可以帮助避免由于突发疾病、意外受伤可能带来的经济负担。

 

尤其是有心血管疾病、高血压等慢性疾病的老人在长途旅行时疾病意外发作的风险增加。坐十几个小时飞机,劳累加上倒时差,水土不服等问题,刚来的时候出事的机会比较大, 所以建议老人到加拿大之前办理医疗保险, 这样若在飞机上出现不适,下了飞机就可以立即去看病,否则会至少有48小时的等候期。

 

访加探亲旅游保险常见问答,请点击查看:购买旅游保险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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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来探亲,摔伤看急诊

我母亲来加拿大探亲,不小心绊倒,头碰到汽车把手,流血不止。正好边上有个警察,他急忙热心的打了急救电话,并一再好心的安慰:救护车马上就到。大约40分钟以后,救护车终于到达。尽管我母亲头上的血还在不停的从指头缝中流出,救护车上的人并不着急送病人去医院,而是开始了例行公事的填表。他的那张表很复杂,包括:姓名、住址、什么时候进入加拿大……。并同时对病人进行考试:今年是哪一年?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城市?……。估计是想判断病人是否还清醒。我母亲尽管在国内是英语老师,在头上还在流血的情况下,回答他的半小时考试和填表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索性自己开车送她去了医院,其实走路去医院也只需20分钟。到医院后就更可笑,接待室的接待员(估计可以称作护士),给我们指了个凳子,她就站到门外抽烟去了。接待室里也就没有人了,我急得团团转,希望有人能够帮我们一下。

 

大约10分钟后有一个穿白大褂的老太太进了接待室,估计她也是护士,我赶忙求助。她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叫我们到一号窗口。那是一个收费窗口,我们办有旅游医疗保险,可是医院说他们不和保险公司联系,我必须先交钱再去保险公司报销。又是一番填表、交钱手续。钱也交了,信用卡号码也给了,绝对不会欠医院的钱了。我们于是有了坐里面一排冷板凳的资格。刚坐下时我连厕所都不敢去,总觉得医生会随时出现。结果在那里坐了两个小时,冷板凳被坐成了热板凳。想发火都找不到对象,根本见不到医院的人。与此同时看到救护车上推下来的人,躺在接待室里,没人接待。救护车上下来的几个救护员站在那里大声聊天。的确,他们已经将病人送到医院,剩下的事情应是医院的了。
 

终于叫到了我们的名字,进入了一个设施比较齐全的小房间,我母亲被安排躺在了一张可以升降、可以旋转的床上。有护士进来问:十年内是否打过“破伤风针”。回答没有后,护士给打了一针破伤风。又没有人理我们了。从下午7点多头碰破,到这时候已经是晚上12点了。晚饭也没吃,在那个空调房间里感到阵阵发冷。我母亲躺在那里,让我不停的说话,不然她会睡着。
 

晚上1点多,总算来了个实习医生,看了一眼头上的伤口,说他不知道该怎么办,需要问一下真正的医生。真正的医生来后,告诉实习医生,用什么器械,怎样缝合……。医生走了,实习医生取来器械,倒是挺先进,像是用钉书机一样,啪啪啪,整整齐齐缝了14针,实习医生也走了。过了20多分钟,护士来说10天后可以到家庭医生那里拆线(实际上是拆金属钉),我要求护士给上点消炎药膏,包扎一下伤口。她说没有必要,但还是照做了。回到家已经是后半夜2点多了。

(浪里白条)

 

加拿大旅游保险在线提示

在这位网友的经历中提到“那是一个收费窗口,我们办有旅游医疗保险,可是医院说他们不和保险公司联系,我必须先交钱再去保险公司报销” 针对这个问题,我们在这里给大家介绍一下

       如果您是访客,购买了访加旅游医疗保险,需要注意以下问题

办理索赔可分两种情况 :

  • ▪ 第一种情况,在医生诊所或医院急诊处就诊。这种情况须先自付所有的费用,保留好所有的收据正本,等治疗结束后,收集医生的诊断治疗证明原件和收据,填写理赔表格,寄给相关的理赔公司。
  • ▪ 第二种情况,如要留住医院,请立即致电保险公司,报告承保人的姓名、保单号、所住医院,保险公司将直接与医院联络支付有关的医疗费用,公司24小时/7天提供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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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看急诊,费用让你心惊肉跳!

在加拿大看了二次急诊,一次在萨德伯里,一次在里贾纳,总结二条:

   

一、英语也有高明处:病人=耐心。 (patient = patient);

   

二、要么你保证自己不用去看医生、要么你享受加拿大全民公费医疗、要么你钱多的烧了也不心疼,不然的话,来加拿大先买个医疗保险。

   

在萨德伯里那次,我胳膊上长疹子疼得不能睡觉,等我开始怀疑自己得了带状疱疹已经是第三天了,上网查如果真是这个病,最好的治疗时间是72小时之内,不然容易有后遗症。我们到了医院急诊是晚上9点半,挂完号护士记录完病情,差不多是9点50分,急诊室里人看上去并不多,我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孩子也是第一次到医院,到处走来逛去,什么都觉得新鲜好玩儿。

 

等了2个多小时,被叫进去的人才只有4、5 个,这时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被推进来,他不停地喊叫,到了大厅就从椅子上溜下来躺在地上打滚。咱哪见过这架势?我想护士医生啥的不得马上冲出来几个把他抬进去马上治?结果呢?还是护士按部就班地登记、询问病情,手腕上栓上姓名纸条,出来两个男护士把他抬上轮椅推到一边,完事走人。

 

我这儿开始气愤了,人都疼成这样了,还不管啊? !照这效率,啥时候才能轮到他啊? !老公安慰说急诊不按病人来的前后顺序,而是依照病人病情的轻重急缓,估计他很快就被医生接待了。

 

结果这老人在大厅里喊呀叫呀,还是半天没人理,后来听别的病人说他是这里的常客了,每次来都是这样“表演”,期待能“越级”接待,所以护士都认识他了。表演没啥大作用,估计年龄大还是有点优势,总算也是特殊照顾,至少比我比我进诊室早。

 

 

我听到叫我的名字的时候已经是1点半多了,唉!总算是盼到了!进去诊室又傻眼!里面还要排队!孩子们都睡着了,我和老公一人抱一个,也只能等了!急诊室里分了好多房间,每个病人被安排进不同的房间等着医生。半夜三点,终于轮到我了!

 

一位年轻的女医生带着笑容进来,问我的病情、诊察、诊断,十五分钟完事,开药走人,然后就是等护士给我送温水和药看着我吃下去,再给我自行去药房买药用的医生处方,微笑着祝我晚安。我们从医院出来已经是凌晨3点50分,离我的72小时之限差不了2-3个小时了。此次医院急诊之行耗时6小时。

     

一周后收到医院寄来的账单,我的乖乖!您猜多少银子?急诊费560加币,就是您踏进急诊室大门登上记的费用;看医生180加币;因为我当时处于等待加拿大健康卡期间,还不享受加拿大的免费医疗,医生给我开的药是便宜的一种,7天药量125加币,这次看病一共花费865加币。

 

还好我到了加拿大买了医疗保险,三个月保险费一百多加币。医院看病的费用保险公司付,直接把医院的账单寄给保险公司就行了,药费也是老公的工作医疗计划里报销。

   

所以我友情提醒亲们,如果来加拿大旅游探亲啥的,别疼钱,买个保险以保万一。前几天朋友来移民考察,来之前就在网上买了加拿大当地保险公司的保险。这里有些华人保险代理,代理各大加拿大保险公司的险种。口碑好负责任的保险代理可以根据你的年龄、身体状况和需求选择性价比最高的保险公司和险种。

 

来加拿大前买的保险出险没有等待期,到了加拿大再买的保险有48小时等待期。该位在美国留学过,说他知道这里看病的厉害,当年他有个同学身强力壮,到美国上学没买保险,结果打球摔伤了,不咋地一千多美金就进去了。

     

再啰嗦啰嗦昨天我们一家因为胃肠道感染去看急诊,我本来就胃溃疡发病期,加上病毒​​感染上吐下泻,胃疼得不能忍受了。到了医院下午一点,登记完护士挨个儿问完病情做完简单的查体(体温、脉搏)一点半,还是按照病人轻重缓急,5点钟还没叫到我们,后面几个来的也有先进去的,其中有一个印第安人坐着轮椅浑身是血,估计是打架啥的被几个警察拷进来的,一个警察去登记,另外几个警察围着他问话,等了半个多小时也进去了。

 

我开始想是不是不该说实话,因为护士问我疼的程度是1-10的几级,我说早上是10级,那时候觉得自己快熬不过去了,现在好一些了,差不多6、 7级;女儿前天吐了一晚上,苦胆水都吐出来了,昨天晚上吐了三次;儿子前天拉肚子,昨天好些了;老公昨天半夜开始上吐下泻十几次,全家都不发烧。我问老公我是不是该说疼的等级是10级呀?真晕!

     

我都想放弃的时候听到叫我们的名字,5点半。这次进去倒是直接分到一个单间,设施比萨德伯里那个医院好些,有独立的卫生间。很快两个护士推着个电脑进来,给我们换病号服、逐个上病床插上仪器体检,一个检查,一个在电脑上记录。我想这回该不用等一个多小时见医生了吧?好么!等到7点10分,医生还没来!我光看见急诊室走廊里穿着绿色、蓝色、白色不同衣服的工作人员来回跑,期间只有护士进来取了一次我们的尿样拿去化验。

 

因为一开始护士嘱咐看医生之前不能喝水进食,孩子们都饿得哇哇叫了,我和老公决定不等了了,正开始换衣服,一个中年男医生笑眯眯地进来了,还是逐个上病床检查,然后开始讲我们感染的是什么性质的病毒、一般是通过什么传播的、近期我们饮食的注意事项、尽量不要到公众场合、不要邀请外人到家里做客等等(老公不能去上班怕传染学生,周末我们取消家庭聚会怕传染朋友)。

 

然后开药,我还以为要打针打吊瓶或是给点抗病毒的药啥的,结果只是一般的止吐药,连止泻药都没有,给的药还是按需服,不吐就不用吃了,他说一般急性发作期在12小时-24小时,活跃期一般4天,这期间尽量吃流质,避免病毒再次发作,最严重的一般3周结束。都嘱咐完,说完圣诞快乐,医生出去了,稍后护士拿着药端着水进来,还是笑眯眯地帮我女儿、儿子把药吃完,说完圣诞快乐,全程结束,晚上8点20分。

 

此次急诊耗时8小时。老公说我们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以前他在魁北克,看个病今天带着被子去在医院呆一晚上,明天晚上出来就不错了。

   

再啰嗦一下,如果来加拿大旅游探亲啥的,能带点啥药就带点吧,不然为了几片药你都得去医院或诊所挨上一天,而且这里的医生是能不给药就不给,朋友的妈妈去年夏天来探亲也是突发带状疱疹,结果拖过了72小时才去看医生,等了大半天啥药也没给,说是过了72小时黄金治疗期吃药也没啥意义了,等着病程自行结束吧。

 

在萨德伯里的时候,老公需要做肠镜检查,2012年6月看医生,检查预约到2013年6月;到了里贾纳我去看家庭医生,他安排我到医院做胃镜检查,2012年10月预约到2012年12月31号,总算还没跨年!这期间干嘛?没确诊没啥药,我现在自己在家里当半吊子江湖医生,自己食疗吧。

   

我写博客,老公过来说晚安,顺便说了句:“在加拿大看病要有极度的耐心。一旦得了病,祝你能等到叫你的名字;等排上了队,祝开始实施治疗的时候你还健在。”

(心火瓣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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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就诊 要有足够耐心

今年夏天,我和妈妈去温哥华探亲。妈妈感到心脏有些不舒服,于是跟加拿大的医疗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此前早就听说加拿大的医疗条件优越,全民医保制度更是众多移民眼中的“黄金福利”,可是真正体验后才发现,这些只是“看上去很美”,我们看病的过程颇费周折。
  

在加拿大看病,一般的病人是“没有资格”进医院的,除非是由救护车直接送到医院的急诊患者,其他患者都要先去家庭医生处就诊。家庭医生对患者的情况进行初诊,如果有需要,再转到医学化验所检查,或转给专科医生治疗。没有家庭医生的转诊单,医院或专科医生不接收患者。

 

因为妈妈不是当地居民,没有自己的家庭医生,所以我们只能找可以接收访客的诊所。找了好多家,终于在一家商场里找到了可以接收的诊所(温哥华的诊所多在商场或者写字楼里)。

 

由于没有预约,我们等了3个小时才就诊。医生询问了症状以及日常用药,然后告诉我们说他是全科医生,心脏方面的问题不专业,只能为我们转诊到专科医生处,而所有的心脏专科医生的门诊都排到两个月之后。我们只好拿着一张“遥遥无期”的转诊单离开了诊所。

 

妈妈是访客,没有医疗保险,我们还支付了50加币的挂号费(1加币约5.8元人民币)。如果是本国居民,则无需支付挂号和诊疗费。家庭医生按照接诊的患者数量和规定的支付标准,向政府医疗保险机构收取费用。

  

在诊所或在专科医生处看完病,需要带着处方到药房买药,因为加拿大实行医药分离制度。法律规定,除了非处方药物,其他药物一律凭处方出售;药品实行统一采购、统一定价,在任何药房购买同一种处方药,价钱都是一样的;非处方药物,则是各店各价。

 

药房在配药时会把开方医师的姓名、患者姓名、电话以及药品名称、数量等信息输入电脑,并由药剂师向购买者详细说明服用方法。
  

加拿大实行全民医保,一旦住院,医生服务、医院服务等费用,包括挂号、诊疗、病床、检查、护理、膳食以及住院期间的药费,还有转院治疗发生的救护车费用,都不向患者收取,所以患者不用担心看不起病。

 

但一般来讲,预约住院的等候时间是比较长的,某些手术竟然要等上几个月。在加拿大住院,有很多与中国的情况不同。手术前的各种检查,是入院前在医学化验所完成的,住院后不会再做什么检查,所以患者基本上是在手术前的几小时才入院。

 

医院一般不允许患者家属陪夜,到了规定时间,保安会把家属请出去。医院的护理人员很敬业也很专业,以分娩为例,通常一位产妇配备两名专职护士。根据加拿大法律,禁止对医护人员送礼,所以在医院,经常看到患者送给医护人员的感谢卡片。
  

加拿大不允许私人资本进入全民基本医疗保险计划,他们强调不分贫富、不分种族、不分身份,在享受医疗服务上一律平等。免费医疗系统的原则,就是把有限的公共资源留给最需要的人,所以它的优先级并非按先来后到。

 

这种看似绝对平等的全民医保虽然保障了居民看病就医的权利,但同时也带来了“看病难”问题。除非急症,否则都要经过漫长的等待,很多病的黄金救治期会因此而错过,而好多不愿意等待的加拿大患者则选择自费到美国的私人医院就诊。
  

当地居民都有自己的家庭医生,而对访客或者还没有加入医疗保险的人而言,找到一家可以看病的诊所确实有些困难。即使找到了,诊疗费也相当高,专科医生的挂号费高达300加币。
  

妈妈在两个月后才排上专科医生的诊疗。专科医生的诊室通常也在写字楼里,约好时间后,他不再接收其他患者。整个下午只看妈妈一个患者,即使很快就看完了也不再安排其他患者。

 

专科医生的诊室无法做相关检查,开好检查单后,我们面临的是又一轮的检查项目排队,所以在加拿大看病需要有足够的耐心。戏剧性的是,还没做检查,妈妈的症状就好了很多,最终我们放弃了检查和继续诊疗。
  

妈妈这次的就诊经历历时两个多月,花费350加币,没能解决任何问题。当看病贵、看病难成为国民对国内医疗众口一词的指责,越来越多的媒体将国外全民免费医疗体系宣传得无比美丽时。

 

我的这次加拿大就诊经历也许能给大家一点启示:国外的医疗体制并非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好,国内的就医条件也不是有些人以为的那样差。

(吕 琮)

骨折后在加拿大做手术的亲身经历

 2012/12/9/周日2:15PM一进手术室我就傻眼了:阔大的房间工作台上摆满了药品器戒。原来以为腿断了补一下只是个小手术,房间里蓝衫军牛高马大摩拳擦掌,使枪弄棒人数差点够一个野战排!指挥官当然就是那个青年版白求恩,Dr Mcmahon,麦克马洪医生,严肃认真,威风凛凛。刚才就是他,亲自跑出来在在候诊室把我找到,领进一道道迷宫似大门,交待注意事项。如果不是我的英语错误百出,我有理由怀疑他是存心不良,他说在腿上开个小口子,植入一段小钢片,而且不打算取出来。我舒了口气。还要挨一刀,这是我后怕的。可能我当时的神情相当怪异,他问:是第一次做手术?之前割过阑尾。但那是读大学,他笑了。

脱光换病号服,测量血压,OK! 推上手术台。菲裔麻醉师兄,戴付博士眼镜,往我左臂上注射,笑容可掬地说:你要入睡了。简直是魔法,话音刚落,连反应时间都没有,我就沉沉入睡了,本以为还会感到隐隐约约有人在消毒,刮毛什么的,一概都没有。多伦多的蒙汗药真厉害••••••••。

加拿大的医疗,历来争议很多,看过不少博文,说好说坏都有。这次不幸亲自经历一番,可是付出沉重的代价:11月30日周五晚从2楼下来,在拐角处踏空,身体急速下挫,踝关节外翻,翌日照片发现小腿胫骨两处骨折。

意识到危险但不充分认识危险,这里的教训要多说两句。我来多伦多第一天就发现House的内楼道很陡峭,急转弯。我一贯小心翼翼。而且上下不离扶手。但对拐角端形成假梯,实际是夺命的空梯认识不足,且一旦发生急滑,体重的冲量巨大,手是抓不住的。

B  手术在进行中。我回头顺着次序说详细点,为没有在加拿大摔断过骨头的朋友们提供点参考。,

11•30夜奇冷,乱投医也找不着门,就在家里熬着,以为只是踝关节外翻拉伤韧带软组织,记得应该冷敷止血,LP不断往伤处敷冰袋。半夜发现不对,膝盖以下不仅痛彻心腑,而且不听摆布了,马上意识到情况严重,腿可能断了,当然不知道断了两处。可怜我那胫骨哦,怎么经得起钢刀一样坚硬的五级楼梯连续砍剁,全家人忙了个通宵不成眠。

第二天12月1日,周六,早赴Markham专门负责处理外伤的急救中心。有轮椅提供,挂号后很快,一位黑人小伙子普科医生接诊,开了拍片。拍片室就在2楼,很方便,一气拍了七八张。女医生很惊讶,大概看我这把年纪,居然飞流直下没有摔死。

下楼照片已从网上传回诊室,不用自己带。

一会儿小伙子医生很高兴过来:Good luck!你们好运气,今天有骨科专科医生来中心巡诊,否则预约专科医师又要排在一周以后了。一周以后,那我不疼死几回了?我们又惊又喜,哭笑不得。不幸中之大幸了。

要点提示:记得带医疗卡啊。所有医院进门第一关都是刷医疗卡。什么都可以忘记,这个不能忘记。否则想看病就得付款了。

专科医生是个敦实的亚裔,听他那溜刷的一口英语就知道是二代,很和气:有点儿疼哦!中医骨科正骨的手法,那重手往伤处接连捏下去,疼得我登时两眼发黑,杀猪般惨叫,差点背过气去。事后思之,1,深深佩服革命烈士,2,严重声讨刑讯逼供的反人道行为。如果我遇上了,肯定屈打成招,或者变节投降的。

复位后固定,马上又上楼照片,下楼确认,打石膏。预约一周后复查。

C  女儿买了双拐,从此开始残障人生活。圣诞逼近,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我却24小时困锁床头,LP成全职护士,吃喝拉撒所有事全要她伺候。蓝天不属于我了,小路不属于我了。昨天随心所欲的事,今天却要大费周章,这就是残障人与正常人的区别,连大小便都成为问题,头痛又痛苦的事情。”一失足成千古恨”中国这话算是说到了狠处。

1•8周六兴冲冲驱车去复诊,拍片,满以为麻烦已经到头,得到的却是坏消息:有一处错位。据说踝关节16cm内断裂的胫骨自由度大,容易错位。

这次医生是个高大的白人,笑容可掬。石膏技师和上周一样,仍然是意大利人,胖胖的,不停的说笑话:哈哈,不能洗澡了,不能跳舞了,不能游泳了••••……

医生给我两个选择:再次复位(再杀一次猪),或手术内固定,就是开刀在断口处骨头上植入钢板,固定。他说:如果是我叔叔,我会建议他做手术。罹病人如落水的人,抓住的就是稻草。他又主动提出,说可以帮助我们,直接Call骨外科手术医生,省去了辗转挂号的耽误。 

忙乱了一阵子过来,Good news!他说那边医院的主刀医生在网上看了我的片,确认应当手术,而且有床位,预约就在明天。具体时间明天听医院电话通知。 

多伦多医院一床难求,这是人所共知的。全家人击掌欢呼:这次尽撞好运,尽遇好人!小护士闻讯也跑过来拉住我的手,你会有好运的!到那边你会有Smile(微笑)的!你说得很对,亲爱的。石膏师傅趁机拦住小护士的肩头。几个人围着我,像给上路的亲人送行的感觉。我突然明白了不同国家为什么有不同的医患关系。像这样呵护病人的医生护士,还会有人去打吗?

D  9日晨8点刚过3分,电话铃响起,通知10点到急诊窗口Check in。如领旨般提前赶到。因在区内,车程10分钟,很近。但医院的停车费很贵,只好扔下人就闪。医院全名是:Markham Stouffville Hospital Corporation,马克汉姆斯坦福医院。

星期日早晨,到达时人不多,登记确认有床位,手腕给系上一个有姓名红色纸手环,说:等着,有人来接你。

等!加拿大医院诟病最多的就是一个等,遥遥无期的等。 

妙在等待的悬念之剑高悬,好像随时会叫你,连盹也不敢打,厕所也不敢上,但时间一分一小时过去,永远没有人叫你,不管你病来如山倒,伤痛如何度时如年,你就得老老实实等。

加拿大是个和平国家,我看满候诊室的病人,老幼男女,各色人种,都默默入定。长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

等得太久,怀疑里面是不是把我忘了。去窗口问,挂号女士轻描淡写:没有忘,继续等。等多久?不知道。

马拉松候诊,不知全世界其它国家有没有?反正在中国是不可能出现的,尽管中国的医院天天人满为患。 

不过,等久了发现有个好处。恐惧与不耐烦两相消长:等得越久胆子越大越不耐烦,最后只盼快来一刀给个痛快就好了! 

10点可是医院通知的时间。直等到午后1点多,才从窗口换班打听到确实消息:前边还有两个待做手术,女儿跳起来买菜去了。不幸的是,她刚刚走不大会,主刀医生麦克马洪就出现在候诊室,叫我名字了。

不过事后发现医生并非拖延。我手术后复诊期是三周后,想提前,电话联系说只可以延后不能提前,三周内每个上午下午都安满了,加不进去。可以想象,医生多么忙碌,一台一台手术不歇气地做,临床情况又难于预测。看来加拿大医疗资源极度短缺。医不应患。患者只好受苦。

E   好了,手术已经结束,耳中听见家人说话,已躺在3楼病房,睁眼所见都在跳跃,头晕晕乎乎。天快黑了。探视时间一过,家人全部撤退。

术后观察留院一夜。两人病房,入院前选择,标准间住院费医疗保险可全额覆盖,单人间每日须补交250多加元,特护间补交700多。

服止痛药。因输液不停撒尿,幸好有便瓶。

同室的印度人,象个老雕拥被打坐,一夜无眠,无声,无尿,不知所患何症? 

床头有两个呼叫按钮,一个是护士头像,一个红十字,管疼痛叫。值班护士是位中年白人,定时查房,随呼随到,还有2个年轻夜班值班人员,态度都非常友善,手脚麻利。室内温度控制在25度,暖烘烘的,很舒服。 

大剂量服用止痛药,早起疼痛得到控制,眩晕在仰卧姿态消失。

早餐一小盒果冻,一小杯果汁,一杯茶,食盒小到儿童过家家玩具那么小。还煞有介事的菜单,标出名称,重量等。幸好家里昨晚送的臊子面连汤灌了两碗垫底。

早班护士换为一位亚裔MM,介绍说是会普通话,其实只会模仿中国话发一个音:痛,痛。可能我不客气指床头设备老发怪声影响休息,惹她不高兴,还是其他原因,来了个人间蒸发。从早餐后到午餐前,之间至少有两个多小时闪人。小便瓶满,按铃十几次,无任何应答。Help!Help!只要听到门口有动静,我就呼叫,但鱼贯往来的人都过门不入。很惨!

期间有医院维修电器等等其他工作人员入门,请他们帮举手之劳,或代找护士,都表示爱莫能助。最搞笑的是,收早餐的女工,已经拿起了便瓶,居然又递回到我手里,推起小车走了,其实,洗手间就在她身后。 

之前看病期间,每次轮椅经过,一路都有人让座,开门。有次出医院时候,还有位先生主动跑过来问我,有需要用车吗?使我感受加拿大人的善良与文明。而现在医院病房,一个行动受限的病人,居然被抛弃长达两小时呼救无门。这2个多小时是多伦多就医最无语的2小时。

F  接下来一段插曲,就我孙子了。

接近中午时分,有挂着工牌的妇女到我床头,询问我的情况,带来一付拐让我下床走个来回,说她需要看看我走得如何。因不明她们的身份,来意,我婉言拒绝了。过不久,她又笑眯眯钻进来,坚持她的要求,并说能辅导康复。我问她是医院工作人员吗?她说不是。是志愿者(Volunteers)吗?也不是。说了个单词,我听不懂(后来知道是康复组织工作人员)。我脑门子里浮现的是中国医院病房四处钻营的各色各路推销人员。我来了个缓兵之计,说我头晕,下午跟你练行不行啊?她说下午她还有别的事,就得现在。她笑得越灿烂,越死缠滥打,我越觉得是个商业陷阱,不知道照她的话做了会出现什么后果。 家园论坛,forum.iask.ca

被逼得走投无路,最后只得打开天窗说亮话:Are you a businessman?你是商人吗?No 那我想不出来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这句话算把她问住了,只是笑,不说话。干脆,你告诉我要付你钱吗?不哦!她惊讶得眼睛瞪得很圆。

不可开交时,女儿电话解了围,原来她们给女儿去了电话。爸,帮助残疾人是她们的责任,你跟她们练习吧,不会有什么后果的。 

她把我领下床,领到一间有短楼道的健身房,教我如何柱拐单脚跳上下楼,如何做床上康复操,以及其它康复注意事项等等。

G  傍晚护士送来出院文件,医院床位全满,很紧张。有三份,一张是出院后恢复注意事项:饮食回到正常状态,多喝果汁,多吃粗纤维,避免便秘;止疼药的服用;频繁的走动是被鼓励的;保持清洁等等。一张是给医疗服务各环节打分的,都打了最好,除了应急呼叫。最后一张是预约复查,订了三周后的时间。 

我等着看账单,却没有。这次除了买拐30元,一分没有出,零支付。

几年前,我的一位朋友妈妈来探亲突发阑尾炎,住院一晚一万多,第二天赶紧搬出。我这次在两家医院治疗两进两出,复位,打石膏,开刀植入内固定,住院,光照片三次就几十张,如果没有医疗保险,不知发生怎么样的天价开支?

大概祝贺我胜利出院,五点一位小胡子厨师帅哥高举着食盘,快乐地呼叫我的名字给我送来晚餐,把盘子送到我跟前。揭开来,一大盘热腾腾的奶汁蘑菇小鸡盖浇米饭,还有小胡萝卜,果汁,茶。

我正埋头津津有味品尝送行饭,一个人影飘然而入,竟然是Dr Mcmahon, 他俯身撩开被子看看我的腿,笑眯眯地问我:怎么样?Perfect!很好,很棒!Thank you,thank you!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他满意地点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又飘然离去了。

冬天落日金色余晖从窗口照到病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马克大夫已经不见踪影了,好像瞬间一梦。 

出院后从其它渠道了解到,麦克马洪大夫是个医术很高明的外科大夫。我想到要在中国,遇到这么一场急难,家人会有多少烦恼,跑多少路,趟多少浑水,送多少红包?我此刻对麦克医生甚至心存愧疚。但就这么简单,这么单纯,清清爽爽。这里是加拿大。

(老鱼的博客 作者: 老鱼)

经历急性阑尾炎并化脓穿孔,中国医生眼中的加拿大急诊体系

移民加拿大前,我在国内一所大医院工作了几十年,一直为别人诊病治病。我自己的身体很健康,即使偶尔胃痛或感冒,最多自己服几片药就好了。一个月前我因为急性阑尾炎并引发化脓穿孔,而急诊手术住院,「享受」到了加国的健保。与国内的医疗健保系统相比较,我颇有感触。

  

急惊风遇到慢郎中

  3月2日凌晨,剧烈的胃痛扰乱了我的睡眠,继而呕吐,不能进食,下腹痛并伴有压痛,虽然自己服了几片胃药,但疼痛并未缓解。经历了30多个小时的病痛折磨,我意识到有阑尾炎的可能性。第二天上午家里人打了911,15分钟后急救车到家门口,也许接线员听说只不过是腹痛,急救车并没有闪急救灯,而且走走停停,20多分钟才到医院,竟然不比出租车快多少。

  中午近12点,我们在医院门口登记后,就被打发到候诊室等待。候诊区病人非常多,要找到个座位都很难。由于我当时已经疼痛难忍而且伴有高烧,我女儿向护士说明了情况,护士把我安排在候诊室旁的一个单独小屋内,用两个单人沙发并起来让我躺下。我女儿看到还有二十多个病历排我前面,并且等了很长的时间,也没有看到任何等待的病人进入急诊室得到治疗,就去向护士讲了我的情况,希望能引起重视。

  不久,护士立刻来给我抽了血,但是在我见医生前,她不能为我做任何治疗。直到下午3点多,医生再出来翻看病历时,我才终于进入了急诊治疗室,这还或许是护士向医生讲述了我的情况而能得以优先。

  我们原本以为进来后很快就会得到治疗,哪想到在这儿又等了快三个小时,医生才姗姗而来。经初步诊断化验,排除了尿路感染,医生立刻为我安排了晚上7时做CT检查。同时,生理盐水、止痛剂、退热药等稳定病情的药物也开始通过静脉注射。经过CT的检查,我被确诊为急性阑尾炎并且已经化脓穿孔。确诊后,我被告知将在晚11时做手术。接着,专科医生、手术主刀医生、手术室主任接踵而至,每个医生都向我解释病情,手术主刀医生还向我解释了将要用腹腔镜的手术方法。

  至此,当我进入了手术室时,我在急诊室里足足等了九个小时了。这就难怪急诊室外病人要等这么长时间,要知道整个急诊室才二十来个床位,平均每半个小时才能有一个空床啊。

  这让我想到,如果在国内,呼叫急救车会一路鸣笛疾驰至医院,急诊室的护士先进行分诊,内外妇儿五官科分别有值班医生,病人在相应的科室外候诊。如果需要其它科室的专科医生会诊,按规定必须在10分钟内到达急诊室。若是病情紧急,如急腹痛,血压很高或很低,昏迷、高热、出血等等,护士会提前安排就诊。如果是心脏病、休克、外伤等的危重病人有绿色信道,直接进入重症抢救室。从急诊病人的就诊管理和效率方面,我感觉中国做得比加拿大好。

  近凌晨一点,我的腹腔镜手术顺利完成了,腹部被打了三个孔,刀口很小。手术无任何痛苦,麻醉药、抗生素用得很规范。手术后,我被转入病房,此时距离我们叫救护车整整过了12个小时。客观上讲,看过医生后,诊断和治疗的效率还是比较高的,但是,候诊时间太长,那种生死未卜的感觉对人真是一种煎熬。

  

住院修养 入乡随俗

  以后的几天里,我在外科病房慢慢康复。我知道,在国内象这样的阑尾炎术后病人起码要禁食两三天,排气后才可以进全流食,根据恢复情况改为半流食以及普通食品,腹胀严重的还要下胃管。禁食期间靠输葡萄糖维持营养,禁食长的还要加输脂肪乳,至少要一两个星期。

  在加国,单纯性的阑尾炎手术一般两天后就让出院, 因为我是阑尾穿孔并伴有化脓性腹膜炎,医生特许住四天,但也比国内住院时间大大缩短了。而且这边术后只输盐水,第一天是全流食,牛奶、牛肉汤、咖啡、红茶、果汁、果冻等,第二天就改为普通食品,米饭、面包、鸡腿、牛肉饼等等。或许洋人体质好,康复也快吧。

  饭菜虽然丰盛,但我第二天才排气,而且一直排气不畅。我到第三天时腹胀如鼓,加上手术刀口疼痛,肠胃不蠕动以及抗生素的副作用头晕恶心,一点食欲也没有,丰富的食物只能使我更恶心想吐。我开始出现低血糖反应:出冷汗、心慌手抖,快要撑不住了。为了活下去,我也只得「入乡随俗」,服从加国的术后营养规则,把吃饭当成一项任务来完成,强迫自己往下咽,吃一口歇一会儿,尽量多吃些。

  

三等病房 高干享受

  算上我,病房里住了四位女士,既有英语流利的本地老太太,也有一句英语也不会说的中东老奶奶,医生、护士及其它工作人员对我们都很和气耐心,一视同仁。护士责任到每个病人,病房的记事版上都标明了当班的护士姓名。每一次检查治疗前,她们都给病人做简单的说明。床单和病号服每天都给更换,不能洗漱及上厕所的病人也会随时得到帮助。静脉注射又有专门的护士,他们的技术娴熟,基本都是一针扎入。在国内的医院都是当班的护士做静脉注射穿刺,每个护士都要掌握这项技术,虽然不是很高难,但并不是人人都能扎得的。我觉得加国的这种作法很好,值得国内学习。

  另外,还有专门负责配药的护士、专门推送病人往来的护工、清洁员、送餐员等等,分工非常细致,服务人员和病人的比例也比国内高得多,根本不需要家属陪床或者雇工。总之,加国的医疗护理服务体系真是很值得称道的。

  除此之外,病房的硬件条件也相当不错。虽然我住的四人病房已经是最便宜的「公费医疗」房了,设备也堪比国内的高干病房。电视机每人一台,可以直接用病床上的按钮控制,还有中文台可看。

  出院时,主刀的医生叮嘱了我一些注意事项,并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一个月后到她的诊所复诊。不久医院给寄来帐单——急救车费45元,住院期间电话费每天2元,共8元。由于住院期间我并没有用过电话,经与他们联系核实后,给我免掉了电话费。

  

中加相比 各有千秋

  在加国经历了急诊手术和住院后,对比我以前在国内当医生的经历,我觉得中加两国的医疗相比各有千秋。

  首先,加国的医疗人员分工系统比国内的要合理。我在退休前是科室主任,在国内做科室主任,不但要业务精通,还要管理很多与医疗无关的琐碎杂事,比如计划生育、防火防盗。在加拿大,科主任领导一个由医生、护士、营养师、药剂师、检验员、治疗师、社会工作者等组成的团队,各组人员分工明确,各尽其职。科主任只要协调好各组人员,专心做好医疗工作就好,不需要为很多事物性的工作缠身。加拿大的医生除在医院做手术,查房并向护士下医嘱,不需要值班坐班。他们一般还有自己的诊所和病人。另外,加国的医疗是由政府出钱,全民健保,这样就避免了很多社会问题。

  至于急诊系统的管理问题,从效率上讲,中国确实是有优势,一般来说,在中国看病快一些。但是加国也有其优点,这里对每一个病人都极其重视。只有医生才有诊病开方,处理治疗甚至分诊的权力;而医生看病又全靠各种化验资料,绝少凭经验处理。整个系统宛如一架繁复的现代化的机器,医生不过是这机器上的一个零件。

  这样,误诊和医疗事故机会就会减少,即使有了问题,也有源可查,不会像在国内出了事故,就打扯皮医疗官司。但是,这制度虽好,问题是加国的这台机器电力不足,运转太慢,病人候诊时间太长,有些病人未及时就医就可能因并发症病情恶化,反而增加以后的医疗住院费用,浪费医疗资源,以至于造成恶性循环。这恐怕只有给予更多的社会资源,或加强人员管理,提高周转率才能解决吧。

  另外,加拿大的医生、护士以及其它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和蔼可亲,尽心尽职,工作质量相当高,比如:手术做得利索,抗生素等处方药不滥用等等,这些都是比国内医院略胜一筹。

  最后,祝愿大家在加国身体健康,生活幸福,最好是不要得病。万一得病要看急诊时,也一定要尽早去看家庭医生或直接去急诊室,以免延误病情增加不必要的痛苦。平时要学一些常用的英文医学单词,以备紧急时能向医生护士描述自己的症状。

(来源:世界日报  作者:萧丹)

一个中国医生在加国膝盖受伤,看急诊后的真实感慨...

曾经看到报纸上一些文章,倾诉在加拿大看急诊的困难和等待时间过长。这次我因左膝摔伤有机会亲自看急诊,也谈谈我的经历和体会。

 

因为不会开车,公交车又不方便,便想起可以骑自行车去附近办事。那天在二手网站看中一辆自行车,便匆匆赶去,不想试车时不小心摔了一跤,站起来觉得左膝很痛,走路一瘸一拐的。

 

勉强走回家,疼痛加剧,膝盖已经肿了。那时家庭医生已经下班,我想只能忍耐一晚,明天再联系看病。

 

女儿回家一看情况便说不能等到明天,家庭医生那里不能直接拍片子,万一骨折还是要转院,反而耽误治疗,还是立即去看急诊。

 

由于听了不少急诊的负面消息,心里也是很恐惧,但那时我已经完全不能着地行走,只能让家人背着上下汽车,背着进了医院的急诊室大门。

 

 

一进门,就看见几辆轮椅靠边停着,我正犹豫可不可以借用,女儿就推过一辆让我坐下,不用背着我到处走,大家都松了口气。

 

暗想,加拿大还是比较人性化,要在我们医院(我是国内一座三甲医院的医生),轮椅都锁起来,要用就得用身份证和押金抵押,而且十次有九次都已经借完了。

 

推着轮椅来到挂号处,前面有一人排队,不久便轮到了我。

 

负责挂号的是个护士,她就像调度一样,把病人按轻重缓急分类,有时做点紧急处理。

 

她过来问了我的情况,再测血压、量体温,拿来指末监护仪(戴在手上就能监测到生命体征),见我情况不差就拿走了,然后让我去旁边的窗口登记,挂上手牌,就让我去一边等待。

 

 

我做好思想准备,这一等就会是几小时。看着周围的病人都静静坐在椅子上,看着手中的书或玩着手机之类的,没有一个显出焦急的样子。

 

忽然从大门推进一个担架床,病人脸色苍白,像是昏迷的样子,几个护士迅速围着他,一下就推到里面一间,接下来听见一些响声,想来在抢救病人。

 

周围的病人还是那么安静,好像他们已经明白,看急诊不是完全按前后,而是要根据病情危重程度适当提前。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听到一个护士叫了我的名字,这时来了一个护送人员拿着几张纸,想必是我的病例,推着我进了另外一间房间。

 

这是一间很拥挤的诊室,靠大门的一边放着三张桌子和椅子,墙上有读片机,可能是医生的办公桌。与这堵墙平行并距离1米多处拉了大半条布帘子,从里到外,放了4张诊察床,床与床之间也用布相隔。

 

 

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位医生,听说我是膝盖受伤,就让我躺在2号床上,只见一位年轻的白人正在更换这张床的一次性床单,他穿着自己的衣服。换完床单他帮助我坐上床后就离开了。

 

那位在门口接我的医生约在10分钟后来到2号床边,问了我的病史。检查了我左膝的表皮和功能,就让我去拍X-光片。 

 

又是那个护送员,把我推到放射科,还是让我等待。大约过了20分钟,放射科的大门才打开。

 

我拍完片又回到2号床,大约在床上躺了一刻钟,我的X-光片送到诊断室,那医生看了以后说没事,骨头没受伤,我和女儿松了口气,但需要髌骨固定六周。

 

要自费买绑带。就在他要离开时,他又看了眼片子,这下倒看出了问题,说髌骨有骨裂,并用手指给我女儿看,我距离读片机远,没有看清。

 

 

我想可能他也不是骨科专业医生,要不看片子怎么会有不同的结果。反正治疗不变,他又交代了让我原地等着带绑带,而后就匆匆地去看下一个病人了。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一位黑人小伙来了,笑嘻嘻的,手里拿着一种塑料绑带,把我的左腿从大腿中部到脚跟固定好,并教授了使用方法。

 

我着急地问他什么时候可以活动,他笑嘻嘻地用广东口音的普通话说:靓婆,这下你要停止活动了,乖乖躺着吧!我的急诊就这样结束了。

 

女儿推着我到大厅,付了绑带的钱,护士给我一张淡绿色的纸片,让我一周后看骨折门诊,并写明了门诊的时间和地点。

 

那位白人青年在急诊室门口叫住了我们,说他可以带我们出去并且顺路认识一下去骨折门诊的路,那青年和我女儿推着我走在笔直的走廊里,我好奇地问他,是否是医学院的学生,是来做“志愿者”的?

 

他不好意思地说,他还不是医学院的学生。

 

只是本科大学生,因为想考医学院,就先来做医院的志愿者,让大家看看有否医生的素质和才能。那青年一直把我们送到骨折门诊门口,还提醒我们找到这里的重要标志。出了大门我特意看看时间,前后一共差不多三个小时。

 

 

也许是季节和运气的缘故,我觉得我在加拿大的第一次急诊并没有像报纸上说的那样艰难。我想可能也是我的伤较简单,如果还有膝部外伤,需要清创包扎的话,就不是那么快能解决的吧,说不定还要等好长时间才能等到专业医生处理。

 

不过最让我高兴和意外的是,医院竟然主动安排了以后的诊疗,从此我每周一次来这里看病,医生也是固定的,一直到我的膝盖伤愈合。

 

我想如果等看家庭医生会这么顺利地看上骨科吗?

 

看来在这里如何根据病情,合理地利用医疗资源是很重要的。再联想到我们上海的医院,看一次急诊,如果幸运遇到好医生会告诉你以后可以看某某医生,不可能连预约单也开给你。

 

 

总结第一次在加拿大看急诊,感觉等候时间还是比较长,但还是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与我在国内工作的医院相比,加拿大的急诊医生比较少,我们那边摊子很大,不仅内科和外科分两大片,各自还分科,如内科会分心脏、呼吸、神经等,它们各自有急诊诊断室。

 

总之,加拿大的急诊医生很艰辛,对知识面的要求更高。我觉得那医院虽然医生少,但安排井然有序,利用率极高,分工明确。对待病人亲切,服务热心,照顾细心。

 

这与国内不能相比。这几年国内致力于医院的建设,大都市的医院高楼林立,县医院推到小楼建大楼,农村医院旧颜换新貌,但后者门庭冷落,病人都无休止地涌向大医院。

 

医院的硬件越来越硬,连县医院都基本拥有核磁共振,农村医院都有CT,资源实在太浪费了。不像加拿大每个区检查仪器都集中在一起,需要检查的病人都集中在那里查,资源利用率极高。

 

并且加拿大的医生完全根据病情需要作检查,能够用费用低的检查解决诊断就决不用费用高的,听说如果医生开的检查太多,超过规定会处罚。

 

政府为了减少病人的等待时间有计划有步骤地添置各种硬件。据报道安省为了缩短候诊时间,今年投资7580万元,添置了核磁共振和其他仪器。让病人早日检查,早日做手术。

 

 

都知道,加拿大的医生年薪颇丰,根据最新报道加拿大医生的年薪平均净收入差不多高达25万多。

 

但我知道在加拿大学医是一个漫长而艰苦的过程。我在看急诊时遇见的年轻人就是一个例子,为了争取考医学院的资格还必须先去医院做“志愿者”,让群众来评估他是否适合做医生。

 

大约在九十年代初我有一个同事,刚升为主治医师就移民加拿大,一直到06年我在多伦多见到她,她还在读医科,准备考试成为一个理疗科医生。

 

听说在加拿大,从进入医学院到学习完毕实习,最后成为医生,需要差不多十年时间。国内医生的年薪虽然不高,但医学生的学习也是很艰苦的。

 

在我考大学的那个年代,进入医学院都是拔尖的,录取分数线是最高级别的。医学院的学习年限是6年,个别是8年。而其他学院都是4年,最多5年。毕业后大家的工资都是一样的。

 

而医学生毕业后还要做5年住院医生,24小时值班,吃、住都在医院。医生的一生是不断学习的一生,而且考试不断,要通过严格的晋升考试才能逐步升上主治医生、付主任、正主任。

 

除了晋升考试医院每年都要考核,医生要参加专业和外语的考试,还要求写有水平的文章。年轻医生隔三差五值班,即使当上主任医师也要值班,节假日医生没有连续的休息。

 

我的孩子从小就知道我的工作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现在随着医患矛盾的不断加深,医院接待办公室(处理医患矛盾)经常发生打骂事件。医生倒成了有很大风险的职业,致使大多数医务工作者不愿意让子女考医学院。考入医学院的分数线逐年下降,更不要说有严格挑选学生的机会了。

 

加拿大就不会有这种误区。我的一些早年移民加拿大的同学,他们自己在这里当不成医生,但努力培养孩子学医,现在已学成并在医院工作。

 

在加拿大医生是一个令人尊敬而羡慕的职业。希望能多多培养出新一代医生,不断补充医生的队伍,满足广大民众的需要。

在加拿大做阑尾手术

前不久做了阑尾腹腔镜手术,终于体验了一次加拿大的医疗体制。

周六(9月6日)晚大约9点左右,吃了一串葡萄后,腹部开始隐隐作痛。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微微想吐,但不拉稀。09年类似症状曾出现过。本以为食物缘故,吃点氟哌酸,再忍一忍也就没事了。可是后来越来越痛,以致彻夜未眠。

次日本该去琳新处,但经过一夜折腾,实在没力气了,清晨便打了个电话给琳新。 琳新听完描述提醒我,会不会是急性阑尾炎。这引起我的警觉,遂上网了解该病的症状,越看越觉得相符。约九点半便直奔皇家维多利亚医院(Royal Victoria Hospital)急诊室。该医院是所百年老店,白求恩曾在此行医,离我的住所步行不过一刻钟。

急诊

在急症室挂完号后,护士简单地询问了症状,量了体温和血压,说都正常,让我在候诊室等。没多久,护士又带我去了一间独立的诊疗室,让我换上病号服,在那里等医生。之前对医院的流程有所耳闻,也没有期待医生能够马上出现。病人(patient)就得有耐心 (patient)。但等久了,还是忍不住催了两次护士。肚子痛时,时间似乎特别慢。

约莫一个小时候后,实习医生才过来了。这位老兄自我介绍后(名字已经忘了),开始检查,问长问短,煞是细心。完毕,回去向他的老师苏医生汇报。又过了大约半小时,苏医生过来了 (一位华裔女医生)。她检查得更仔细,还问了很多在我看来与阑尾没有关系的生活上的细节。随后,护士过来取走尿样、血样,让我回到候诊室。奇怪的是,医生看过后,痛感也得到减缓,在候诊室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实习医生跑过来告诉我说尿检正常,但还需要CT检查。CT做完后,护士把我带到诊疗室。不久,住院医生Alselaim过来了,这家伙有一张笑脸。他再次重复检查一遍,然后正告我,血检显示白细胞异常,确诊是急性阑尾炎,得尽快手术。详细解释病情后,Alselaim便去联系手术事宜。护士也给我挂上吊针。没多久,Alselaim兴匆匆地跑回来说,已经安排好了,很幸运,今晚就可以手术。之后,护士再次采集了血样,以防手术过程中需要输血。

虽说割阑尾是个小手术,由于没有一点儿准备,心里不免还是咯噔了一下,便问Alselaim,是否需要朋友过来照顾我。他笑笑回答说,其实没必要。医院手机信号屏蔽,与外界联系也不方便,决定单刀赴会。

 

手术

晚上近六点,护工把我推到手术楼,交给Monica。Monica是位很nice的女孩,告诉我今晚手术由他们做,然后问了一些问题,填了两张表格,待我签完字后,便开始和我聊天。没多久,一个身着西装牛仔裤神采奕奕的家伙过来了。他居然是主刀医生(名字忘了),告诉我将做的是腹腔镜手术(laparoscopic surgery)。对此我一点概念也没有。他略带诙谐地解释道,即在我肚皮上划三个小的切口,伸进探头,找到阑尾,将其切除便可。听起来像是玩电子游戏一样。但我问他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时,他也不确定,只是说在半个至一个小时之间。

一切就绪,终于进手术室了。手术室是浅绿色的,里面摆满了仪器。显眼的地方挂了一口钟,显示六点四十五分。除了主刀医生和Monica外,还有麻醉师和两位护士,在一一向我做了自我介绍后,把各种仪器接到我身上,并将两条腿固定在手术台上,同时解释其实很多东西是用不着的,只是以防万一。当我问护士眼镜需不需要摘去时,她说等手术开始时会帮我摘掉,手术完成后帮我戴上。大概她觉得这样会让我更加放松。随后护士把面罩放在我的脸上,让我深呼吸。大约也就两下,就啥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叫Mr. Liu。 睁开双眼时,要不是看到医疗器械,手术的事已经忘了。这一觉睡得特别沉,仅记得刚刚梦到实证法学派与自然法法学派之间的论战。此时墙上的挂钟显示已经九点多了。护士问了我的生日,确认我已经清醒,告诉我这是在麻醉清醒室,手术很顺利,共化了不到四十分钟,但是由于病房的床位还没有安排好,还需要在这躺会儿。

 

住院

大约半个小时候后,护工把我推至病房。病房在九楼,是一间四人房,中间可以用帘子隔开。右侧一位老太太,似乎已经睡着。对面一位女士,身上插满了管子。斜对面则是一位老先生,还坐在床上,由他儿子陪着。

随后,夜班护士过来报到,量了体温、血压和脉搏,并帮我换了切口上的贴膜。我这才发现切口位置有点儿不对劲。一个在肚脐附近,一个在肚脐下方,还有一个则在左下腹,而不是阑尾所在的右下腹。护士笑了笑解释道,其实切口的位置并不固定,视操作方便而定,若有任何需要,可以随时叫她或者护工。

夜里似乎也没能睡得着。一是觉得特别渴。护工倒了好几次水,还加了冰。小便也不畅,并且尿频。护工准备的多个一次性夜壶都用完了。再有就是腰部无力,只能靠双臂才能坐起来。其他方面还好,伤口也不痛。二是病房一整夜都很热闹。对面的女士可能喉咙里有痰,一直咳不出,叫了好多次护士。她又担心呼吸困难,不同的护士过来跟她耐心地解释了又解释。斜对面的老先生早晨需要手术,可能有些紧张和焦虑,也是一会儿叫护士一会儿叫他儿子,折腾个不停。倒是右侧的老太太相对安静,偶尔还发出鼾声。

清晨我有了一位新护士Dolares。她端来一盆温水,并准备了两条毛巾和一块香皂,说要帮我擦身。这个实在不好意思,就跟她说我自己来就行了。过了一会儿她居然来检查,摸了摸我的后背说没擦干净,非得重新擦了一遍。然后Dolares再次量了体温、血压和脉搏,并换了贴膜。Alselaim也来看我了。这家伙第一句话就是I see your smiling face,同时宣布,什么东西都可以吃了。

这时体力已经恢复了一些,能够独自起床,推着挂吊设备去卫生间了。病房里也安静下来。斜对面的老先生已经去做手术了。对面的女士在几位护士的帮助下也不在烦躁。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直到中午,除Dolares过来量过体征,未受任何打扰。只不过肚子有点儿饿了,毕竟近两天没吃任何东西。

十二点半,盼望已久的午饭终于到了。还挺丰盛,一碗沙拉、一盘意大利面、一碟水果、两片饼干和一杯红茶。味道也不错。饿急了,也顾不上体面,三下五除二就扫光了。右侧老太太忍不住说了一句 'You have a good appetite!"我也顺便恭维她, "Madam, you don't look sick." 闻之,老太太相伴在右的先生哈哈大笑,"I said so." 老先生很热情,带我去走廊散步,还去family room 坐了坐。原来老两口是南斯拉夫人,来加拿大已经三十多年了。我们俩聊的很开心。话题自然是毛主席和铁托的那点儿事。

下午再次做了血检。Alselaim过来看过后,说可以出院了。但等了很久,出院通知没等到,倒是等来了丰盛的晚餐。一碗汤、一盘炖牛肉还配土豆泥、一片吐司、一碟水果、两片饼干和一杯红茶。当时心想,该不会再留一宿,要是如此,那该多无聊。饭后便去护士站找报纸以消磨时间。Dolares说没必要了,她正在给我准备出院手续。所谓出院手续其实也就三张纸:一份止痛药处方、一份复检预约、一份病假证明。随后,她再次帮我换了切口贴膜,并详细交代了出院后的注意事项。

天还没黑,便离开了皇家维多利亚医院。

(蒙特利尔土豆 2014-10-07

我在加拿大做的鼻炎手术

我这次做的手术是鼻炎手术,算是门诊手术,不算很严重。手术前一个月要去学校医院做一次基本的身体检查,然后手术前一个礼拜要去医院做体检和验血,护士拿出一张带着几个笑脸的图,要我从0到10选可以接受疼痛的程度,她说是不可能是0的了,然后我说2吧。我问她有没人选10的,她说老实说,肯定没有。

护士的态度很耐心,问我从哪里来,然后问了挺多关于我的问题,老实说,来到加拿大不要指望当地白人会对中国人的背景有什么兴趣,他们大多只对自己感兴趣。我们聊了很久,她是个广东华裔,父辈从新加坡移民牙买加,然后又到了加拿大(这种折腾在海外华侨里不罕见,一个“苦”字就可以概括了),她已经不会说粤语了,她跟我聊了很多关于广州、粤式点心、中国菜等的话题。

 

说回手术的事,每个做手术的人都会有本册子,图文并茂的说明了哪些事做手术前后要注意,比如什么时候不能吃喝东西、手术的时候不能带贵重物品来医院(事实证明也没什么问题,因为每个人都有个柜子把东西锁起来),一定要有个人来接我等等。护士还特别跟我再解释一遍那本册子,把需要注意的事项用荧光笔画上了,然后确定我明白了才让我回去。

 

然后那天专科医生的护士还再次打电话给我确认已经做完体检,提醒我手术时间和注意事项等等。前前后后确认了很多次,其实这也可以理解,因为加拿大人就是以注意安全著称,这也许是法治国家的好处,只要一不小心出了问题,人家真的可以告到你破产的。

 

做手术那天需要提早到DaySurgery Center报到,然后又有护士再次确认住址、联络人电话、过敏史、过去做过的手术、昨晚停止进食的时间等等,然后又再有护士确认一次。这次碰到个护士是来自菲律宾的福建移民的后代(又折腾了吧?),她也很关心的跟我聊天,她跟我说70年代她刚来加拿大的时候很难找工作,千辛万苦安定下来,然后通过病人的关系帮她妹妹找一份不要钱的义工累积经验,她还说如果我没工作可以帮我问问她儿子的公司有没请人。

 

说句题外话,我来了加拿大基本都在学校里度过,老实说没什么本地人关心我来自哪里,来干什么,要去哪里,反而是两次跟医院里的华裔老护士(她们年纪都不小了)的聊天让我感到了一丝温暖。 然后护士给了一袋衣服,装着叠好的一条睡裤、一件后开的袍子,一件前开的袍子,脚上不能穿鞋子,要穿两只袜子一样的脚套,头顶也要戴个头套,换好后就在等候室里等着了,自己带的东西都交给护士放在柜子里锁好,柜子的钥匙护士保管,这时候基本上我全身上下用的都是医院的东西。

 

关于在等候室等待我觉得不是很好,因为病人已经换了干净的病服还跟很多在等候手术结束的病人家属坐在一起,感觉不太卫生,不过来了加拿大后发现,似乎被传染疾病的机会很低,我这种“病军”来了一年多一次感冒都没有过,所以也无所谓了。

 

根据我的观察,这里的护士跟病人的比例大概是1:4左右,所以并不会太忙。我问过一些护士,这里的工作时间都是8小时,不用加班。那可以理解为何这里的护士都这么有耐心,换了像在中国大医院那种打仗一样的忙乱,常常要加班,谁都不可能还让你有什么“家一般的感觉”,因为护士也是人,累了自然服务质量就下降了。

 

另外,这里的护士跟国内的护士定义不一样,除了日常护士的工作,这里的护士还很大程度上做了医生的职责,病人有不舒服要会给药,会处理,所以不用总是医生来巡查。因此这里的护士都要本科以上,要求比较高。

 

接着说手术的过程,当手术时间快到了就有人带去手术室的等候室等待。在那里等待的时候工作人员居然走上来问我冷不冷,要不要一张毯子。我为什么说居然呢,因为好歹我在国内也进出手术室好几次,好像从没遇过这种待遇。这时候我看见一个三四岁小女孩被妈妈带进来,她穿着病服,要准备去做手术了,医生找了一套成人的防护衣给妈妈,妈妈穿上后在医生带领下拖着小女孩进去手术室了。听说在手术室里家属是看不到伤口的,但可以看到病人,病人也可以看到家属,这样其实可以让病人安心,尤其是这么小年纪的病人。

 

手术的时间终于到了,我的麻醉师来找我,再一次确认一次有无异常感觉,昨晚什么时间开始禁食之类的常规问题,然后就把我带到了手术室里躺下。手术室里跟国内的没什么区别,其实国内主要城市医院的医疗器械都很先进了。进手术室气氛很轻松,护士主动跟我聊天,问我从哪里来的,我听着那个护士说话有着很明显的口音,然后一直在想她是哪里的口音,这时候麻醉师就来打麻醉了,虽然我是做鼻子的手术,却不用打脊椎麻醉,只打静脉,几分钟后我就睡着了。

 

当我醒了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居然是“那个护士是意大利口音!”然后我发现自己已经在手术室的休息室,我问问旁边的护士才知道我已经睡了一个小时。 然后我被推上DaySurgery Center,上来看到我朋友已经在等候室等了很久了,原来手术结束护士就打电话通知我朋友可以来接我了。

 

护士问我有什么感觉,我说有点饿,有点渴,然后她居然给了我一条橙味冰棍(我这时才学会popsicle就是冰棍)!不过感觉挺好的,酸酸甜甜的让人感觉开心很多。然后过了一会护士又拿了杯苹果汁和一杯白开水过来,再问了我几次0到10我的疼痛程度是多少,我感觉也不大疼,就是有点不舒服而已。奇怪的是,护士术后只给了我两颗止痛药,并没有给消炎药。她说医生已经放了一些药在我的伤口上,没有缝针,可以自动溶解的。

 

再躺了一会护士拿了我的东西给我,然后告诉我可以走了。我问她我可以不可以跟我朋友走下去,她说医院规定了一定要用轮椅推下去,然后就有个婆婆把我推到医院们口(让老人家帮我推轮椅真有点不好意思的),我一问才知道她原来是个义工,已经做这个工作做了30年了,每天来5天,我问她为什么要做义工呢,她说她喜欢帮助别人的感觉,就这样而已。

 

手术后医生开了两样药,一个是止痛片,一个是鼻子喷雾,没有消炎药!北美的消炎药都是要处方才能买的,不过,去华人的药店可以偷偷卖给你,而且还是中国的药,不知道怎么运进来的。 这次手术的感觉是一个人去做手术就够了,不过医院规定要有人来接。另外,我身上只带了一张医疗卡,一分钱都没带,而且从头到尾一次红包也没有给过。在这背后除了人均资源之外,就是一套能切实执行、比较实在的制度,以及细节、细节、再细节。以上是我本人亲身经历,仅供参考。 

 


本文来自羊城网(http://www.gznf.net)

来加四年第一次因胆结石疼痛 第一次去急诊室

第一次,第一次,还是第一次!

来加拿大四年多,这是第一次被送进医院,第一次直接去急诊室(Emergency),还是第一次因为胆结石(Gallstone/Gallbladder Attack)要命疼痛!

第一次上医院急诊,感觉不是像以前听到的加拿大就医怎么怎么...那样,也许那天运气比较好,不过还是把体验写下来,供大家参考吧!

首先谈体会。本人在南非住过一周私立医院,和南非先进的私人医保系统相比,尽管本那笔中心医院设施和服务水准达不到私立的标准,对比之下,个人感觉还是很满意的。

起因

周四下班回家,晚餐是Home baked spaghetti,可能油性和chess重了一点,吃后就开始感觉不舒服,慢慢的肝区开始隐隐作痛。由于长期有慢性胃炎/胃酸过多,嗳气,所以没有警觉。到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痛的‘卷起‘了,只好吃一颗Tylenol止痛片勉强入睡。第二天起来感觉好很多,就还去上班。而且带了昨晚的leftover作lunch。午饭以后,疼痛直接加剧,想到可能熬不过去了,就Skype老伴,去我们常去的Walk-in-clinic报道,我好不容易挨到四点多,和办公室打了招呼直接本诊所见医生。

顺便说一下,我们一直没有家庭医生,每次都是去Hasting上Safeway底楼的The Heights Medical Centre。那里两位值班医生都很好,因为病人多经常要等很长时间。我每次要去看医生,都是中午的时候叫老伴先去给我‘报到‘(这个是文件排队,由于walk-in不接受预约的,但如果家人先去报到把文件拿出来排队,告诉前台大概去的时间,她们很乐意这样做的),然后我下班直接从downtown坐135去那里,就不用等很久了,最多15分钟。

在这之前,自我诊断了一下可能是胆囊炎(因为和以前的胃疼不一样,而且疼痛持续,餐后更痛以后逐渐减缓)。和医生blah blah不到5分钟,医生例行检查腹部以后,医生也说你的判断基本是对的,但也可能是其他像阑尾炎之类的就惨了。而且我不能给你任何治疗,你必须立即去医院急症,我马上给你写letter,并联系医院,他们在expecting you。

就这样,直接被诊所医生送进急症室,此时时间下午5:30。

 

急症室Emergency

登记Registration和初诊Triage:

从诊所出来顺便回家取放随身物品,然后直接开车南下Burnaby中心医院急症室。到那儿已快6点。急诊停车场$4.90一小时,先急忙付了一小时。停车场右边就是急症室,进去以后有一位学生样的年轻女孩坐在一个简单的小桌前,桌上有个Ask me的牌子,她的职位相当于‘导医‘。在她身后,左边是挂号登记Registration窗口,右边是初诊Triage窗口。就算你清楚流程,最好还是礼貌的和她招呼,如果有空的挂号窗口,她会告诉你先去挂号(Registration),不然她会安排你先坐下等候。

幸运的是那天急诊室病人不多,三五个坐在候诊室内等候。登记处有三个窗口,两个在服务。挂号登记处会问你一些简单病情,你把医疗卡和诊所医生的letter给她,她看后会还给你,自己留档记录。由于我是第一次在加拿大上医院,没有任何医院记录,所以她事先就告诉我,可能需要点时间去MSP中心数据库调档,然后非常仔细的核对你的资料。从母亲的名字到地址电话号码,目的是确认你是合法的持卡人。我登记MSP可能是用的手机号码,我报了现在的座机号码后看她有些犹豫,然后我补充手机号码,她才放行。她们工作很细心,所以尽管你的情况很急,像我很痛的样子,不过最好还是耐心好点,因为此时猴急也是没有用的。

登记完后,她会叫你在候诊室等候,初诊Triage窗口会叫你。等了约半个小时,听到广播你的姓,然后就去右边的Triage窗口。这边也是三个窗口,当时有两个医生在服务。初诊医生会问你一些同诊所里同样的问题,证实你的症状,还会量血压,体温等。然后初诊医生会让你描诉你现在的疼痛度,以1-10量度(scale),这可能是唯一你可以加快一点处理时间的机会,你可以说高一点,因为个人的耐痛程度不一样,所以不存在诚实问题。我当时的情况和前夜相比确实有好转,而且急诊室人不多,我就说了6。

初诊的目的就是确认处理急诊病人的轻重缓急,所以如果急诊很忙,你的情况怎么也不会有生命危急,那么你可能就会等久一点。这是这个系统的好处,请大家多理解。认为别人慢待你,或是动不动就是歧视,都是不理智的。很多情况下也是语言沟通的问题。

初诊以后,医生同样会叫你坐在候诊室等候。这次她会叫你坐在急诊病房入口附近,说一会儿护士会来叫你进去见医生。这时你可以坐下来,稳定情绪,上卫生间,想想怎么和治疗医生交流等等。在我去pee pee的时候,护士出来叫我,老伴也出去停车场续费,因为这时巧好用时1小时。

本人现在还是止痛药撑住的,因为还没有实质性的如手术、排石等治疗。下面慢慢写病房诊治情况和进一步超声检测预约。

 

急诊病房

Pee Pee回来,由于我们都不在,旁边的等候的病人或家属告诉我们里边叫过了,直接进去就好了。老伴也续停车费回来,我们就一起进去了。

进入急诊病房区,情况基本上和ER的场景相似,除了设施陈旧一点,医务人员没有那么亮帅之外。病房区中间地带是秘书接待,有电脑和半圆形的病历文件counter,两个接待文秘女士紧张而有序的接电话组织病历文件等等。当班两男一女护士,一个急诊医生负责大概7-8个病人,还有就是病房清洁工在忙活。整个病房区稍显凌乱,不过倒也洁净。

急诊病房有两类:一类是是帐帘围住的,医疗设备比较大,也多些,地方也宽敞些。另一类是靠墙的小房间,房间真的很小,基本没有医疗设备。另外在接待区附近有一些lazyboy皮椅,供病人临时使用,或输液用。

护士直接把我们领入靠墙的F4号房间,病房很小,就一张医用床和一个垃圾桶,其他医用设施用具都在墙上和架子上。其实墙也是简单的隔断,上面和外边是相通的。天花板上可见一些无线通讯设备天线等等。进去以后,护士叫脱掉所有的衣裤,只剩底裤,换上浅蓝色病人服(hospital gown)。整个房区的温度比较舒适,不过因为疼痛的原因,我感觉有些fever,稍觉有点凉。

换好以后,护士再进来,再会问你同样的病情问题,反正同样的blah blah,也找机会和护士玩笑轻松闲聊一下,放松情绪。

护士问完情况,就叫你安心躺下,静等医生。护士一般会讲,你不用担心,医生一会儿就会来看你。但这时你就真的有准备会有一些等候,因为急诊病房里,什么紧急的情况都会随时发生(ER看多了!)。总之,既来之,则安之嘛!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记住病人并不多,也没有紧急情况。期间听见医生和病人家属的对话,也多比较轻松,时而夹杂着轻松的笑声,可见今天的医生人缘比较好,似乎也比较健谈),医生终于来接见我了。男医生中年偏老,面善,一脸笑容。进来先寒暄,同样是问诊,不过确实仔细多了。因为有准备,回答也更细致,准确。包括以前的一些病史,用药等等。然后医生施加腹部触诊,按压痛处及周边,听胸肺等等。医生基本同意是胆囊的问题,不过究其原因和现状(是否结石、大小、位置等等)都还不能确定。另外医生在按压右下腹部时,我可能有些紧张敏感,反应有点强烈。医生就说真的疼吗?那也不排除阑尾炎的问题,他还解释有的人阑尾位置比较后高,加上厚的脂肪层,如果错诊断问题就大了。限于急诊病房的条件,接下来只会作血液检查和用特殊止痛药。这个药很灵,30分钟见效。如果不能止痛的话,那就有理由怀疑是阑尾炎。如果止痛,就是胆囊炎。

医生大概处理了15分钟,见没有其他异常,就起身告辞。并说验血师一会儿回来采血,护士也会送药来。

几分钟以后,验血师来采血。女验血师很也很好,边寒暄边采血。采完血后,就离开了。

这时一个比较感人的情景出现了。离开的女验血师忽然敲门回来,并带来一床温暖的薄毯,毯子应该是刚从高温消毒柜拿出,盖在身上,真的却更暖在心理。原来由于疼痛的原因,别人感觉舒适的房间温度,我却感觉有些凉寒,加上病人服确实很薄,我就把我和老伴的外套盖在身上。验血师看在眼里,记在心头,而且这也不是她该做的事情。她对病人的爱心以及敏锐的观察力确实让人感动。

后来看见有些输液的病人主动要求毯子,才知道如果觉得凉的话,就向护士要毯子好了。护士要管所有的病人,她们没有主动看到我的需求,也不怪他们。都说了这是俺的第一次嘛,以后就有经验了。(但愿不要有以后。。。)

又过了好一会儿,一护士敲门进来送药。这是一种快速吸收的子弹头式肛门给药(严肃点,笑什么笑!当然这也是第一次!)护士端一小纸杯,里面一颗子弹和一些lube。护士稍微解释了一下药物,就问:要我帮你?还是你自己来?尽管没有经验,当然还是逞能说自己来,谢谢!家里有小孩的可能熟悉,这药就跟开塞露用法差不多。几乎没有任何挣扎就搞定了。

这时老伴也插嘴问护士关于急诊停车场的收费问题,因为刚才续的1小时马上要到了。护士看看时间说:快8点了,你可以把车挪到外面的大路上,8点以后就随便停了,如果你能找到空位的话。

用药以后,躺下休息,静等30分钟。外边同时等待血检结果。从用药后20多分钟开始,疼痛慢慢缓解,30分钟奇迹出现,疼痛全无。这时大约8点半。

又过了3-5分钟,护士进来,笑着问情况怎么样了?这时的我完全跟好人没有区别,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护士也会心的笑笑,似乎早有预见一般!

护士然后说,你的处理今天基本就这样了,你可以穿上衣服,到外边皮椅上坐着,等医生最后和你谈话。

换好衣服和老伴一起出来坐椅子上半躺着。边等医生边观察周围的其他病人和医务人员仅仅有条的工作。旁边的椅子上有位亚裔的小女孩,半躺椅子上右手浸泡在一盘无色的液体中,父母站在旁边观察。并不焦急的感觉。原来小女孩拇指被宠物狗咬伤了,不过从牙齿印来看不是很严重。他们应该比我后来,现在已经快处理完了。可见外边的初诊还是蛮有效的。

另外有一些人在输液,仍然有5-6个病人在接收处理。医生从来就没有停过,不是处理病人,就是接电话和不知那里的人讨论病情处理意见。护士们忙上忙下安排组织病人,备药用药,也没有见他们闲着。不过大家气氛还是蛮轻松的,不时开开玩笑。病房区里时时回荡着轻缓的谈话声,以及偶尔的笑声。护士也不时用电话广播通知清洁人员清理房间供下一个病人使用。

又等了有10-20分钟(后来护士说血检结果来晚了),医生站在counter前边看病历边叫我的名字,和我最后谈判。他也没有过来,离我有2-3米的距离(他这样和所有的病人最后谈话)。说血检结果基本正常,一个肝功指标稍高是因为胆囊炎的原因,并说你的处理并没有完,只是今天就只能这样了,下一步要安排超声扫描,确定胆结石(如果有)大小,卡住的位置状况等等。超声检查以后那边的医师会告诉你下一步处理方案,手术还是其他治疗要看结果而定。最后问你后没有其他问题,没有待会儿护士会给你准备一些止痛药回家用。如果检查之前病痛复发,止痛药也用完,可以随时回来这里。

谢过医生,护士不一会儿就拿来准备好的4颗子弹,和一些lube和医用手套,并带来检查预约。预约在周二上午11点,在急诊室左边的Super Track。检查要求很详细,护士也把重点给你圈出并且确认你明白。完了嘱咐,如果药用完还疼,可以去clinic医生处开,或者回这里来。

然后大家起身,谢过医务人员,和病友说拜拜,祝好运等等。这时时间刚好过9点。

这就是我的第一次医院急诊经历,感觉一切都很正常,而且期间还有些感动。作为病人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耐心加冷静,家属也应该积极理智的配合,因为其他任何的抱怨都于事无助!

2010-10-25 作者: HereIAm

加拿大腦瘤手术经历

內子去年得了腦瘤,當我得到這一訊息時,百感交集。醫師說必須要開刀,知道開腦是大手術,擔心得不得了。內子和我結婚超過半世紀,苦日子多,過好日子太少。由於控制不住情緒,淚水奪眶而出,那晚我哭了。然而沒有想到,她在溫哥華這家醫院開刀,手術非常成功。第一天開刀 ,醫師竟然說第三天就可出院,感到驚喜萬分。科技的進步,醫學的先進,令人讚嘆。

 

手部無力 懷疑腦瘤

 

去年10月左右,內子已感到左臂沒有什麼力量,11月更為明顯,連左手都乏力。12月初,有一次內子在剪腳趾甲時,看到她坐在椅子上,左半身的肢體無法支撐坐穩,只有向左傾斜倚靠著桌子,而且左手指已無力使用指甲刀。我叫她不要動,由我來幫她剪了腳趾甲。

 

後來,我因患肺炎,12月6日住院治療,11日出院,未料次日發高燒,我又回到醫院,一直到12月22日才出院。有一天,內子來醫院看我,讓她綁紮一個塑膠袋。看到她的左手指已不能動彈,只用右手一隻手,已無法綁紮。12月16日早晨,內子去看家庭醫師,做進一步的檢查。

 

醫師懷疑到內子的腦部發生了問題,雖然當時他未明說,內子已覺察到病情可能嚴重。如果由他們診所安排醫院做CT等檢查,恐曠廢時日,因此寫了一封信交給內子,叫她馬上去醫院掛急診。事後證明,醫師的判斷正確,處理迅速。

 

當天下午,內子隨即去本拿比醫院掛急診,正巧遇到台灣移民第二代年輕的章嘉哲醫師。由於語言溝通的方便,承蒙章醫師的協助,很快做CT及核磁共振(MRI)的檢查。醫師當夜診斷確定她患了腦膜瘤,並且已長得有四公分直徑那麼大。

 

 

住院手術 三天出院

 

他們馬上聯繫好BC省腦部手術最富盛名的皇家哥倫比亞醫院(Royal Columbia Hospital),確定了12月23日動手術。次日上午由急診室暫時轉至醫院的病房,開始打針吃藥,並由物理治療師先做復健,減輕內子行動不便的痛苦。

 

12月19日傍晚有轉院的專車來接, 內子轉院至該醫院。因為加拿大不但是全民健保,而且都是省辦的醫院。資源互通,就像都是一家的醫院,彼此支援,都能配合得很好。在加拿大,病人無法自己指定醫師,所以事先並不知道是那一位醫師動手術。病人如需住院治療,是醫院安排病房,不需要託關係,找門路。而且屬於全省醫院,資源流通。因為他們講求的是公平,所以主流社會反對開放設立私人醫院。

 

內子手術之前一天晚上,才知道第二天上午動手術的是一位約30歲左右年輕的印度裔醫師。聽說他是此地腦外科頂尖的醫師,動作利落而快速,很少失誤。鄰床的病友,因腦部有毛病,他可從大腿的某處血管,用內視鏡通到腦部去動手術,所以,內子對於手術很有信心。

 

12月23日是內子腦瘤要動大手術的一天,女兒一大早趕去醫院,陪伴母親,內子上午9時半從病房先推到手術等待室,10時半推進手術室,開刀大約一小時。11時半左右,醫師叫我女兒去恢復室,馬上能跟她媽媽講話,看到她神智清醒無異狀,女兒很興奮。醫師說腦瘤已全部拿光,手術很成功。醫師斬釘截鐵地說,後天可出院,出院後暫時不要開車。他已有十足的把握,足見醫師的功力。

 

開刀的第二天下午3時半,女兒陪我去醫院。因內子也不急於出院,於是我跟護士表示,希望留在醫院多待兩天。護士說,她們正在評估,聽了我的意見,確定25日當天不出院,下午5時我們才離開醫院。

 

12月26日下午3時左右,我們又到了醫院,護士正式表示,內子頭上傷口長得很好,也不需要敷藥或換藥。她已可自己行動,不需要他人扶助,已無必要再待在醫院,今天下午可以出院。護士告訴我們,手術一周後,不必到醫院來拆線,直接找家庭醫師拆線即可。開刀一個月後再和手術醫師聯繫,做最後的複檢。當天下午,我和女兒接內子回家。

 

12月30日,我陪內子去家庭醫師診所拆線。依照加拿大慣例,醫院就診的資料會用電腦送回給家庭醫師,因此家庭醫師對病人的健康情況可以完全掌握。醫師戴好手套,掀開頭上的紗布,發現約十公分長平直橫跨百會和髮際線之間一條直線的傷口,長得平整。內子並未剃頭,傷口兩側的頭髮完整,不知醫師怎麼動的刀?橫跨傷口的像是一排十幾枚細小的「釘書針」,把腦殼及傷口整整齊齊地釘牢在一起。所謂拆線,其實就是把這些「釘書針」拔掉。

 

我們把醫院帶來的金屬夾子,交給家庭醫師。醫師把「釘書針」拔出來,從小「釘書針」兩腳留下微小的洞孔,滲出一些血。醫師用藥棉沾擦乾淨,說這是正常現象,不需要敷藥,也不要貼紗布,血很快會自動止住,特別叮嚀傷口不要受到感染。

 

內子出院回家之後,頭痛已逐漸減輕。醫師說過,頭昏腦脹、甚至有時感到輕微陣陣的剌痛,都是正常現象。要避免感冒或受到其他的感染,行動特別要注意安全,不要跌倒,千萬要保護好「腦袋」。內子腦瘤手術,從12月16日就醫,動手術,至12月26日出院回家,總共短短只有十天的時間,化險為夷。

 

加拿大是施行全民健保很有成效的國家之一,住院有護士照顧,不需家人陪伴,包括手術、醫藥、治療、吃飯,還提供內衣、襪子、毛巾、面紙、沐浴乳生活等用品,都是免費提供,給予病人很大的方便。出院時不要支付分文,也不必簽字。這次內子腦瘤手術治療的過程中可見,如果腦瘤能及早發現,很快動手術,腦瘤沒有那麼的可怕。我深深體會到,科技和醫學的進步一日千里。我們不宜再以舊經驗,來看待當今現實的新世界。

(作者:許業武)

陪朋友在加拿大医院看病的经历

在网上曾经看到很多文章在写加拿大医院和医生为我们看病的故事,我们中国人大多数对此颇有微辞,最近陪朋友进了两次加拿大的医院,有了第一手资料也了有了发言权,在这里和大家分享一下我的感受。

 

A. 一天早上,电话铃声大作,我的一个朋友带这哭腔告诉我她的肩膀痛的受不了,要我陪她去看急诊,说实在的我的这个朋友是个非常非常紧张自己身体的人,以前她去过四次急诊了,都不是什么大事,所以我一边准备出门一边想:又是小病大嚷了。

 

我们到了医院的急诊室,那里已经有七,八个人在等候看病。几乎和我们同时还有一个是用担架抬进来的,只见那些医生护士马上就去忙活那个用担架抬进来的。大概十几分钟后,一个护士拿了一张表格,让我朋友填写了一些例行的问题又问了她的病情,然后给她量了血压,脉搏,体温就告诉我们在那里等。看看朋友在那里走能坐,我心里想,今天是有的等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坐下了准备等几个小时。

 

刚坐下只见一个护士急急忙忙的推了一张轮椅过来,我看看周围的那些人,好像没有谁不能走路,只见这张轮椅奔我朋友来了,然后护士请我朋友坐上轮椅推走了,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肩膀痛的坐上轮椅了?赶紧跟了过去。进去之后医生又是给她量血压,听心脏,又是做心电图,还有一些我们不懂的检查,忙碌了一阵后又让我们的那里观察了近两个小时,最后才问到她的肩膀情况,然后告诉我们,肩膀痛是小问题,做一下物理治疗和多运动就会好的,今天她的问题是护士在量脉搏时发现她的心脏起搏慢并且有偷停的现象,现在还不严重,但要时刻警惕,因为如果严重的话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才马上安排她来做检查。然后写了诊断给她的家庭医生,建议她安装心脏起搏器。

 

 

我们出来后,看见那些比我们先来的人有的还等在那里,我明白了,这里的看急诊的顺序是不按先来后到的,而是根据病情先救死后扶伤,如果你的病情不严重,你就要排在后面等。有很多朋友抱怨看急诊要等很久,那是因为虽然你自己觉得已痛苦难忍,但从医学角度看你的生命并没有受到威胁,所以你要等救了别人的命才轮到治疗你的伤,这里只有这一条原则,有钱,有熟人都不好使。

 

 

B. 第二次进医院是最近,一个老友不幸患了乳腺癌,我从检查到手术一路陪同,和朋友共同走过她治病求医的历程让我了解到在加拿大的医疗系统对疾病的诊断和治疗过程。记录在这里,虽然是罗哩罗嗦的流水账,但可供大家参考.

 

我的朋友不幸中的万幸是她在这里给中老年妇女的免费常规检查中及时发现了乳腺癌(她没有任何感觉也摸不到任何肿块,这也提醒了我们,要关心自己,不要忘记该检查的时候要检查)。常规检查的第二周通知她做了复查,然后去医院去做切片检查来进一步诊断,诊断证实了确实是癌症,家庭医生马上帮她联系专科医生进行手术。

 

以前总是听说在加拿大手术要等很久,所以我们都很担心不知什么时候才会排上号,朋友和我叨咕这里找不到熟人,钱也使不上,想回国去手术。谁知第四天就约到了专科医生,专科医生很详细和她讲了病情,和手术方案,并根据她的情况排在一个月后手术,但如果她希望术后整形,就要同时有整形医生一起进行手术,还需要整形医生也有时间才行,结果整形医生要两个月后才有时间,我朋友希望尽快手术,就决定不整形了,但专科医生告诉她,如果不整形,术后身体的缺陷会时常提醒她自己是癌症患者,不利于她的心理健康。专科医生又再次和整形医生联系,看能不能在她手术那天抽出时间共同手术,在专科医生的帮助下,我们非常高兴的听到可以在一个月后切除癌症和同时进行整形的消息。

 

 

接下来的一个月,她见了整形医生,在那里医生和她详细讲了整形的几个方案和优缺点,看了很多整形后的图片,让她自己选整形的方案。她又去见了负责她术后护理的护士,护士和她讲了手术后的注意事项并给了她很多关于病情的资料让她阅读。然后又有癌症中心的社工给她电话频频,以亲身经历鼓励她用乐观的态度和癌症做斗争,这一切都不知是谁安排的这么好,这么及时,使我的朋友在等候手术的日子里对自己的病情有了足够的认识,不再恐惧,也使我的朋友感到身边有无数认识和不认识的人在关心她,鼓起了战胜病魔的斗志.

 

三月九号,手术在温哥华的医院进行,由于朋友早期发现,手术并不复杂,大约一个半小时就完成了.术前我们签了字,其中有一条:手术后24小时必须有一个成年人把你带回家里,所以手术后的第二天早上六点左右做手术的专科医生和整形医生就分别来了,检查术后的状态是否良好,是否可以回家.并约好下次到她们那里复查的时间.

 

然后是护士来测量血压,体温等各项指标是否正常,交代朋友老公在家里他应该做的有关护理,并且拿来了医生给开的药物处方和讲解吃药的注意事项,接着就又来了一个复健护士,教朋友在家里如何做一些复健的动作,给了一摞资料.最后来的是负责安排术后护理的护士,他根据我们的住址,帮我们选了就近的护理中心,`给了去护理中心的地图.就这样一个早上由不同的人安排好了手术后的一切.在我们离开医院之前,护士护士又最后测量了朋友的各项指标都没有异常,并告诉我们可以走了.

 

在我们的观念里.手术后怎么也要在医院住几天,但后来我们了解到在加拿大手术后留院多少时间是根据病情来决定的.可以回家的,就一定不会留你在医院里.回家并不等于没人管了,在一定的区域内都有手术后的护理中心,医院会把你的病历转到那里,术后的一切事情都由那里负责,

 

当然根据情况,病人可以自己到护理中心的就要自己去,病人不能走自己去不了,就会有护士到你家里来服务.虽然术前的诊断,手术,术后护理都不是在同一个地方,但一切安排都是一环扣一环,电话约好,不会浪费任何时间,也不需要打点任何人,都能得到应该有的服务,而且是非常耐心完善的服务.

 

 

现在手术已经快一个月了,当然朋友手术的伤口已好的差不多了,昨天得知朋友的术后病理报告已经出来了,家庭医生给她解释了病理情况并且告诉她下一步如何治疗要由癌症中心的专家根据手术医生的报告和她的病理报告来决定,到时他们会通知家庭医生和她本人的.

 

在亲历了朋友治病过程后,我对加拿大的医疗体系和这里的医生有了认识,这里对疾病的诊断和治疗是非常慎重的,朋友的诊断是由乳房常规检查机构,,医院切片,专科医生,每一步都不同的人来诊断,这样前面的医生如果误诊,后面的医生就会发现, 手术和术后治疗也不是由同一个医生来决定,那么手术如果有问题也会在后来被发现,这样既保证了慎重的诊断,又有了一定的监督机制,以前听有人讲看个病跑这跑那也不是很理解,现在看来这样的安排其实是很科学的.

 

另外就是这里的医生对生命的态度是一视同仁的,我的朋友在手术后不止一次地和我讲她的专科医生让她很感动.再有一点是家庭医生也很重要,平时去看病,不到五分钟就打发我们走觉得他们很不负责任,但当你真的有了重病时,他是你和专科医生,医院的纽带和桥梁,这其中的每一步都少不了家庭医生的帮助,而且他们大都会尽力来帮助我们.我的亲身经历让我体会到加拿大的医疗制度虽然不是尽善尽美,但还是有很多值得称道的地方的。

(内容源于网络)

孩子发烧之国内外就医体验

 

加拿大篇
  

我的儿子在加拿大的蒙特利尔出生,虽然我是个没有什么经验的妈妈,但在医生和护士的指导下孩子很健康的成长,在大约7-8个月的时候第一次发烧,当时是晚上,抱孩子喂奶的时候感觉身上很热,就量了体温,快38度了,幸好家里备了退烧药,按照指示给孩子喂药,折腾了一个晚上,到了早上只要退烧药到时间还是继续烧,然后赶紧带老公去附近的儿童医院。


这也是我们第一次来儿童医院.我们来的时候比较早所以还没有什么人,首先护士给儿子量体温,量血压,称体重,然后要我们去WAITING ROOM等着医生,大概半个小时,叫到我们的名字,我们就到诊断室继续等医生,大概又等了半个小时,医生来了,首先问了些问题,看孩子到过什么地方呀,吃过什么东西呀,之类的问题。

 

然后给儿子检查眼睛,喉咙,听了下孩子的呼吸和心跳,然后要求我们去做个尿检和验血(验血的场面很难忘,2个医生还有爸爸把孩子压着,因为他害怕所以不停挣扎,医生没有办法抽到血,所以才会有什么大的架势,我一直怕血所以不敢看,爸爸说抽了有一小试管),验血完了后我们又回到WAITING ROOM等着结果,大概等了45分钟左右,医生来了,他对我们说孩子很健康,回去后如果还烧上了38度就给孩子吃退烧药,然后多喝水,就让我们回家了.回家后按照医生说的孩子很快就好了.值得一提的是我们没有花1分钱。

 

国内篇
  

今年4月底我们带孩子回武汉见见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过了可能半个月的时间又发烧了,外公外婆要我们赶紧去医院,我们也是去的当地的儿童医院,当时是晚上,但医院的人依然很多.


首先我们还是量体温,然后到医生那里去看了下喉咙(提一下,在蒙特利尔我们做检查的只要涉及到体内的器具全部都是一次性的,在国内却是消毒后循环使用的,看起来很不卫生,这个估计是我的心理作用),医生要我们去做耳鼻喉的检查,检查的结果孩子有点鼻炎,医生给开了些药,接着我们还是回到门诊的医生那里,医生说孩子是细菌感染(这个也是我第一次听到,据说到这里来看病的孩子查不出原因的就都是这个病)这里的医生给我们开了点消炎药然后要我们去打点滴。

 

我可怜的孩子,我们一到注射室,我的天呀,连一个空位置都没有了,我们只有自己把点滴的瓶子举着,医院蚊子好多我们也不敢坐着,就只有爸爸把儿子抱着另外还需要一个人拿着点滴的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孩子打点滴要打头,还把儿子的头发也剃了点,看着儿子的样子还真的很可怜.等我们打完点滴回到医生那里,医生要我们明天再来打,当时我心里就想我明天肯定不来了,不是为了钱,是孩子太可怜了。

 

回家后我用国外医生的办法,吃退烧药,多喝水孩子很快就恢复了.这次看病吃药打针花了几百块,因为有熟人所以没有花太多钱.听周围的妈妈说只要去了医院绝对不会空手而归的,不是吃药就是打针,汗!
 

前几天因为白天太阳太大所以晚上带孩子去游泳,起来的时候吹了风,第2天就发烧了,因为知道是这个原因,不是染上其它疾病,所以这次我就没有去医院,首先我量了下体温,吃了退烧药,然后给他带退热贴(冰袋也可以),多给他喝绿豆汤,西瓜汁,睡觉的时候给他睡水枕(我觉得这个比较好,因为发烧最怕是把脑子烧坏了,超过41度就危险,所以一定要注意头部降温),把冷气打到27度左右,太热了孩子睡着难受,给他洗了个温水澡,到了晚上11点左右烧就退了。
 

写这这么多其实也是想给和我一样没有什么经验但又很爱自己孩子的妈妈看的,孩子生病的时候不要急,其实只要不超过40度自己还是可以控制的,让孩子自身产生抗体,也不要太急于退烧(我指的是去打点滴),自己控制超过24小时孩子还是没有好转的话再去看医生.祝所有的宝宝健康快乐地成长!

(来源于网络)

因肾结石在加拿大的就医经历

2007年,秋天的某天下午,要下班的时候,我突然感到左侧腰部剧痛,紧接着就是恶心,呕吐。疼痛让我坐卧不宁,任何体位都不能缓解这种剧痛。我告诉来关心的同事,快,打911(加拿大的急救电话)一位肾结石病人需要紧急救治。(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我自己根据疼痛的性质和部位及伴随症状作出的判断)。

 
不到5分钟,救护车载着急救人员赶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是大汗淋漓,血压开始下降。但意识还是清醒的,我对急救人员简单描述了疼痛的性质和部位,他们立即给我注射了吗啡类镇痛剂,外加阿托品,鲁米纳类的解痉,镇静药物。给我挂上生理盐水,然后抬上急救车,送我到了就近的医院。
 
到了医院急诊室,护士用电话通知了值班医生,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值班医生开出一大堆化验单,以及B超,CT等针对性检查。护理员人员让我平躺在病床上,推着我去完成B超和CT检查。不用我和家人拿着单子满大楼的去找B超室和CT室。做完这些检查,我又被送到急诊室,边输液,边等待结果。护士定时来检查我的血压和给予我吗啡类镇痛剂维持镇痛效果。大约入院2个小时后,急诊室医生来告诉我,明确我肾结石诊断,但下一步治疗要请泌尿科专家会诊。并告诉我,专家现在正在做手术,要我耐心等待。并叮嘱我很可能要做手术,从现在起不要喝水,不要进食。镇痛,镇静的药起了疗效,我晕呼呼地睡着了,家人们都在急诊室里等待着专家到来。
 
入院5个小时左右,肾脏专科专家来了,告诉了我一颗石头崁在了我左侧输尿管中,很幸运的是,B超和CT检查,没有看到肾脏内还有其它石头,所以决定用内窥镜给我把这个石头取出来。但石头取出来后,他要在石头崁着的部位放一个支架,以防止石头造成的输尿管内壁损伤后形成输尿管内壁粘连导致堵塞并发症。一周后再做一次手术,把这个支架再取出来,问我有什么意见?这么完善,考虑得这么周到的治疗方案,我还能有什么意见,没意见,在手术单上签字画押,只提了一个要求,别让我感到疼痛就行。办完这一切,我就被推倒泌尿科病房,那个时候已经接近晚上11点,家属被告知可以回家了,手术中如果有什么问题再打电话通知他们。老公和儿子想在手术室外边等我手术出来,人家说那里没有家属休息室,也没有必要等在这里。我被推走了,急诊室也就下逐客令了,要他们回家等候。
 
到了泌尿科病房(准确说是手术室的观察室),护士把我的手表,手机,戒指,钱包等物品作了登记并帮我保管,说出院的时候都归还给我。然后就换成病人着装,被推进手术室。护士们做好了一切准备,医生进来了,先给我聊天,让我放松,不必紧张,这个手术他已经做了上千的病人了,今天值班我就是他今天第6个手术病人,据说急诊室又送来了1个,我还不会是最后一个等,风趣,幽默,让你不由自主的对他产生非常信任的感觉。后来,我就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完全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守在身边的护士,很高兴的给我介绍手术情况;手术一切顺利,没有出现任何意外,石头已经顺利取出,支架也安置好了。整个手术时间如果不包括麻醉时间为20分钟。祝贺你,再也不会受到石头带给你的剧痛和伤害了。(瞧人家多会安慰人哈)。我问她什么时候我可以出院?她说观察完10个小时,如果没有意外,中午以前我就可以回家了。出院前,给我做手术的医生会来给我交代注意事项。
 
天亮了,护士也换班了。新来的护士来床前自我介绍,“我叫***,是您的观察护士,到目前为止,您的情况非常好,一切都预示您可以正常康复,有什么需要,请按信号灯”并问我要不要吃点什么,她可以让医院的食品部给我送餐(都是免费的)。阿托品类的药物弄得我口干舌燥的,还不想吃东西。我说就来点果汁吧,护士就从病房的冰箱里给我送了两瓶果汁。
 
接近上午10点,来了个注册护士,告诉我给我做手术的医生非常忙,来不了了,委托她给我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多喝水,观察尿的颜色,前三天可能是粉红色,那是正常的, 如果出现明显的血尿,就要看医生。七天后来医院取支架等等。还给了张非常明细的注意事项说明书。然后告诉我,如果我没有什么疑问,现在就可以出院了。
 
从发病到治疗出院,不到24小时,在医院里,不用托熟人,更不用看脸色。你尊重别人,别人也很尊重你,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和谐。
(百合之家)
 
急性腹痛看急诊经历

一个很普通的周三,早上7点,我家领导大人捂着肚子把我叫醒,说是要我叫救护车。

这要从前一天晚上开始讲起,她从前一天晚饭以后,肚子就有点发胀,感觉胃不舒服。开始是以为吃了牛肉不消化,一定是缺乏胃动力,于是服侍她吃了一片马叮啉,就睡了。当时我也没有在意,因为她以前也犯过同样的毛病。但是,这次不同以往,她疼了一个晚上,夜里又怕打扰我休息,一直忍着,一晚上都没有睡着。到了早上实在忍不住了才叫醒我,弓着腰,在床上难受的蜷成了一个“问号”,昨晚吃的东西已经全都吐了,看样子可怜坏了。

我当时也有点发蒙,一边帮她按摩胃部,大脑一边快速思考应该采取何种对策。因为自从来了多伦多,我俩一直没有找过家庭医生,也没有去过任何诊所。换句话说,我们没有任何在加拿大看病的经历,而且心里面一直翻腾着那些所谓“过来人”写的可怕的就医经历。现在心里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上网查看附近有没有诊所,就是所谓的Walk-in-Clinic,因为觉得去那里看病也比去那种会活活等死人的急诊(ER)强!上网一查才发现,离我们最近的Clinic也要9:00开门呢,领导可能挺不住这两个小时;第二个选择是打电话叫911,据说有生命危险情况下才能叫救护车,像这种胃疼的毛病应该不属于有生命危险的情况吧?何况这种非急诊情况呼叫911是需要很高费用的。

 


 

慌乱中我不知所措了,怎么办?干脆,找个有经验的人问问吧,我能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我家的房东,早上7:00就把人家从被窝里面叫起来似乎不大礼貌,但是人命关天,顾不了那么多了,我需要多一个人帮助我分担一下,至少帮我出一下主意也好呀。于是上楼叫醒了房东。一问才知道,敢情我们房东来了5年了,也没有生过病,更没有去过医院急诊室。除了认识去医院的路之外,也不比我多知道多少。听了我们的情况,他也束手无策,唯一能做的就是打电话给国内他的当中医大夫的母亲。唉,人倒是挺热情,可是远水也解不了近渴不是?同屋的其他房客也找不到对症的药。你说我遇上的怎么全是健康人呢?(太不厚道了,人家健康还不好吗?)

突然我想起来我的一个在多伦多的同学,他家里有老人,肯定免不了去医院看病,应该有这种看病的经历。赶紧打电话过去,把人家从被窝里叫醒(你看我这也太扰民了!),人家立刻就给出了正确的选择:不用叫911,直接开车把人送到医院急诊室。你看,要不怎么说“旁观者清”呢,我净着急了,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简单的好办法呢?这不,正好我们房东也认识去距离最近的医院急诊室的路,啥也不说了,上网给老板发邮件请一天的假,拉上房东,赶紧套车走人吧!

你说急不急人,半道上又忘了拿健康卡,得,掉头回去再拿一趟,这节骨眼儿上车子又熄火,TNND,怎么事儿全赶到一起去了呢?你看,还没等我抱怨,我家领导这边又吐了。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乱成一锅粥了。

这里写的也乱,乱就乱点吧。

简短结说,最后安全把病人送到医院急诊室,时间8:30左右,地点:密西沙加市最大的医院,Credit Valley Hospital。

大概有人看不明白了,“密西沙加”是什么东西?阿广不是住在多伦多吗,这个需要解释一下。欧美的城市概念和国内的城市概念完全不一样,中国的城市和城市之间有着很明显的城市界限,比如说,大片的农田,丘陵,荒地,草场,把城市隔成一个个单独的个体;可是在北美,城市和城市都是紧密相连的,如果你要是开车沿着大路一直走,从两边的街景来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已经跨越了好几个城市。我所居住的这片地区,也就是国内所说的多伦多,这里实际上叫大多伦多区(Great Toronto Area),实际上是由若干个小城市联合组成,比如Markham,Richmond Hill,North York,Scarborough,Toronto,Etobicoke,Brampton,Mississauga......,其实真正的多伦多,只是安大略湖边那一小片方圆几平方公里的不大的downtown城区,那里大楼高耸、经济发达、人口稠密、车水马龙,历来是这边区域的代表城市。别看Downtown人来人往、繁华热闹,其实真正居住在Toronto downtown的人并不多,住在那里的大多是穷人和临时居住一下的流动人口,绝大多数人们都是居住在多伦多旁边的邻接城市。

在欧美,人们习惯上以最繁华热闹、最具标志性的那个城市前面加一个Great来代表这一大区域,于是,以上提到的那一大堆城市就被统称为Great Toronto Area,简称GTA。别看每个小城市都不大,可是他们加起来,面积可就大了去了,已经超过了像北京、上海,香港这样的中国大城市,当然,这只是从面积上来说,如果从人口上来说,整个GTA的人口加起来只不过300万而已,仅仅相当于北京人口的三分之一而已。

至于Mississauga,也翻译成密西沙加市,虽然属于GTA,其实从面积上来讲,大于GTA里面其他所有的其他城市(据说是加拿大第六大城市),人们习惯上把它单独看作为一个单独的城市,独立于多伦多。这回明白了吧,密市和多市是两个紧紧相邻的城市,但是同属于GTA。

又跑题了,我们赶紧回到正题:话说我们顺利到达医院,我赶紧把领导扶到急诊候诊处的椅子上坐下,然后把领导的健康卡交给接待人员,我和房东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等待前台叫我们。抬头四望,这个急诊室环境不错:候诊区域比较宽敞,许多section都在一起(不像国内某些大医院,楼上楼下跑断腿),椅子上坐了不少愁眉苦脸的病人,还有几个病人,看上去明显等候了一夜,盖着大毯子,躺在躺椅上。唉呦,看这架式,长时间等候估计是免不了的了。

急诊的接待人员是一个西人妇女,大概40岁左右的样子,面无表情,收了我们的健康卡之后,也不叫我们,也不说下一步该干什么,不紧不慢地在电脑上敲着什么,过了5分钟,我有点着急,走到她的身边,想问问什么时候轮到我们,难道大姐您就看不见我家领导正在忍着病痛吗?还没等我张嘴,她倒先问我了:“What can I do for you? sir”,这话问的没水平,你还以为自己好看,帅哥来找你约会怎么的?长个包子样,就别怨狗跟着(这话好像把我自己也给绕进去了)。我立马回答:“找抽呀,赶紧想想辙呀!你丫没看见我家元首正在痛苦之中?” 当然,这是我心里说的,嘴上还得透着那么和气,谁让咱是文明人呢?“Can you give me a plastic bag, My wife is throwing up?” 旁边一个和善的西人老头立马就拿了一个大塑料袋给我。我接着问我想问的真正问题:“By the way, When will my wife be checked?”旁边那位大姐面无表情的扫了我一眼,乍一看跟一个“白板”似的:“Don't worry, I will read her name later, you just wait there.” 好吧,只好接着等了。

又过了10分钟,“白板”终于轻启朱唇,开始叫我家夫人的名字了。我就像三伏天见到了冰棍一样,赶紧搀着领导做到她的旁边。别看对我态度不怎么样,“白板”对我家夫人倒是很耐心的,也有点笑模样了,先量量体温,不高,简单问问症状,领导如实陈述......。

这时候外面进来两个孩子,小一点的那个不知道撞到哪里了,脑袋上一直在流血,“白板”赶紧站起来,撇下我俩,把小姑娘送到紧急包扎处去了。说到这里我又要感慨一把了,西人看急诊不是按照先来后到的,而是谁紧急先看谁,心脏病优先程度第一,休克昏厥也要靠前,流血外伤应该也是优先处理的。但也不是说没有生命危险的就一定要等很长时间。规定上写了:如果在候诊时候发生任何不适,赶紧叫护士,会得到优先照顾的。所以,到这里看病要懂得“会叫的孩子有奶吃”这个真理。你一定要让医务人员了解你是多么多么多么的痛苦、你是多么多么多么的紧急才成。否则丫们不把你当回事!你看那些在候诊室里睡了一个晚上的同志们,都是那些傻了吧唧、怕给医生护士填堵、宁可自己难受也要保持风度的家伙,让他等他就老老实实的等,一声不吭,还有的同志在椅子上竟然就能睡着,真是服了他们。

话扯远了,我家领导倒是一直没有消停,哼哼哈哈的,也不用装,她的痛苦倒是她的真实反应。

过了一会儿,“白板”回来了,继续问领导病情。其实像她这样的前台接待,受过基本的护理训练,她就是判断病人的病情是否紧急的第一道关口,有些人不属于急诊,就会被直接打发回家。所以一定要让她明白你是最紧急的才成。可惜这个“白板”见多识广,我家领导的呻吟并没有打动她,当然也没有绿色通道给我们。只见她在电脑上面敲敲打打一番之后,就让我们去挂号登记然后去见护士。这个过程倒没有多久,两三分钟后,我们就见到了护士。一个娃娃脸,一个苦瓜脸,都是白人,她们把我们家领导的病案收到一个夹子里面,指一指外面的候诊椅。我立刻就明白了:传说中的等候开始了。

椅子还挺好,可以立起来让你坐着,也可以放平了让你躺着,软软呵呵的,如果出去野营,带着这么一个装备倒不错......可惜我夫人现在没有一点兴致思考野营的事情,人家正难受着呢。即使躺在椅子上,也不能令病痛减少分毫。不过这时候的她,已经不像刚进来的时候那么难受了,没进医院的时候生理和心理同时难受,现在至少进了医院,虽然等待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心算是彻底放下来了,至少不会没有人管了。
我们房东看见我们顺利挂上了号,也就放心离去了。说句题外话,我们房东大哥人真是不错,这次多亏了他。

书接正文,过了一会儿,那个娃娃脸护士领我们进去了,太好了,终于开始看病了,也不像传说中需要等那么长时间嘛!里面的病床是那种可以调节升降的专业病床,排了一排,病床之间都用帘子隔着,她带我们进入一个布帘隔间,开始问诊,她的态度很和蔼亲切,笑容可掬,让病人体会到春天般的温暖,问诊之后,抽了一大管血,分量还挺多,都够做一盘菜吃了。然后她给我们一个塑料杯子,要进行尿样检测。然后,娃娃脸欢送我们出去继续等候。TNND,我以为已经开始看病了那,闹了半天就是发个尿杯子!Faint。继续等吧,传说中的等待还没完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一个小时,二个小时,还是没有动静。

中间,我出去外面的Tim Hortons买了一块领导最爱吃的小点心,顺便倒了一杯温水,本想伺候我家老佛爷进膳。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点心和大便在她的眼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了,别说吃了,连看一眼都反胃。于是这些美味就全都便宜我自己了,吃的我直打饱嗝,整个一个没心没肺是吧?她只是喝了一点水,估计后来也都吐出去了。

不得不说,医院的服务还是不错的,前台接待的那个大叔还进来问问大家要不要毯子,尤其是我家领导这样一直在闷哼的“重病号”,特别引人怜爱。我利用他的同情心,趁机要了两床毛毯。毛毯摸上去热热乎乎的,似乎刚从烘干机里面拿出来,感觉很温暖。(其实毛毯这样的免费设施你可以随时去前台领,送毯上门倒是很少见。)

再看这些和我们一同候诊的病人,什么颜色的皮肤都有,有一个印巴妇女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沙发上,没有人陪。当然绝大多数都是有家属陪同的,我们旁边的一个20岁左右的小姑娘也是吐的很厉害,哇哇的,感觉比我家领导还严重,陪她来的是一个和他母亲那么大年龄的西人妇女,后来女孩子的亲妈赶过来才知道那是她的老师。我们对面还有一个20多岁的女孩陪着她奶奶来看病,看样子像是东欧的移民,她奶奶面容很慈祥,看上去脸色也不太好,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偶尔看看我们,很关切的样子,也不知道她自己的病情如何。

我家领导有些疼的受不了了,让我去跟护士说说,能不能给开一点止疼片什么的缓解一下。我于是上前转达我们领导的意思,那个苦瓜脸护士说现在不能开,因为现在就吃止疼片不利于医生进行病情检查。看来这个护士是属琉璃球的,死心眼儿。没办法,人家就是不给。而且人家说的也有道理,咱也不能硬抢不是,接着等吧!

11:30,那个娃娃脸护士终于领我们进去了。从8:30-11:30,整整3个小时。幸亏不是急病,但是疼你三个小时你试试,也不好受呀!

你还别说,加拿大医疗体制里面最受人诟病的就是等待时间过长,一旦你熬过了等待时间,剩下的就是热心的服务和细心的照顾了,这点咱不能不客观评价。服务态度那是真好!我家领导换上宽松舒适的病号服,在病床上躺下,我可以在旁边坐着陪护,她的身上盖着几床毛毯,一点也不冷,然后一个看上去跟我年龄相仿的英俊的男医生进来了,戴个眼镜,文质彬彬,大方帅气,和我有一拼,(不是吹牛,见到我以后你会突然发现,原来帅也可以这样具体呀?话又说回来,帅...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被卒吃掉!)他先简单问了一下情况,然后在我家领导的胃部触诊了几下,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然后思考了一下就出去了。过了一会儿,一个护士进来了,把点滴瓶挂上,我估计是葡萄糖,插好点滴,调节好流速,就让我家领导躺着休息了(后来护士又进来换了一袋吗啡用来止痛)。说来也怪,不知道是药力作用还是心理作用,疼痛已经不是那么难忍了,领导歇着歇着就睡着了,睡得这个香呀!也难怪,折腾了一晚上没有睡觉,也该困了。

大约躺了一个半小时,一个护士MM推着一个轮椅过来,唤醒我家领导。这时候,领导也缓过乏了,她就跟残疾人一样缓慢爬上轮椅,护士帮忙架好点滴设备,然后护士亲自推着轮椅,穿越急诊区,径直推到医院里面的B超室门口,然后B超检验师出来把轮椅推进去。国内医院哪能享受这待遇呀?疼?疼死谁管你呀?告诉你一个地方自己跑去吧,楼上楼下的,非得跑细了腿不可,咱还不算那些迷路跑丢了的情况。

人家没让我跟进B超室去看,我只得一个人在B超室外面走廊的休息长椅上等她。这时候,那对东欧的祖孙俩也来了,坐在我旁边的长椅上。她们也是等待B超来的,估计病情不如我太太看着那么重,也没有点滴,也没有轮椅伺候。小姑娘跟我说她奶奶不会说英文,但是老太太非常关心我家领导的病情,让她孙女问问我检查结果怎么样了。因为这几个小时我家夫人的一举一动,他们在对面看的可是一清二楚。感叹呀,别看老太太病的不一定比我家夫人轻,病痛也不一定比我家夫人少,但是还能想到关心其他素不相识的病人,令我颇为感动。我跟她们说,感谢世界人民对我家领导的关心和爱护,我家夫人已经好多了,不用惦记云云。当然,我一直在旁边任劳任怨地照顾她,这种英勇举动,也遭到了老夫人的表扬,我在这里也稍微骄傲自满一下......

咦,这都半个小时了,我家夫人怎么还不出来?国内B超一下也就是5分钟左右的事儿,难道有什么意外情况?不会是病情严重直接推进手术室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轮椅出现在B超室门口,可算出来了,我赶紧上前接驾。一问才知道,敢情人家B超室的医生很负责任,超的非常仔细,一厘米一厘米的前进,肚子那么小地一片区域整整超了半个小时。这时候那对东欧祖孙俩也走过来了,我赶紧给我家领导介绍了一下那个老太太,领导强撑病体和老太太寒暄了一阵,那意思就是感谢东欧人民对她的关心,并且让老太太向东欧人民带个好。

这时候过来一个男护士推起轮椅,送我夫人回到诊疗室,我想推人家也不给,非要自己推,这种敬业精神令我深深地感动了一把。这时候领导的病痛明显好转了一些,点滴也快滴完了,在诊疗室里面重新躺了下来,等候医生的结果。


 

过了10分钟,刚才那个帅帅的男医生领着另一个漂亮女医生进来了,两人一起再次问了一遍病情,好嘛,问多少遍了,都快赶上祥林嫂了,于是我们只得又跟他们二位叨咕了一遍,这二位医生随后出去商量了几分钟。男医生进来了,手一摊,做愧疚状:“不好意思,我们仔细的检查了您的血样,尿样,B超结果,没有发现任何问题,但是可以排除胃和胆的问题,它们看上去都非常好,没有结石,也没有穿孔,阑尾炎也没有发现,因此,我们觉得没有必要给您做手术。我们不知道您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疼痛,你们今天可以先回去,如果发现疼痛继续恶化,请随时回来找我。”


啊!什么毛病也没有?我没有听错吧?合着我们这一天在这里逗你们玩来着?

医生看见我迷惘的表情,以为我没有听清楚,于是又重复了一遍。最后对我说:“可能是肠胃流感(Flu),最近类似发病的人很多,不用担心!”
我一想也有可能,我家领导自从6月份开始学习生活以来,食不甘味,寝不安枕,压力太大,突然改变的生活节奏极有可能引发一系列生理上的不适。好吧,走就走吧,反正领导也感觉好多了。可是难道连药也不给开一点吗?至少给一点止疼的好不好。这个医生还真不错,在我的要求下给我开了一瓶止疼药。估计我要是不说话,人家压根不给你药。在中国看病习惯了,没有药就觉得不踏实。

护士们的态度都很好,自从进了急诊,我家领导就被升级成Honey的待遇了(而我,则还是sir),这也是令我感觉很开心的地方,体现出一种人文关怀,看人家对待病人那态度,真是像春天一般温暖。不由得想起曾经看过的一篇国内孕妇的生产日记,生的时候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喊护士,护士来一句:“嚷嚷什么,嚷嚷什么,哪有生孩子不疼的?就你叫的跟《玉堂春》似的?” 瞧瞧咱国内的护士多有文化,丫还是一个票友呢!

后面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了,送领导回家,伺候领导睡觉,我去抓药,整个看病过程就这么结束了。

最后的费用一算,吓我一跳,不是高的离谱,而是低的离谱:

看病(诊疗,B超,点滴,药品,护理):免费

药钱:13加币,公司报销11,我自己掏2元。

医院的停车费:12元。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觉得我们今天所接受的这种规格的治疗服务,在国内只能提供给老干部那样的特权阶层,普通老百姓要是按照这个规格来接受治疗,没有千八百根本下不来。

当然,今天我家领导这个病要是发生在中国,最有可能的流程就是:自己强撑着打的去医院,然后排队挂号,自己走到内科,医生给让你去B超一下,先是化验血象,接着验血验尿,必要的话打个点滴什么的,然后给你一大堆消炎药,总共下来,至少500多(这数目还是在只用医保用药的情况下,要是自费药,也许上千也有可能)。报销?笑话!年轻人一年总共得不了几次病,年医药费低于一定数值全都自费。嫌贵?可以,甭去医院化验打点滴,自己去药店,跟药店值班的二把刀大夫说一说病情,然后大夫给你开一大堆据说是“特别有效”的胃药。然后你就回家挨个儿试去吧,谁知道有效没有。

跑题了,跑题了,我们继续说我们的事儿吧。后来事实证明,医生说得没错,果然是肠胃感冒,夫人第二天就没什么事了,估计心理安慰也起了一定作用,饭也能吃一点儿了,觉也能睡踏实了,只是腹内还有一些隐隐作痛,第二天又坚持去上课了。实在没有办法,她的学习太紧张,根本没有时间休息。后来又过几天,就彻底好了,止疼药基本没有吃。

以上就是我们在加拿大第一次看病的全部经历,除了病痛和等待时候的感觉不怎么好意外,其它的一切带给我们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源于网络)

静脉曲张在加拿大开刀动手术的真实经历

今天,11月23日,老公进了医院动手术,因为右腿静脉曲张。

老公几年前就发现自己的右边小腿青筋暴出,象是腿上缠绕着一条蚯蚓。因为不痛不痒地没感觉,一直没当回事。去年夏天,看着蚯蚓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就催他去看家庭医生。家庭医生先是约了一个姓Chen的专科医生,等了三个月,见到一个华人模样的医生。那医生用英语说,给他两个选择:一是马上在他那里动手术,自费两千多,二是排队等候动手术,接受免费医疗,不过要等一年半。老公认为几年下来也没事的,等就等吧。

一眨眼就到今年夏天了,老公忽然接到家庭医生的电话,说是又另约了一位西人专科医生。一个多月后,老公见到了专科医生Dr. Edward Gentis。医生说一两个月内就给他做手术。一晃,又过去了两个月,上周,老公开始觉得右腿隐隐涨痛时,正好接到医生电话,约在11月23日动手术,医生说那只是小手术,当天就能放他回家。

今天,十点钟到了MOUNT SAINT JOSEPH HOSPITAL,推门进入SURGICAL DAY CARE,门口有一张桌子,用五种语言写了“登记处”,接着是填表、称体重、在病床上换衣、量血压,护士问了一些问题:有没有开过刀?有没有戴隐形眼镜?有没有带假牙?等等,回答了一阵NO后,护士给了他两片药一小杯水,说是护胃的。接着,Edward医生进来了,他要老公站起来,他自己跪在地上,用签字笔在蚯蚓上划出几根道道,很干脆地说:“就这些部位,12点钟开刀,1点钟就能做完。”

11点钟,一个男护工把老公的病床推进了手术房,我在外等着。。。

等到2点钟,病床终于给推出来了,老公左手手背的针管连着一个盐水袋,整条右腿除了膝盖部分,绑满了绷带。看到我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我睡了一觉,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醒时,手术已经做完了,旁边病床上有个人还在打呼噜。我只记得他们在我手背上扎针。”

又休息了一个小时,护士给了我一张注意事项,并开了止疼药处方,我们就回家了。回家路上,顺便在药房配了药。

听说国内象这样的手术是要在医院躺上几天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我去医院切除了白内障

我们准备来加期间的07年中,老伴和我都参加本单位体检,医生诊断老伴右眼有白内障,于是住院5天切除,除公家补助外还自付费用1400 元。术后视力提高了0.5。但是医生没有提出我的眼睛有什么问题。

 

我眼镜戴了60多年,前几年的视力越来越糟糕。50米左右看人分不清男女,30米开外来人的眼睛鼻子模糊一片。出国前又去眼镜行配了一副新眼镜,但效果不大。到了滑铁卢,出门坐公交车,记街道名称很重要,但是我看不清路牌,每每要借用老伴的眼睛,感到很不方便。而看书报要摘下眼镜,把书放在离眼睛5厘米处才能看清,几年来一直如此。我总以为大概人老了眼睛都是这样吧。后来听一些老年朋友说,附近的滑铁卢大学眼科诊所很有名气,我就想去试一试,看看加拿大医院的技术能否解决我这个难题,我这双在世上使用了77年的老眼不知还能不能得到挽救。

 

我去年10月初去预约,结果排到11月4号才能检查。那天足足检查了3小时。医师用各种器材轮流检查,最后大夫给我作瞳孔放大,确定我两眼都有白内障,他们告诉我,必须先去掉白内障,然后才能配正确度数的眼镜,视力才能得到矫正。医师叫我回家等着,一切不用操心,他们会代为联系眼科医生和医院,人家会打电话和写信给我,约好手术的时间。这一天的检查全部免费。我生平还没有做过这么细致的眼睛检查。

 

过了3个星期,11月24日我收到了市内眼科专家Dr. Waind的来信,排定09年1月29日去他的诊所。他在信中叮咛我到时候带上健康卡、目前正在服用的药物、所用的眼镜。他还为要我等这么长时间表示歉意,原因是本地的眼科医师太少了。听别人说,加拿大的眼科医生不是来一个患者做一个手术,要积累了好些个患者集中同一天手术。到了元月29,我认为动手术的时间终于到了,结果护士只是检查了我的视力,做了详细记录,再放大瞳孔,Waind博士对我的白内障情况作了观察。他说,切除白内障可以恢复我的视力,达到正常人水平,成功率99.9%,0.1%可能要失败,造成失明,也就是1000个动手术的人里可能有一个人不成功。我想还是值得一试,千分之一的几率到底很小,不一定就轮到我头上。

 

博士要我过一周再作进一步检查,以便制作人工晶体。他说明,用一般方法检测,患者不要付费,但精确度不高,等待时间也长;用最新仪器测定,精确度高,等待时间短,但要付检查费200加元。我想,眼睛是人体头等重要的器官,海伦说过:“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来三天光明!”既然做手术,精确度当然越高越好。

 

到了约定的那天,Waind博士用仪器细致检测我两眼的数据,做了记录,我想人工晶体大概因人而异吧。他约定我半个多月后在2月20日到本市的大医院圣玛丽医院做手术。他说,手术由他亲自主刀。此前,我还要填调查表回问题。他还要我到指定的诊所验血和作心电图测试,再到家庭医生处作身体检查,这些都是手术前必要的准备工作。

 

等待了漫长的4个月,手术的日子终于来到,儿媳陪我去医院,家人陪同也是手术要求之一。我要在术前3小时到达,而且前6小时即禁食,2小时前禁止饮水。医院是一6层大楼,宽敞明亮。登记处把我的材料装进一个厚厚的大夹子让我带给大夫。我心里嘀咕:切除一只眼睛的白内障就有那么多的纪录材料。护士让我上身全脱,换上两件医院的蓝长衫,并叮咛多点眼药水。护士又一次给我作心电图测试,在我左手背插入一针头备用,再在右手上套上一个很牢固的塑料环,上面打印着我的姓名、年龄、住址、电话号码。我想是防备我万一昏过去可以及时查清有关信息。我躺在床上等了近2个小时。然后,一男护士让我坐轮椅(也是生平第一次)上到4楼眼科手术室楼厅。脱去一外衣,护士立即给我盖一条热烘烘的毛巾毯,再点眼药若干次。10分钟后推进手术室,家属一般不让进去,考虑我可能听不懂,让媳妇也穿上白大褂一块进去。

 

手术由Dr. Waind主刀。术前几分钟,我看看四周,头的上方全是纵横的设备和灯光。随后给我头上蒙上一层,我也就看不见了。好像也没有感到打什么麻药,也许人家技术高,我没有什么疼感。过了一会,感到眼角略有不适,微疼,也就接近尾声了。只听见Dr. Waind一声说:Finished! 蒙在头上的大布单就抽去了。媳妇告诉我只用了20分钟不到。她看见给我眼里安了什么东西,总是人工晶体吧。于是我一只眼蒙着眼罩,又坐轮椅下楼。穿好衣服,护士给我送来饼干、一小盒花生酱,一听饮料,让我吃着休息,大概是考虑患者等待时间长了,饿了,渴了。这也是加拿大医院人性化的一面吧。

 

我用不着住院,立刻就回了家,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一次挨刀过程。这一天恰好是儿子的36岁生日,我戴着眼罩和家人在蛋糕前合影留念。第二天大夫给我做了检查,证明效果良好,同时拆除了眼罩。家里人把我当成重点保护对象,老伴不让我干力气活,给我熬了广东大补汤。她是过来人,给我交代种种注意事项,集中到一点,就是不能低头,不能用力,大便也不能挣。我担心洗脸时把晶体擦下来,大夫要我不必担心,他说只有外力重击,才有可能使晶体脱落。手术后我每天要点3种眼药水,一天点4―6次,有的要延续点5周。

 

按大夫安排,两周后我又做了左眼摘除白内障手术。过程一步一步我都心中有数,和护士小姐配合得很好。经检测,医生说效果比上次更好,视力已达到驾车要求,可以去考驾照了。我听了心中好一阵惊喜:真想不到我这个半失明的人还会有这么好的视力。他还表示,这次手术切除了白内障,又治好了我延续了60多年的近视问题。我担心白内障过几年重新滋长,他说以后不会再产生了。

 

切除了两眼的白内障,视力有很大提高,我60年来第一次过上不用戴眼镜的日子。散步时远近一目了然,发现了许多原先没有看到的景物,给了我一阵阵的惊喜。我和老伴边走边比赛视力,看来我的手术效果比她的强。现在产生了新问题,远的景物看得很清楚,但看书看报一定要戴老花镜,这就符合正常老人的视力状况了。真得感谢加拿大医院的精湛技术,让我在将近耄耋之年重新获得这样好的视力,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到的。院方对患者的手术很负责,每次手术后,第二天就要求去复查,此后复查的间隔时间逐步拉长,目前已安排我两个半月后再去复查一次。除检测晶体费200元外,其余凭医疗卡全部免费。我好奇地问大夫如果一切自费,切除一只眼的白内障需要多少费用,他说大约二千多加元。

 

还有一个情况引起我注意,Waind博士自己开设私人眼科诊所,有验光、测试晶体的设备,医生就他一人,他同时给几名患者检查,穿梭各个诊断室,忙碌非常。给我动手术前,他联系其他医疗机构,约好时间给我验血、做心电图、检查身体,对方会把检验结果汇总到他那里。最后做切除手术是在开刀设备俱全的圣玛丽医院,而且是他去主刀。看来加拿大的医疗机构是各自独立,各有专项设备,又互相协作,充分发挥各自医疗设施的功能,人员也可以流动,联合完成一个手术过程,不像国内的医院各自都有全面的科室,各自标榜自己拥有新设备,名声大的病人拥挤,其他的就冷清一些,形成人力物力浪费。但另一方面,加拿大的联合作战,治疗进程就比较慢,处处要预约,处处要等待,所以我从初检到最后完成切除要4个月的时间。

 

(星星生活专稿/作者:叶元凯)

在加拿大割除白内障手术的经历

当你活到了一定年纪时,眼睛就会出现各种不同的毛病,使日常生活受到影响。我健康一向良好,但几年前却发觉右眼的视力开始衰退,在晚间、下雨天、下雪天驾车看不清楚路标。

  最初怀疑近视加深了,但经眼科专家(Ophthalmologist)证实是患了白内障,需要割除然后植入人工晶体。手术在四个月后便可进行,轮候的时间比以往缩短了很多。

  因我患有深度的近视(接近900度),医生特意安排在两周内完成左右两眼的手术。程序是首先解决右眼,然后轮到左眼,这样可减轻手术后视力不平衡的感觉。手术进行得十分顺利,而近视的毛病也一齐被矫正了。

  温哥华的医生会向病人提供软性(Soft)和普通的(Standard)两种不同的人工晶体(Cataract Intraocular Lenses)由你选择。软性的(Alcon Acrysof)的额外费用是以每只眼睛加币350元至500元不等。为此我向主诊医生查询,他说没有医学证明软的晶体比普通的好,但主张我接受最先进之“IOLMaster”laser interferometry镭射技术作手术前之眼球测试。新方法准确性高,可加强手术的效果。额外的收费是200元。

  多伦多的医生把病人分成两类:健康正常的可到新设立的眼科专门治疗中心接受手术。其他病者会被送到全科医院去接受治疗。这个安排缩短了轮侯时间。手术过程需时大约30分钟,因为是局部麻醉,在手术进行时,医生与助手的对话和医疗仪器发出的声音病人都能听见。手术后病人会被送到休息室去,可一边喝咖啡,一边等候家人来接。做完手术后的眼睛需要带上保护罩,24小时之后才可除下。

  手术前一天病者要用三种不同的眼药水(Voltaren 2.5 ml, Vigamox 3 ml, Maxidex 5 ml)滴眼,每日四次。作用是止痛、消炎、防肿等等。手术后继续使用,直至医生叫停为止。手术后最要紧的是保持眼睛清洁,淋浴时要避免肥皂与污水进入眼内,防止发炎。我尝试带上游泳时用的护眼罩,发觉效果甚佳。

  完全康复大概需要六至八个星期。手术后五至十天之内,视力十分模糊。有些病人因此而担心手术的效果,但当视力逐渐好转时,这种忧虑很快就会消失,继之而来的是充满希望与兴奋。

  以前看不清楚的东西,如今却能一目了然,周围环境突然变得美丽多姿!手术后有点怕光,但带上大阳镜之后就可减轻这种感觉。深度近视者一时会辨别不出远近,直至另一只眼睛完成手术之后,才能回复正常。如今我的近视完全消失,但老花(远视)与散光仍然存在,当今之医疗技术未能解决这些问题。

  加拿大的医疗制度免费提供白内障割除手术。听说在香港同样的手术最低收费是18,000元港币。公立医院可能提供免费治疗,但轮候时间又有多长呢?(以上是个人的就医经验,其他病者应以专家的意见作准。)

(加拿大星网/作者:黄启樟)

两次亲历急救,加拿大医院还是很靠谱的!

(星星生活专稿/作者:心馨) 三年前的某天,我下班回家。在离家不到20米之处,突然听到身后有急促奔跑的声音,回头一看,是一只没有脖套的大黑狗,正疯狂地往我这边奔来。情急之下,我想逃回家躲避,就扔掉手里所有的东西,往前奋力奔跑。可没跑两步,狗就已经扑上来,在我的臀部咬了一口。疼痛难忍之时,脚崴了下,我就倒在地上。还好,狗的主人及时赶来,制止住了正向我身上扑来的狗。

我倒在地上不能动弹。邻居们闻讯赶来,其中一位马上打了911。救护车很快来了,将我扶起来时,发现裤子上已是血迹斑斑,被狗咬破的地方仍在流血;右脚踝已经肿了。他们将我抬上救护车,在车上给我打了止痛针。仅仅几分钟,就送到了医院。

医护人员很快给我处理伤口,打针,照X光,上类似石膏的模子,并约好下次复诊时间。所有的诊治过程有条不紊地进行,不到一小时就完成, 我很快就回家了。

这次是我亲历的第一次急救。之前,好几次孩子半夜发高烧,我都带他去看急诊。可每次都要等待很久。好不容易等到了,医生也不开什么处方药,只嘱咐孩子吃点泰诺,多喝水,就让我们回家了。好几次,在等待的时候孩子就在我怀里睡着了。当时我对这么漫长的等待确有怨言。可是这次亲历急救后,我才知道医院确实是按病情的轻重缓急来决定等候长短的。象感冒发烧之类的,我就不再去医院急诊看了。

第二次亲历急救就在上个星期。周三凌晨四点多,父亲说他胸口闷,要我马上送他去医院急诊。没有细想,我抓了车钥匙就带他上路了。开到半途,父亲催促我开快点,他感觉很难受。我瞟了一眼坐在副驾上的他,脸色几乎都变了,才知道情况危急。

本想说他为什么不早吱声,这么难受应该叫救护车的;但看他的样子,吐字已经有些困难,恐难支撑太久,就安慰他’快到了,再坚持会’。还好,一路绿灯,路上车辆很少,没有警察拦截已经超速的我,很快我们到达北约克医院急诊。

没有等待停留一分钟,护士马上给他做心电图,抽血化验。很快就出了结果。医生对我说,他怀疑是心血管堵塞导致心脏病突发, 立即了联系Sunnybrook医院,救护车在15分钟内会到,将父亲转过去到那里确诊。

医生和护士都责怪我,这么危急的情况,我怎么可以自己开车送父亲来?这样的情况,必须打911叫救护车,要知道,很多病人都撑不到那么久而丧命在自家的车里。听他们这么说,再看父亲已经变了像的脸,我真的既后怕, 又自责。老人一般都不愿意给子女添麻烦,父亲4点多叫醒我,一定是感觉很不舒服,迫不得已才要我送他去医院。万一路上堵车,可能就来不及了。

几分钟后,父亲被救护车转到Sunnybrook医院,我也跟了过去。心脏专科医生马上确诊了,是心血管堵塞导致的心脏病突发,需要从动脉放入探头,确定堵塞血管的具体位置,疏通,并放支架。6点半父亲被推进手术室,8点半出来时,脸色已经有明显好转。之后父亲被转回北约克医院,在重症监护室观察了几天,后转到普通病房待了一天,就出院了。

家有老人的家庭得注意,遇到紧急的情况,立即拨打911叫救护车。不要自己开车送老人去医院急诊。救护车不仅来的快,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病人送达医院,而且在救护车上就可以实施急救。和子女同住的老人家,感觉身体不适时一定要立即告诉子女,不要怕麻烦他们,在危急的时候,和死神搏斗就得分秒必争。